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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仗。
經過了幾個月的拉鋸戰,李密與王世充在這一天一決雌雄。雙方在夾子河列陣,李密全軍出動,營壘南北相連十餘里。
旌旗獵獵,戰鼓震耳。
瓦崗軍像打張須陀那一戰時,故伎重演。先由翟讓帶著三千騎兵一馬當先衝擊王世充的大營,王世充親率兩萬精兵迎頭痛擊。翟讓撥馬便逃,王世充緊追不捨。突然一聲炮響,王伯當和裴仁基從兩側橫切而出,將王世充的軍隊生生割成兩段,使其首尾不能相顧。
這時,李密親率主力從四面合攏。王世充掉入了李密給他準備的口袋,大驚失色,隋軍亂作一團。王世充率數百親兵突圍逃命去了,隋軍慘敗。
夕陽,染紅了天際,戰後的大地上到處伏屍累累,血腥漫天。李密立於馬上,豪情萬丈地看著洛陽的方向,彷彿已看得見大開的城門和夾道歡迎瓦崗軍的洛陽百姓。
經過這一戰,王世充敗局已定,李密留下一些兵力守在前線,瓦崗眾將則回瓦崗寨慶功去了。
第二十九章血濺瓦崗
十一月十日晚,慶功了一天的李密同心腹回到自己的房間。因喝了酒李密雙頰紅潤,更襯出他眉梢上的喜悅。
王伯當趁機繼續拍馬屁,“恭喜魏公大破王世充,洛陽指日可下,魏公離那龍椅可是越來越近了!”
眾人稱是的稱是,道賀的道賀,李密甚是高興。
這時,李密親信之一崔世樞道:“魏公,何不來個好事成雙?”
李密問:“如何好事成雙?”
崔世樞笑著說:“魏公忘了那美人了嗎?”
“對,對,對!如今再娶個美人,豈不就是好事成雙了?”眾人七嘴八舌地贊成道。
王伯當面有難色,“唉!只是我去勸了她幾次,她就是不肯,一心想著那李淵的二公子。”
李密的又一心腹邢義期道:“如今我們打敗了洛陽,大局已定,李淵來歸降魏公只是遲早的事,她還能如此不識時務?”
王伯當道:“你們不知,那丫頭犟得很。再說,還有翟大哥和懋功作後盾,我們也不好強求。”
心腹三房彥藻不屑道:“如何就不能強求,翟讓已經讓位,如今這瓦崗寨是魏公說了算!”
李密邊聽邊點著頭。
此時,心腹四鄭頲神神秘秘地說:“魏公,不如除掉此二人,看那丫頭沒有了依靠,還跟誰犟去?”
“什麼?”李密心下一驚,酒醒了一大半,“除掉他們?現在瓦崗正如日中天,為了一個女人殺了他們,起內訌?”
鄭頲說:“魏公,正是因為瓦崗如日中天,才要除掉他們。他日入了洛陽,得了天下,魏公身登大寶,臥塌之側豈容得了他人?”
房彥藻道:“魏公,鄭頲之言不無道理呀!那翟讓雖已讓位,但還是經常以主公自居,不時地讓我們孝敬他,若有不從,非打即罵。”
“是呀,是呀,他還說:‘魏公這位置是我讓他坐上去的,說不定哪天我改了主意,還是要自己坐回來的。’”邢義期也附合道。
李密轉著一雙金魚眼睛,“有這等事?”
崔世樞說:“魏公,眾人所言千真萬確。而且我聽說翟讓身邊的人也一直鼓動他拿回權力,就是翟讓沒這心思,也架不住底下人的攛掇。魏公應早做打算。”
李密想了想,轉向王伯當,“伯當,你說呢?”
王伯當本想拍個馬屁,保住富貴而已,不曾想過要殺翟讓和徐世勣,必竟他們曾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只是,在這當兒口,若說不同意,自己這段時間可就白忙活了,而且還可能賠了性命。於是勉強擠出個笑容,“眾人所言極是。”
大業十三年十一月十一日早,子儀推開窗子,一陣涼風捲著雪花飛了進來,那雪花落到子儀臉上,一陣涼意在臉上散開,仿若散到心頭。子儀看著窗外無數的雪花落著,天地間像是織成一道雪簾。
下雪了!子儀心裡一陣悲涼,她夏天時來到瓦崗寨,如今已是半年了,而自己還是不得脫身。也不知道李淵什麼時候能當上皇帝,早知道會這樣不如當初多問問子軒就好了,總比現在沒個盼頭的好。
子儀伸出手接著掉落的雪花,一邊神傷一邊喃喃道:“世民,你現在在哪裡呀?你那裡也在下雪嗎?你有沒有想起我?……”
一陣敲門聲響起,子儀回過頭,“進來。”
吱呀一聲,門開了,是常何送來了早餐,“姑娘用餐吧。”
子儀坐到桌邊見有魚有肉,不解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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