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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了。他心中的抑鬱之火還是沒有絲毫消退的跡象。想來想去。他決定把這股邪火發洩到頭兩天俘虜來的女教徒身上。
那女教徒雖說不是絕色。但是身上總有那麼股子耐人尋味的韻味。第一眼見到她,薩多猜將軍心裡就有了那麼點嫉妒,這麼好的一個女人,怎麼就和那群土包子混到了一起呢。
度過了最初兩天的惶恐期,女教徒開始適應了自己的囚徒生涯,反倒是梗起脖子,拿出了一副混不吝的勁頭來。比起其他那些各種檢舉揭發的教徒來,倒顯得多了那麼幾分骨氣。這讓薩多猜將軍對她憑添了幾分興趣。說起深層次的原因來。無非也就是黑天鵝白烏鴉的效應,圖個新鮮而已。
在薩多猜將軍提審女教徒的時候,一名衛兵慌慌張張地跑到了他的面前,結巴道:“報……報告!將軍,出事了,出大事了!一大群新教匪軍正在向我們這邊進軍,離我們只有五公里遠了!”
“什麼?這不可能!我們不是兩天前剛剛把他們老巢端了嗎?連他們的傳經師都灰溜溜夾著尾巴跑了,怎麼又出現這麼多新教匪軍!不可能,一定是搞錯了!”薩多猜將軍歇斯底里地大吼著。
女教徒看著薩多猜將軍的失態,冷笑道:“你怕了吧?我們新教的戰士是打不垮的!”說這話的時候。女教徒一點都沒有汗顏慚愧的神色,似乎根本不記得。自己剛被俘虜的時候,曾嚇得小便失禁,口不擇言地交代冬德利的贓款贓物所在地。
“閉嘴,你這個臭婊*子!”薩多猜將軍一記重重的耳光輪在了女教徒的臉上,這是他第一次對女教徒施加暴力。
女教徒依舊冷笑,任臉頰紅腫起來,瞪眼盯著薩多猜將軍,眼神裡充滿了嘲弄和蔑視。
“把她帶下去!”一聽到軍情傳來,薩多猜將軍就狂躁不已,這像是一種本能。
在地上兜了兩個圈子後,他急忙去找留守的米克拉採恩。這個時候,他不再對銀星軍有任何怨懟情緒,而是把希望都寄託在這群“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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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德利躲進了岡巴斯山,在那裡提心吊膽地度過了一夜之後,就逃出了山區。
趁著天矇矇亮,他就繞出山區上了路。他不敢在左近的村莊停留,只憑著一雙肉腿,就向著距離最近的四號空間站徒步走去。只要到了空間站,就意味著他順利逃出生天。因為空間站的工作人員裡,有新教的教徒,而且還是他親自發展的。
從岡巴斯山到四號空間站,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如果有交通工具,慢一點走,一兩個小時也就到了。如果沒有交通工具,純靠徒步,至少要一天一夜,而且還得是不停前進的情況下才能抵達。
冬德利已經許多年沒吃過這樣的苦了,但強烈的求生**成了他最大的動力。即便是再苦再累,他踽踽獨行的腳步也沒有半點放慢的意思。
大概是他努力的狀態感動了上天,也可能是他時來運轉。在徒步走了幾個小時以後,他居然在路上搭到了便車。恰好,這便車正是準備開往空間站。上了車之後,一股豪情壯志直上胸臆,只穿了一個睡袍的冬德利放聲大笑,心中放聲呼喊道:天不亡我,你能耐我何?
開車的駕駛員只聽到了冬德利的笑聲,沒有聽到他內心的潛臺詞。駕車之餘,頻頻側目,心中暗想:這人瘋了吧?穿個破睡袍,弄得身上跟泥猴似的,還有心笑。肯定是跟人家老婆偷情,沒被當場抓住,偷跑了出來。一副得了便宜賣乖的小人相。一定是這樣!
到了空間站,找到了自己的教友,冬德利的心徹底放回到了肚子裡。一種逃出生天的解脫感立時遍佈了心底。
四號空間站的新教教徒看到冬德利狼狽的樣子,非常吃驚,問:“老師,您這是……”
“什麼都不要說,先給我弄點吃的,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我一夜沒睡了。”
就這樣。冬德利在這個做過自己學徒的新教教徒安排下。住到了他的家裡。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休息。冬德利重新恢復了熠熠的神采,從狼狽的逃亡者又變回了那個傳經佈道的聖者。
剛剛出逃的時候,冬德利一心只想逃離美帕裡。等到他恢復了體力和神志之後,卻改變了想法。不得不說,高質量的睡眠是最好的療傷藥,無論是精神,還是**。
擺脫了隨時丟命的風險後,冬德利不再那麼緊張。開始能夠冷靜思考了。經過一番權衡後,他發現,自己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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