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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軒心想,我在為你未來的秦王府班底網羅人才呀,你還不領情不道謝的!
世民此時當然不會料到九年之後的玄武門之變,但結交豪傑、英才卻是他平生所好,他越發覺得楊子軒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聽起來不錯,只是我得有命見到那些英才,你說會有人來幫我,是誰呀?”
子軒狡黠地一笑,“天機不可洩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世民佯怒,一把拉過她來,貼近她的臉,一雙鷹眼看著她,發狠地說:“我若是死了,就要你陪葬!”
他雖然是在發狠,但這樣的姿勢還是太過**,子軒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成熟男子的氣息,不覺得霞生雙暈,“給你陪葬?我哪有那個資格?”
子軒說完推開他,向帳外跑去。陪葬昭陵,那是唐太宗給后妃、子女、重臣至高的榮譽。我楊子軒是他什麼人?怎麼可能陪葬昭陵?
明知道他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自己卻如此難過。也許這就是暗戀一個人,卻又知道和他絕無可能的悲哀。子軒眼內酸澀,許是風迷了眼……
第二日,世民率五千人馬向大興進發,開始了離開父親、大哥獨立作戰的征程。世民劍鋒直指渭北,一路上收編了不少小股的反隋武裝,手中人馬很快過萬。沒用多少時日便連下涇陽、雲陽、武功、盩厔諸縣,很快形成從北面對大興包抄的形勢。
與此同時,果然如子軒所說,來投李世民的人絡繹不絕,有隋朝的小官吏,有普通百姓,也有一些小規模的反隋武裝。
每天來見李世民的人從大帳一直排到軍營門口,場面甚是壯觀。
這一日傍晚,接見來者一天的世民疲累地對子軒說:“還有嗎?”
“有,還要見嗎?”
“見,叫下一個進來。”
帳簾掀開,只見進來的人身材高大,形容瀟灑,尖尖的鷹勾鼻子,鼻尖快要觸到上嘴唇,一雙寒星般的雙目,散發著某種神秘而高調的特殊氣質。
子軒覺得不知哪裡有些面熟。
世民卻已喜出望外地站起身來,“無忌兄!”
“世民!”那人高興地叫他。
世民興沖沖地走下來握住來人的肩膀,“你來了,怎麼還跟他們一起排隊?”接著回頭吩咐李進,“李進,去告訴外面的人都散了吧,想見我的,明日再來。”
子軒這才知道怎麼會面熟,長孫無忌自然是和妹妹長孫無垢有些相像。李世民自幼與長孫無忌相識,又娶了他的妹妹,二人的關係是親得不能再親。想他二人必然有好多話要說,子軒也告退了出來。
帳外,一陣陣微風吹過。落日餘暉將天空染成血紅色,而那太陽正緩慢地墜下去,一直往下墜,它必須墜下去,只有它離開天空,才能給月亮騰出位置。就像子軒,人家正妻的哥哥來了,她就必須走出大帳騰地方。
第二十七章結拜
子軒漫無目的地在軍營裡走著,突然營門口大聲的呵斥聲將她從悲春傷秋中驚醒。
“你這人怎麼還賴在這兒不走?都說了二公子今天不見客了,明天再來!”守門計程車兵毫不客氣。
那人說:“房玄齡有要事面見二公子,麻煩小哥再給通報一聲。”
那士兵怒道:“誰敢去通報?人家二公子的大舅子來了,正在敘話,我們敢去給你通報?快走!快走!”
那人被士兵連推帶搡地轟出營外,不甘地說:“唉,難道二公子只任人為親?”
房玄齡!未來的一代名相!那士兵竟敢如此無禮,豈不是要壞了李世民的大事?子軒衝上去對那士兵喝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那士兵自然不知道,但他知道這個楊子軒是二公子的書僮,二公子很器重他。見子軒如此生氣,他不敢吱聲,忙低下了頭。
子軒出了營門對房玄齡拱手一禮,“先生莫要生氣,都是士兵們不懂事,請先生隨我進去。”
房玄齡問:“這位小哥是……”
子軒道:“我是二公子的書僮楊子軒,先生請進。”
子軒領著房玄齡來到李進的帳中,叫他將其他人都帶下去,又叫他準備了些酒菜,自己陪房玄齡用餐。
子軒倒了杯酒給房玄齡,“先生請。”
房玄齡端起杯敬道,“小哥請。”
“我不喝酒的。”子軒道,“實不相瞞,子軒並非男子,乃是女扮男裝,軍營裡除了一些高階將領,普通士兵並不知道這件事。”
房玄齡放下酒杯,“哦?這麼說你是二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