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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什麼?於是子儀說:“元吉說得對,大哥多慮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三章杖刑之下
第二天,正是武德九年六月初一,一大早李淵就收到了太史令傅奕的又一份密奏:“太白見秦分,秦王當有天下!”
那一刻,李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真的是世民,他真的要坐這個天下,那他又將自己這個父皇置於何地?
李淵怒不可遏,急命人傳子軒來見他。子軒跪在地上給他行禮,李淵也不讓她起來,將傅奕的奏摺扔到她面前,“楊子軒,這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什麼突厥人,朕差點被你騙了!”
子軒撿起奏摺匆匆看了一遍,道:“父皇,臣媳無話可說。子軒早就跟父皇說了我並不懂天象。子軒只是算出突厥人來襲,說是突厥人可能應太白經天也只是子軒的分析而已。父皇,這兩次太白經天都是太史令傅奕所奏,難道我大唐就只有他一個人懂天象?父皇為何不找別人問問,是否還有別人看見了太白經天?父皇難道就不懷疑傅奕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太白經天?”
李淵怒道:“好一個巧舌如簧的丫頭!你當朕是傻子?你說突厥人可能應太白經天,朕就截獲了頡利可汗要滅大唐的信,你敢說這不是世民為了救你出宮所為?”
子軒渾身冒著冷汗,強自鎮定地說:“父皇將子軒留在宮中,世民怎麼會知道子軒跟父皇說了什麼?子軒在宮中又怎麼能知道世民做了什麼?”
李淵冷笑道:“朕的這個兒子手段高明得很,還有他做不到的事?”
子軒硬著頭皮說:“父皇豈止這個兒子手段高明。自天下平定以來,太子和齊王明裡暗裡多少次陷害世民,父皇不是不知道。父皇又怎知這一次不是太子和齊王陷害世民之計呢?以太子和齊王的手段,收買一個傅奕也不是難事!”
“大膽!你竟敢如此頂撞朕!”李淵大喝道,“你說建成和元吉陷害世民,那世民就清白?仁智宮的事難道不是他設的計?楊子軒,今日朕傳你來不是要和你鬥嘴的。朕且問你,世民他到底在計劃什麼?”
“父皇,世民什麼也沒計劃。”子軒心虛地說,還有三天就是玄武門之變了。不知世民準備得怎麼樣了。自己千萬不讓能李淵抓到任何把柄,不然歷史就要改寫,整個秦王府上上下下都將喪命!
“你以為朕會信嗎?”李淵彎下腰來,直視著子軒。“你與世民一同上戰場出生入死。給他出了無數的好主意。他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他有什麼計劃會不告訴你?就算他不告訴你,以你能掐會算的本事也能算得出來。不是嗎?自晉陽起兵以來。所有人都知道你楊子軒所算的卦沒有一次不應驗!你現在就給朕算一卦,算算世民他究竟想幹什麼?”
子軒道:“世民沒有什麼計劃,子軒如何算得出?”
“不說是吧,這樣你就當朕沒有辦法了?”李淵眼裡射出一道寒光,子軒渾身一顫,李淵道,“來人,傳杖!”
什麼?李淵竟然要對她動刑,子軒心裡一驚。杖刑始自東漢,北齊北周時,將杖刑列為五刑之一。此時的杖刑雖不像明朝時的廷仗那樣褪下褲子打屁股極盡汙辱之能事,但此時的杖刑卻是要用棍棒分別抽擊人的背、臀和腿部的。臀或腿,也就罷了,只是傷些筋骨,但背部卻是要害所在,隔著脅骨,背部下面全是五臟六腹,很容易造成內傷。
不一會兒兩個宦官將行刑的棍棒拿了進來,子軒怨恨的眼光看向李淵,李淵高高在上的聲音透著徹骨的冰冷,“楊子軒,你不要怪朕對你一個弱女子動此大刑。實在是朕必須以江山社稷為重,而你又冥頑不靈,不肯對朕說實話,這你就怨不得朕了,行刑!”
兩個宦官得令,將子軒按到一條刑凳上,掄起棍棒狠狠地照子軒打了下來。第一杖打在了臀部,子軒只覺得火辣辣地疼,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第二杖打在了腿上,如同針扎刀割一般的疼痛,子軒雙手狠狠地扣住刑凳的邊緣,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小圓臉掉了下來;第三杖正中背部,子軒全身一陣劇烈的痙攣,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終於發出了悽慘的叫聲。
李淵一揮手,杖刑停下,李淵踱步走到子軒頭前,“子軒,你這是何苦?你身子瘦弱,又剛生了孩子,你受不了這杖刑的。你只要告訴朕,世民他到底在謀劃什麼,朕只想及時制止他。他是朕的兒子,朕不會殺了他的!”
子軒心想,你是不會殺他的,可是建成和元吉會。你逼我說,是因為你的皇位;我不能說,是為了千年的歷史!於是子軒用疼得發抖的聲音說:“世民他……什麼也沒有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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