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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然後又深入到敵後去開闢根據地,當過排長、指導員。後來,內戰全面爆發,在這八年的時間裡,他已經成長為一個合格的團政委了。
謝忠政委表面上是個非常和善的人,多麼大的急事到他這裡,都會被他梳理得井然有序。你就是個豹子脾氣,想急也是急不得。
剿匪團開赴到東北後,他們才意識到這將是另外一個戰場。東北山高林密,土匪大都隱藏在山裡。一個在明處,一個在暗處,想消滅這些殘餘力量,的確要費些功夫。
東北作為最早解放的地區,大部分已是一派和平的景象,百姓安居樂業,一個嶄新的政權,正在東北的大地上緩緩地豎立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土匪們不甘寂寞,想利用這太平盛世大撈上一把。解放初期東北土匪人員構成情況非常複雜,既有當地匪患,在日本人來之前就已扯旗報號了;還有一部分給日本人當過偽軍或漢奸者,在日軍投降後,明白自己不會有好下場,就拉起人馬躲到了山溝裡。而這裡最重要的一支力量就是那些國民黨被打散的餘部,成建制地被保留下來,藏到山裡打起了遊擊。國民黨現在還沒有徹底失敗,他們自然也不會承認這樣的現實,甚至打算倚仗這些散兵遊勇,發誓日後必將重新奪回失地。這些國民黨殘餘力量裝備精良,有的部隊還有輕型火炮、電臺,他們隨時和重慶方面保持著聯絡,重慶方面也給這些堅守者許下了許多空頭支票,委任了不少的中將、特派員。
國民黨為了給中將、特派員等打氣,還派來了飛機,空投下大量的物資和武器裝備等。於是,這些敗將們似乎看到勝利的曙光,一時間情緒高漲,在山野的林子裡伺機而動。他們不停地騷擾地方政府,綁架、暗殺共產黨的幹部和群眾。甚至為了長期在東北站穩腳跟,還不遺餘力地收編了山匪,這些土匪大都有命案在身,他們心裡很清楚,無論誰掌權,都不會有他們的好果子吃。就這樣,在這些財大氣粗、武器精良的國民黨敗將的感召下,大都歸順了。一時間,東北匪患不絕,到處是烏煙瘴氣,把新政權搞得雞犬不寧。
東北的剿匪工作迫在眉睫。在南下的大軍中抽調了十幾個團的兵力,殺回東北,進行艱苦卓絕的剿匪工作。
劉克豪的剿匪團就是剿匪大軍中的一員。他們奉命駐紮在帽兒山下,這裡有一股土匪十分的猖獗,數天前,他們把去省裡開會的李區長和警衛員綁架到了山上。三天後,李區長的人頭就被掛在了城外的一棵樹上。
當地的武裝曾進山圍剿過,在山裡激戰三天,終因寡不敵眾,敗退下來,傷亡數十人。
王迎香一到帽兒山便聽到了這些情況,她從馬上跳下來,倒提著槍,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帽兒山喊道:你們等著,不出三天,我讓你們一個個都爬著出來。
謝政委卻不急不慌的樣子,他讓參謀展開地圖,上面對每一座村莊、每一條小路都一一作出了。
標註。他把劉克豪和王迎香喊到一起,商量著佈署戰鬥的計劃。
王迎香很不喜歡謝政委這種紙上談兵的做法,她揮揮手:沒工夫扯這閒天兒,你們下命令吧,我打頭陣,要是不捉幾個活的回來,你們就撤我的職!
幾個人商議的結果是,要做到萬無一失,首先要摸清敵人的兵力和駐紮地。這樣一來,就要捉舌頭了。這時候,劉克豪向政委請戰了,捉舌頭一定得親自出馬,理由是他曾是偵察連的,對捉舌頭有十足的把握。
王迎香對劉克豪的看法不敢苟同,原因是她打過遊擊,端過日本人的炮樓,有充分的敵後經驗,要去也得她去。
兩個人爭執不下,球就踢給了謝政委。謝政委是剿匪團的黨委書記,劉克豪和王迎香都是黨員,是黨員就要在書記的領導下,由謝政委作最後的拍板,兩個人是同意的。
謝政委扶了扶臉上的眼鏡,分析道:劉團長是團裡的主官,親自去,要是有個閃失,誰來負責領兵打仗啊?
他的提議馬上受到了王迎香熱烈的響應,她附和著:這麼個小事,哪有主官出場的道理?要去,還得是我去。
這時,謝政委又把頭轉向王迎香道:王副團長雖然不是主官,但是個女同志。女同志進山,敵人會懷疑,萬一抓不來舌頭,被敵人抓去怎麼辦?
說到這兒,謝政委站直身體,看著兩個人說:我看你們誰去也不合適,還是我去!
謝政委剛說完,就遭到了兩個人的強烈反對,他們的理由很充分,畢竟這是一次軍事行動,說不上大動干戈,但也沒有讓一個政工幹部出馬的道理。一時間,三個人各執己見,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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