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第2/4 頁)
給他的。他說秦王殿下說我父親只是個外戚而已,並沒有尺寸之功,沒有資格要這塊地。”
李淵問道:“世民他當真是如此說的?”
“陛下……”張婕妤並不答話,而是梨花帶雨地抱著李淵的腰不放。
李淵聽罷已氣得渾身顫抖,“來人!去秦王府給朕把秦王殿下請進宮!”
世民不知父皇為何如此急召自己入宮,但一刻也不敢怠慢,急匆匆地來到立正殿。一進門,只見李淵負著手正背對著自己。
世民上前行禮道:“兒臣見過父皇,不知父皇何事急召兒臣。”
李淵轉身一手狠狠地拍在御案上,“世民。你現在功勞大了。可以不把朕放在眼裡了!”
世民惶恐不安地跪在地上,“父皇何出此言,兒臣絕無此意。”
“那你說朕的手詔為何還不如你的手令?”李淵怒道。
“這……這怎麼可能,父皇您說的是哪件事?”這個罪名可不小。世民慌亂地問道。
李淵瞪起眼睛來。眉毛也一根根豎了起來。“哪件事?朕分明已經下了手詔,把那塊地賜給了張婕妤的父親,那李神通為什麼憑著你的一紙手令。就霸佔了那塊地呢?你還說什麼是因為軍功,朕看你是打了幾場勝仗,已經找不到北了!”
世民一聽,便知是張婕妤顛倒是非吹了枕頭風,可是眼下李淵震怒,不可明辨,只得誠惶誠恐地說:“父皇,兒臣絕不敢居功自傲。兒臣不知父皇把那塊地賜給了婕妤的父親,現在兒臣知道了父皇的意思,我會立即叫李神通把地交給他。請父皇息怒!”
李淵哼了一聲,“你好自為之吧,朕不希望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是。”世民恭順地答道。
李淵一擺袖子,“你下去吧!”
世民心情鬱悶地走進文學館,他本就是在文學館跟各位學士討論書籍文學時被急召入宮的,也知道這些學士們擔心,便回來了。
“二殿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皇上如此急召您進宮?”房玄齡關切地問。
世民嘆了口氣,把發生的事一一跟他們講了一遍。
房玄齡道:“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還好跟皇上解釋清楚了。”
杜如晦則不以為然,“二殿下,此事是給您敲了個警鐘,那張婕妤是皇上的寵妃,可得罪不得,枕頭風可厲害著呢。”
“除此以外,二殿下還需提防一件事。”長孫無忌摸著鷹鉤鼻子說道,“自從洛陽一戰以來,二殿下的功勞已經太大,無論是皇上還是太子、齊王心裡多少都會有些不舒服的。我們以後行事要格外低調才是。”
世民點頭。長孫無忌想到的,不是別人想不到,而是別人不敢說,人家畢竟是父子兄弟,誰若當面如此說,會有離間人家親人的嫌疑。只有長孫無忌的身份在這兒,他是李世民的大舅子,是至親,他的身份決定了他必須將自己的命運綁在李世民的身上,所以有些話只有他能講,有些事只有他能主動去做。這也是他在之後的奪嫡戰中起到至關重要作用的原因。
世民本以為張婕妤這件事只是偶然的,過去了也就沒什麼了,卻沒料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尹德妃的生辰到了,李淵決定大操大辦,以示隆寵。
壽宴選在臨湖殿辦,臨湖殿憑水而立,殿閣開闊,殿頂垂下百盞茜紗宮燈,綺麗的絲幔墜著珍珠,繡著金絲銀線蜿蜒委地,珠翠環繞的宮女手裡託著各種珍饈佳餚魚貫而入。碧簷金闌倒映流光,入夜時燈影與水中倒映的點點星光相映成輝,迷離搖曳,恍如瓊樓玉宇,美不勝收。殿上鐘樂悠揚,宛轉悅耳,夜光杯,琉璃盞,金玉盤,滿座皆是光鮮亮麗的各宮妃嬪,當然太子、秦王、齊王及他們的正妃也在邀請之列。
宴席上大家推杯換盞,紛紛給尹德妃祝賀生辰,好不歡快。這時輪到了秦王世民敬酒,大家卻發現他正在失神,臉上鬱鬱寡歡,且眼中閃閃隱有淚光,無垢發現不好,忙低聲叫道:“世民,該我們敬酒了。”
世民方回過神來,而李淵已經看到了,“世民,你在哭什麼?”
世民只得據實稟告:“父皇,兒臣只是想起了太穆皇后(作者注:李淵元配竇氏,建成、世民、元吉的生母),想起她過早地仙逝,沒能看見父皇君臨天下,也沒能享受到大唐盛世的榮光。因而悲從中來,忍不住流下了眼淚,還請父皇恕罪。”(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二章惹禍上身
李淵老大的不高興:“就算你要懷念生母也要選時選地啊,今天是尹德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