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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軒她說了什麼?”世民看著韋珪的眼裡充滿了焦急還有渴望,這個時候子軒要跟他說什麼呢?
韋珪道:“楊妃說:請二殿下千萬勿以她為念,該做的事就趕快做了吧,是時候送魏大娘回去,讓他兒子給她頤養天年了。”
世民聽了子軒帶給他的話,呆立在了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的心狠狠地揪成了一團,心頭又驚又痛。子軒,你這是不要命了嗎?
其他的人都聽得一頭霧水,楊妃這話是什麼意思?魏大娘是誰?這跟眼下的局勢又有什麼關係?
房玄齡小心地問世民:“二殿下,楊妃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世民深吸了一口氣,“她是讓我動手。”
“如何動手?這魏大娘又是誰啊?”杜如晦問道。
世民道:“魏大娘是子軒剛到長安時救下的一個乞丐,現在就住在府裡。可是太子出征劉黑闥回京時,她在太子的軍隊中認出了自己的兒子——常何。”
秦瓊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時二殿下要我去請常何來秦王府,原來是楊妃無意中救了他的母親。”
“是啊,子軒的善良為我鋪就了這段最後通往皇位的路。”世民說著說著不自覺的流下淚來。
長孫無忌嘆道:“常何明裡是太子的人,其實卻是要向二殿下報恩的,他現任玄武門守將,楊妃連行事的地點都為我們選好了。”
世民顧不得擦掉自己臉上的淚水,“可是她讓我勿以她為念,我怎麼可能做得到?”(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五章情到深處
程咬金道:“二殿下,我老程是個粗人,說話不會拐彎。但我覺得楊妃比您看得明白,此時不反,這樣一天天被皇上打下去,楊妃遲早是要被打死的。我們不如鋌而走險,也許衝進宮中,還有一線機會救下楊妃。”
“對,咬金說得有理。二殿下就趕快在玄武門佈置吧,承香殿離玄武門不遠,你們在玄武門動手時,我就先趕到承香殿去救人。就是拼了我尉遲敬德這條命,也要把丫頭救出來,在這條路上誰敢擋我,我就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敬德的意思再明白不過,若是必要就是李淵他也敢殺。
長孫無忌道:“二殿下,下決心吧,不要辜負了楊妃的一片苦心。我長孫無忌論智謀從來不服任何人,但我服楊妃。您可不要讓楊妃為你苦心經營的這一切付之東流。”
“你們說得對,這樣猶豫地等下去也只能等到子軒被父皇打死的訊息,鋌而走險也許子軒還有一線生機。”世民擦乾眼淚,又恢復成了那個掌控全域性的戰神,他從容佈置道:“尉遲敬德、程咬金,本王命你們明天速去聯絡我們安插在長安城中的八百精兵,我們於六月四日動手。”
“末將尊命!”二人豪情萬丈地答道。
世民又說:“秦瓊,你明日就去聯絡常何,讓他於六月四日凌晨為我們開啟玄武門。”
“是。”秦瓊答道。
“玄齡、如晦、無忌,你們三人明天務必做好周密的計劃。我們要在玄武門何處設伏,哪個將軍負責哪個方面要做到越細越好。”世民道。
房玄齡道:“請二殿下放心,屬下們一定完成任務。只是,我們都準備好了,太子和齊王會來嗎?”
世民道:“這個本王自有主張。”
這一晚的東宮也不平靜,建成得知子軒被施以杖刑同樣心急如焚,他埋怨元吉道:“元吉,你不是說子軒不會有事的嗎?”
元吉兩手一攤,“大哥,我是說父皇不會殺她。我哪想得到父皇會對她動刑啊?再說。這人又沒死,你急什麼呀?等到了六月初六,一切都是你說了算,什麼問題解決不了啊?”
“可是……可是。如果這些天父皇天天打她。她能受得了嗎?她等得到六月初六嗎?”建成擔心得不得了。
是啊。她能受得了嗎?子儀的神思又飄回了二十一世紀:子軒從小就身子弱,因為她喜歡歷史,整天就知道坐著看書。也不鍛鍊身體,所以頭痛腦熱的總是不斷。二嬸在家裡備很多常用藥,因為子軒今兒感冒了、明兒拉肚子了,總不能天天去藥房買藥。二嬸沒事就跟子軒嘮叨:“要不你跟你姐姐學學跳舞,你看子儀從小練舞蹈,身體多好。”這時子軒總是撒嬌道:“哎呀,媽,就我那點音樂細胞,學跳舞,我踩得上點嗎?”子儀還記得那時她和子軒經常睡在一個被窩說悄悄話,有時子軒也會摟著她撒嬌。子儀總是推開她,說她太瘦了,快趕上非州難民了,摟著她硌得慌。就那副瘦弱的小身板,能捱得住杖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