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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的衣裝,將整個世界染得一片火紅,唇角帶笑,手中一杆銀亮霸王槍,襯著背後絢爛的夕陽,墨軒羽的身影竟然有一瞬間,給嶽秋宇一種無法戰勝的感覺。
儘管知道說話的人是一名女子,但嶽秋宇從未想過,竟然是如此獨特的女子,她臉上散漫的笑容幾乎瞬間勾去了嶽秋宇的心魂。下一瞬,他便回過神來,既然你看不起我,那我要讓你向我求饒,嶽秋宇陰沉著眸子,盯著墨軒羽的眼神有如看準獵物的餓狼。
墨軒羽半眯著眼睛,被嶽秋宇毫不掩飾慾望的眼睛激起憤怒,滿心厭惡,也不管什麼江湖規矩,提槍便朝嶽秋宇攻去,反正她一個女子,和一個這麼噁心人的男人講什麼規矩?
突兀響起的破空聲驚了嶽秋宇一跳,他沒想到這個女子竟然如此潑辣,說也不說一聲,就迎面打來,等槍尖接近嶽秋宇面門,他才終於有所動作,揮劍橫檔,手下用了五分力度,面對漂亮的女子,男人總會生出莫名其妙的虛榮心,然後用盡一切方式,證明自己,就像此刻,嶽秋宇看墨軒羽一個瘦弱的女子,不過二十歲,武功造詣能有多高?
可惜,嶽秋宇明顯輕敵,他的虛榮選錯了物件。而為此,他付出的代價是慘痛的,墨軒羽手中的蒼狼飛撲嶽秋宇的面門,他揮劍橫檔,精鐵相觸的瞬間,爆出清脆刺耳的聲響,嶽秋宇只感覺手臂一麻,磅礴的力道幾乎將他手中的劍震落。
額頭傳來輕微的刺痛,嶽秋宇全力撐著槍尖,驚恐地看著幾乎貼在他眼前的霸王槍,槍尖距離他的眉心還有半寸,但鋒銳的氣息依舊在他的額頭劃出一道口子,一顆血珠順著他的鼻尖滴落下來,他卻不敢妄動。
墨軒羽輕蔑地勾起嘴角,也不去看她的蒼狼給這個男人造成了何等的震驚,抽槍的瞬間,回身一擊橫踢,準確命中嶽秋宇的小腹,那個剛剛還自負不已的男人竟然在一招之內被墨軒羽踢飛,狠狠砸在擂臺之外的空地上。
儘管有嶽秋宇輕敵的成分在裡面,但誰能說,墨軒羽的實力不夠?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張揚女子,實實將在場的漢子個個驚得說不出話來,過了片刻,有些人回過神來,其中一人跳上擂臺,和墨軒羽道了一聲失禮,便舉刀攻來,不去理會身後一片唏噓。
墨軒羽冷哼一聲,難道這些人都沒有長腦子麼?剛才那一下不能說明問題?竟然還把她當軟柿子捏?如此,便莫要怪她手下不留情!
那男人手中的刀並未近身,墨軒羽的蒼狼已經提前到了,那男子側身閃過,長刀沒有一絲停頓,朝墨軒羽脖子砍來,用力之大竟還帶著呼呼風聲。墨軒羽眼神一凜,右手鬆開槍桿,腳下一錯,揹著蒼狼轉了半圈,避開刀鋒,與此同時,蒼狼槍桿穩穩落在墨軒羽左手。
一瞬間,男子舊力用盡,新力未生,刀出而無回。墨軒羽握槍的手臂側邊半伸,用力一震,蒼狼便帶著一股磅礴的內力擊在男子背心,一口血濺在擂臺上,而男子也如斷線的風箏,飛出擂臺。這名男子是目前為止,受傷最重的人。
臺下一片譁然,誰也沒想到這女子竟然如此厲害,再一次,僅僅兩招,便克敵制勝,而且下手之狠,無人能及。
西側的閣樓上,風無月和風書雪一直注意著場上的變化,早在墨軒羽上臺挑戰的時候,風書雪便坐直了,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以及,她手中握著的那柄霸王槍。
果然,風無月沒有說錯,果然是流雲。而墨軒羽接下來的表現她也看在眼裡,見墨軒羽連勝了兩場,便站起身,道:
“今日便到這裡吧。”
暗中立即有人領命退下。
墨軒羽站在場中,目光冰冷地朝臺下一掃,所有與她對視的人,立馬便將視線轉開,無法承受那雙眼睛裡滿溢而出的殺氣。墨軒羽本身並沒有殺多少人,但她曾經見證了多少殺戮,而那些濺在她身上的血,每一滴,都凝成殺氣,縈繞在她身上。
人群后邊突然喧囂起來,墨軒羽也聞聲抬頭,見人群漸漸分出一條道,一個黑衣的男子手中拿著一張詔書,身後跟著數十個錦衣衛,他走到三個擂臺中央的位置站定,展開高聲唸到:
“日色漸晚,擂臺比武今日到此為止,決出三名優勝,明日午時,進行最終決戰,屆時,將決出一名勝者,允許入水月為官,陛下將封其為將!”
臨走時,墨軒羽轉頭瞟了一眼另外兩座擂臺,上面分別站了一個人,是兩名男子,其中一人瘦高,叫張樂,武器和墨軒羽一樣,用的是槍,而另一人長得很結實,渾身肌肉硬如鐵石,面容憨厚,名字也很平凡,叫平帆,但墨軒羽可不會小看這個人,如果真的平凡,又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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