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地餓了兩天,白天受拷打,晚上吊著喂蚊子。肖平被逼無奈,只得向姐姐姐夫求救。
王銀山主張報警。但本已打算平靜度日的餘佳,再也冷靜不下來。哭死哭活。非要王銀山救自己的弟弟,否則她就立即死在他面前。
各位細心的看官,也許要問餘佳姓餘,肖平姓肖,不是親姐弟吧。實則不然。肖平跟父姓,餘佳跟母姓。
王銀山見識過老婆的衝動,不想鬧出人命來。餘佳要是真的死了,自己怎麼對嬌兒王敏交待?一時沒了主意。就說:我去找爸商量一下。
王寶富其實早就得了資訊。別看他是個癱子,耳目還是清楚的。他知道自己這個大兒子,還需要錘鍊。他有一個最大的心理障礙,那就是:一個情字放不開。做大事就得薄情寡義,甚至六親不認。
“我聽說,肖平放出風來說,不付贖金他就要公佈,我們給銷售客戶回扣的名單?有這麼回事吧。”王寶富陰冷著臉問。
“那是他不懂事。爸您別給他一般見識。”
“你打算怎麼辦?”
“我很為難。我手頭沒有現金。都買林子了。”
“讓他先受點苦!不知天高地厚。”王寶富緩和了一下口氣。“我在越南有個道上的朋友,是早年跑生意結下的。我已經請他先出面打個招呼。過幾天再說吧。沒收到錢,他們是不會把人怎麼樣的。”
王銀山就跟妻子回電話,將父親的安排給她複述一遍。叫她放心。自己也不回去,不想面對餘佳的糾纏。找一個相好的小妞,在她那裡做了一個全身按摩,關機好好地睡了一下午。
晚上他約王曉蘭出來吃飯。肖平的電話打進來了。說是對方只要求付款300萬就放人。求求姐夫,如何無何看來姐姐和侄女的面子上救自己一命,將來做牛做馬一定報答他的大恩大德。再也不提公佈銷售回扣清單的事。看來父親的朋友出面干涉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王曉蘭楚楚而來,給王銀山帶來了一絲喜悅。
王銀山講述了肖平賭博,被扣在越南的事。但沒有告訴她,肖平以公佈銷售客戶回扣名單作威脅的話。
王曉蘭勸他報警。
“報警只會激怒那群歹徒,他們狗急跳牆,萬一撕票怎麼辦?你嫂子已經同自己撕破了臉,肖平有個三長兩短,她要尋短見。現在,越南那幫傢伙索要三百萬,三百萬不是三五千塊!他們都在逼我。你嫂子逼我,肖平逼我,歹徒逼我,你伯父撒手不管。我能找誰?誰能幫我?”王銀山痛苦地雙手插進頭髮裡,將頭重重地撐在桌面上。
在微弱的燭光下,王曉蘭覺得眼前的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是那麼的無助和軟弱。她移身靠近他,將他小心地攬在懷裡,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背。像一個慈祥的母親安慰一個受人欺負的孩子。
“山哥。你把江西的林子抵押了吧。貸個300萬不是問題。錢是身外物。身體要緊。肖平是你舅弟,嫂子與你風雨同舟了二十多年,她更離不開你的關愛和呵護。”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十五章 還是律師的鬼點子多
不打不相識。李鳳嬌認識向前進,是在處理何進死後的補償事件中認識他的。那時,向前進是何進的家人請的律師。
其實何進、向前進和李鳳嬌都是貴州老鄉。三種人三樣不同的命運。
向前進本來在貴陽做律師,窮地方,人窮打官司的也不多。向前進就來了東江省,跟人合夥在花山開了一間事務所。2008年新的勞動法剛實行,他就聯合老鄉,專找拖欠工資的企業打官司。名義上是為農民工維權,實際上坐收漁利。他還有一項長期業務,為貴州老鄉計說法。他組織了一個貴州老鄉會,自認會長,會員都是道上的人物,顧問有兩三個政界的前輩。一旦有貴州來的務工人員在企業受到損害,他們會群起而動,聯合作戰。每一步都像經過排練似的,各種角色都由向前進分配,演戲似的維權。
例如何進死後。他的老婆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山裡女人,老實憨厚,在生人面前話都說不清楚,見了何進的屍體就知道哭,那裡知道討說法。這時貴州同鄉會就開會了,向前進以律師和會長的雙重身份,大義懍然地站出來為死難者維權。
首先,他指派一個能說會道的人,扮演何進的堂兄,向銀山公司討說法。其次,吩咐一個叫龍哥的光頭刀疤漢子,帶十幾個貴州人去銀山公司討公平,最後自己以律師身份出現,商討補償問題。演出了一幕幕好戲。經典的有:聚眾拉標語攔門,抬棺哭孝,貴州籍記者勇闖安監辦等等。
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