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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李良的情況說了,對方對軍統局的來電不敢怠慢,答應馬上查出李良的下落。
徐寅初放下電話,輕描淡寫地說:小喬,雖然我們身為軍統的人,但我們也是人啊!以後有什麼難處,你直接來找我好了。
喬天朝忙說:謝謝站長的信任。
徐寅初又道:喬副官,你還年輕,一定有大展宏圖的機會。你跟我也好幾年了,我信得過你,等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推薦你的。
喬天朝站了起來,一臉感激地說:謝謝站長栽培,您放心,我喬天朝不論到了哪裡,都是您的人。
兩個女人在樓上的悄悄話也接近了尾聲。這時,王曉鳳笑眯眯地從手袋裡摸出兩根金條,不聲不響地塞到了沈麗娜的手裡。沈麗娜看到黃澄澄的金條,眼睛都睜圓了,然後嗲著聲音說:好妹妹,你太客氣了。
王曉鳳不失時機地說:老家的人出了點事,還請你在徐站長面前美言幾句呢。
沈麗娜聽說是有事相求徐寅初,收金條的動作就顯得心安理得起來,她拿捏著表情說:都是自家人,還客氣什麼。
接下來,就是送客了。
送走客人的徐寅初,自然就發現了沈麗娜手裡的金條。徐寅初不是個貪財之人,以前也有軍官向他行賄,都被他拒絕了,而他自己也從不行賄,因此,在軍統局他就顯得很不得志,四十多歲的人了,才混個站長,至於肩上的中將軍銜,不過是個安慰罷了。對他的不得志,沈麗娜以婦人之見多有抱怨,如果當初他肯活動一番,也不至於把他派到亂事紛紜的東北。沈麗娜一心想讓他留在上海,畢竟她熟悉那裡,而那裡的生活也才能讓她如魚得水。如今,徐寅初總覺得虧欠沈麗娜許多,不僅是讓她遭苦受罪,還有一點他沒有說明的是,他在蘇北老家是有妻室的,至今還每月偷偷地往老家寄錢。因此,內心的愧疚,不得不讓他在沈麗娜面前矮了半截。
此時的徐寅初見沈麗娜高興,便也興奮了起來。面對年輕貌美的沈麗娜,他很快有了興致,兩個人鑽到臥室,激情四溢地夫妻了一回。最後,還是沈麗娜提醒了他一句:喬副官的事,你幫幫忙好了。
徐寅初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想著:小喬這人不錯!
喬天朝是在第二天中午時分見到李良的。
李良被關押在守備區的一間牢房裡。看來敵人已經用過刑了,李良身上到處都是傷,此時嘴還掛著血痕。來之前,喬天朝在守務區司令部看到了李良的口供,那上面除了名字、職業和年齡外,口供一欄裡一片空白。
司令部的人聽說軍統局的人要來看李良,嚇壞了,一邊忙前忙後地照顧喬天朝,一邊積極地介紹李良被抓的原因。昨天徐寅初親自把電話打到守備區司令部,過問李良的事情,他們就知道這次是碰上硬茬兒了。軍統的人他們是不敢惹的,把軍統的人得罪了,自己的前程也就到此為止了,說不定讓軍統的人抓到把柄,還會治你個莫須有的罪名。蹲監獄事小,丟了腦袋也是常有的事。聽喬天朝說明來意後,那些辦案的人忙點頭哈腰地說:喬副官,我們真不知道他是您表哥,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
當喬天朝提出要見一見表哥時,他們哪裡還敢耽擱,立馬小跑著在前面帶路了。
李良做夢也沒有想到在這裡會碰上喬天朝,他以為自己是看錯了,瞪著眼睛,足有幾秒鐘才清醒過來。
喬天朝假戲真做地說:表哥,對不起,讓你受罪了。
說完,忙上前去察看李良的傷情。一旁的司令部的一名軍官,趕緊命手下為李良去了手銬,並表示馬上為李良治傷。那名負責辦案的上校軍官,就差當著喬天朝的面扇自己的耳光了。
李良知道自己獲救了。喬天朝一出現,他便什麼都明白了,這是組織在營救他。他從被捕的那一刻起,就作好了犧牲的準備。
喬天朝當天沒有接走李良的原因是,守備區的人還要例行公事地結案,他們要向中統的人有個交待,因為人是中統的人抓來的。程式還是不能少的,喬天朝一走,司令部的人便把李良請到了招待所。
第二天,喬天朝帶著軍統站的車,把李良從守備區接了出來,一直拉到了巷民路28號。德州是不能回了,雖然這次沒有被抓到把柄,但不等於日後就安全了。
喬天朝眼含熱淚和戰友揮手告別。
第十一章 鋤奸
王曉鳳是坐著黃包車去巷民路28號的路上碰到童剛的。
她現在每天都要到巷民路28號去一趟,她把喬天朝的情報送過去,再把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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