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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的。當時大哥要去找智雲,他說他去找,讓大哥先走。而大哥走後,他根本就沒去找過,而是把家中值錢的東西收拾收拾,能拿的拿,不能拿的就地變賣了。他怎麼會去找智雲,這些年他恨他還來不及呢。家中的兄弟父親原最喜歡三哥李玄霸,可惜三哥早逝。父親就最喜歡這智雲,而好巧不巧的是他李元吉正跟智雲是同一年生的,父親總是拿他們兩個相比。這智雲是書讀得比他好,騎射也比他好,就連下棋也比他好,父親總是說他這不如智雲,那不如智雲。
此番父親起兵,元吉當然明白,若是成功了,大哥建成以嫡長子的身份必然是要做太子的。而二哥世民那就是個人精,鬼點子多著呢,功肯定是不能少立。再帶個智雲出來,不是平白給自己多個競爭對手?到時候父親肯定會說,還是智雲有本事,功立得比元吉多。再說了,憑什麼呀?好歹自己和大哥、二哥是一個娘生的,可都是嫡子,他李智雲一個萬姨娘生的庶子憑什麼總爬到自己這個嫡子頭上來?
建成、元吉、柴紹到達晉陽的第二天,劉文靜從突厥回來了。帶來了始畢可汗的使者:柱國康鞘利、王子突利。
李淵說什麼也沒想到突利作為王子居然親自來當使者,直到突利說明了來意:“我父汗說,李大人的提議甚好,我們本來恨的就是皇帝楊廣,與李大人無關。一切都可依李大人所言,只是要先行和親。”
李淵正想著要把自己的哪個女兒嫁過去好,只聽突利又說道:“而且這和親的人要我們自己挑。”
李淵納悶,還沒聽說過這麼和親的,問道:“那可汗挑中的是誰?”
突利燦爛地笑著,“不是我父汗,是跟我和親,我要的是大人您府上一個叫楊子軒的姑娘。”
噢,原來如此,李淵這才想起世民跟他說過,上次抓住突利正是因為他救了子軒送回來。原來那時這小王子已經看上了子軒。
李淵溫和地笑道:“原來王子是中意子軒姑娘,只是這子軒姑娘是李府上的客人,老夫並無權決定她的婚事。不過老夫倒是願替王子說這個媒,不如王子先在驛館住下,容老夫去問問子軒姑娘的意思,如何?”
突利高興地答道:“那就有勞李大人了。”
送走了突利,李淵把三個兒子叫來,問問他們對此事的意見。
建成聽了此事皺了皺眉,“父親,這不合禮數,也不合道義。子軒姑娘的父母尚在,這婚姻大事自然由她父母作主。我們不能為了一已私利,硬逼著一個小姑娘把自己嫁了。”
李淵聽了點點頭,心想這大兒子果然是宅心仁厚。李淵也沒說死一定要把子軒嫁了,他跟突利說他來做媒,自然這媒可以做得成,也可以做不成,實是可進可退的一著。
元吉騰地站起來,“父親,我不同意大哥的說法,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既然突厥點名要楊子軒,我們若不順了他們的意,怎能與他們聯合?為了區區一個楊子軒,失去了聯合突厥的機會,壞了起兵的大事,划不來的!再說,那楊子軒只不過是個商人的女兒,讓她嫁給突厥的王子還委屈了她?想她爹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這樣的好女婿。”
李淵微微一笑,這四兒子元吉向來是狠決的人。他的理雖不合道義,但卻容易成功。凡事若都講道義是無法成大事的,就拿現下來說,自己作為隋朝的封疆大吏,卻起兵反隋,在道義上講這就是謀反。
李淵聽了兩個兒子的意見,不置可否,看看一直沉默的世民問道:“世民,你覺得呢?”
世民起身道:“父親,既然當初子軒姑娘是世民救回來的,這件事情就交給世民來處理吧,世民定能給父親一個滿意的答覆,讓父親與突厥順利結盟。”
呵呵,李淵面上不露聲色,心裡笑道:世民這是在宣佈對子軒的所有權嗎?子軒是他救的,所以怎樣處置應由他說了算而不是李家說了算?好,好小子,有魄力。那就讓他去辦吧,反正這個兒子從來沒讓他失望過。
於是,李淵答應了世民的請求。
這幾日子軒正在屋子裡跟春華學繡花,春華畫了好多花樣子,子軒一個也不喜歡。提起筆來自己畫了一幅,畫上竟是一身拉丁舞裙正在跳舞的子儀。
春華看了,知道她是在思念姐姐,問道:“子軒小姐,那你打算把這畫繡在什麼上呢?”
“就繡個手帕吧。”子軒說。
子軒一針一線地繡著,眼淚卻一滴一滴地掉在手帕上,她繡得太像了,好像下一刻子儀就能從那手帕上跳下來一樣。
子軒學得快,幾天下來手帕已經繡完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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