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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據勢力都被李世民打趴下之後。突厥就親自動手了。但以前的攻擊力度都不大,無非是襲擾邊境,以搶掠為主,而這次卻是一副來與大唐死磕的架勢。突厥的騎兵十分厲害,除了世民,李淵不敢派別人去,因為這要是輸了,可有傾國的危險哪!
想到這裡,李淵收起怒容,再次施展他一貫擅長的變臉絕技。替世民整好冠帶。轉過身來對建成和元吉說:“既然你們兩個離世民有一百多丈。又如何能聽到他所說的話呢?這分明是枉說栽贓,你們給朕回去好好反省,什麼叫兄友弟恭!”
然後,李淵又轉到世民一邊。拍拍他的肩。“世民。父皇方才錯怪你了。現在突厥舉國來犯,你看該如何是好?”
世民心道,如何是好?不就是讓我去打仗嗎?於是。世民正色道:“父皇,請准許兒臣再次掛帥出征,不打退突厥,兒臣誓不罷休!”
李淵點頭道:“嗯,朕聽你這麼說,朕就放心了。”
建成卻不服氣,在一旁說:“二弟話不要說得太滿才好。當年,西漢的樊噲大言不慚,曾經在朝堂上說要率十萬部眾橫掃匈奴,結果還不是做不到?二弟今日之言與他何其相以啊。”
世民也不客氣,回道:“大哥,形勢不同,戰略不同。樊噲只是個小人物何足道哉?我不出十年,必定漠北,絕無虛言!”
而後來,到了貞觀年間,世民採取了拉突利、打頡利的方法,徹底征服突厥,最後被邊疆少數民族尊為天可汗,證明了他當年的誓言。
回到東宮,建成和元吉這個鬱悶哪!元吉氣急敗壞地說:“這二哥到底是什麼命啊?眼看父皇就要處罰他了,突厥人倒來幫了他的忙!”
建成在一旁不說話,生悶氣。
鄭觀音道:“這下倒好了,讓他去打突厥,這不是又給他個立功的機會。”
子儀想了想說:“那也未必,我們可以透過張、尹二妃去跟父皇說,突厥雖然屢屢侵犯邊境,其實無非就是為了些財物,這次頡利可汗親自來,多給他們些就是了。秦王卻一定要出兵去打,只不過是想借此事總攬兵權,完成他奪嫡的陰謀罷了。”
鄭觀音眼睛一亮,“好主意!我這就進宮去跟張、尹二妃說去。”
結果,枕頭風又起了作用,李淵現在確實不放心把兵權交給世民一個人,所以他想了個折中的辦法,還派元吉去當副帥,這樣可以起到制衡世民的作用。
武德七年閏七月二十一日,李淵在蘭池為世民和元吉把盞餞行。世民仰起脖頸把那杯餞行酒一飲而盡,一股難言的苦澀卻從他的喉嚨一直流到他的心裡。是從什麼時候起,這杯盛滿了鬥志與豪情的餞行酒變得如此難以下嚥?是從什麼時候起,建功立業變成了保命的條件?是從什麼時候起,突厥人竟成了自己的救兵?
世民清醒地意識到,征戰沙場是他的強項,而宮廷鬥爭卻不是。他在朝中受到太子、齊王、裴寂和張、尹二妃的聯手打壓,使他處於不利的境地,使他感到力不從心。他唯一可以憑恃的就是自己的軍功,他唯一可以相信的就只有子軒,若不是她說挺過這段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就能換回山頂的無限風光,世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絕望中消沉。
而世民這一次出戰的情況又不容樂觀——唐軍的戰鬥力已不似從前了,一方面是因為長期的戰爭,好不容易統一了,他們都不想再打了,因此有了厭戰的情緒;另一方面是因為皇帝李淵沒有長遠的目光,統一戰爭一結束,他就把目光轉向了政治和經濟建設,軍隊的待遇也就隨之降低,士兵們當然不滿。
世民和元吉兩人並轡走出長安的金光門,從五陵原出發,元吉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充滿了怨恨和敵視的意味,卻沒有半點同仇敵愾的意思。元吉似乎憋足了勁等著要看他的笑話,看他如何打這場敵強我弱的戰爭。世民心中苦笑,這就是父皇給他安排的副手!
帶著這樣一個副手,領著這樣一支軍隊,這一仗要如何才能打贏?五陵原上,世民打馬北去的背影寫滿了憂鬱和蒼涼。
武德七年八月一日,突厥大軍開始猛攻原州,並很快突破外圍防線,連營南下,直逼長安。形勢危急,八月九日,長安宣佈戒嚴。(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六背章孤膽英雄
長安遇到險境的同時,北上禦敵的唐軍也遭遇了意想不到的困難。由於關中連日來天降暴雨、洪水氾濫,許多道路和橋樑被阻斷,加劇了行軍的難度,致使原本就萎靡不振計程車氣越發消沉。
世民擔憂地在大帳裡來回踱步,子軒特地煮了熱茶給他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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