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了一下,掐指道:“黃金十萬八千兩吧!”
錢眼高聲痛哭起來,李伯和杏花大笑。
等錢眼悲聲低了些,我惡毒地笑著說:“我讓你出了錢就能見到她,還是看在我們同行這些天的份兒上,幫你一把,給你個爭取她的機會。你得不到她的心的話,我就找別人也來和我們說說笑笑,不帶你玩了,氣死你!”
錢眼捂著臉大叫起來:“我的家財!我的銀子!我愛錢哪!”
杏花說道:“你去死吧!”
錢眼依然捂著臉說:“我也。。。。。。”他說不出來了。
我們大家笑得前仰後合。
笑停下來,李伯嘆道:“小姐,這是我最快活的一次旅程。”
錢眼也放下手嘆道:“是值了我天天花的五兩銀子。”
我笑:“錢眼,從明天起,每天五百兩!”
錢眼又大哭起來說:“你饒了我吧!我再不談銀子了。”我們又一通笑。黑暗裡,謝審言輕輕咳著。
杏花笑完了,出了口氣,抬手去給火加樹枝。錢眼盯著她的動作,一副意醉神迷的樣子。杏花動作之間,袖子被樹枝挑起一些,錢眼叫了聲:“杏花,你手臂怎麼了?”我注目,杏花高起來的袖口露出一節淡黑色傷疤。杏花看了下,隨口說道:“是小姐。。。。。。”她馬上停下,錢眼臉色一黑,看向我,兩個眼睛成了毒蛇眼。杏花忙說:“是我以前的小姐。。。。。。”
我伸手拉過杏花的手臂,推上袖子,露出一條三寸來長半寸寬的棕色傷疤,手臂上還布著其他傷疤。我想起謝審言身上的傷,心中疼痛,深嘆了一聲。放下杏花的手臂,低聲說了句:“你受苦了。”下意識地瞥了對面謝審言一眼。
錢眼切齒地說:“她幹了什麼?!”
杏花小聲說:“我碰掉了她的古琴,琴摔壞了。她說那很貴重,比我都值錢,還不易買到。。。。。。她用烙鐵燙的,說這樣我就記住了,下回就不毛手毛腳。”
我輕聲問:“那時你幾歲?”
杏花說:“我剛開始跟著她,六歲。”
我又嘆息:“你的小姐那時也才七八歲吧,就那麼狠。你怎麼過的這麼多年。”
杏花看著篝火說:“我每次捱了打什麼的,或是被罰跪在那裡時,就在腦子裡使勁想如果我的小姐是個好小姐,她那時會怎樣待我。她會怎麼好好安慰我,給我吃的,逗我笑。。。。。。有時我想著想著會感動得哭起來。當然,我那時的小姐以為我是在求饒。。。。。。我這麼想了十年,真的把小姐你給想來了。”她轉臉看著我,滿面是笑地說:“小姐,你比我想的還好百倍。”
我強笑著說:“杏花,我好什麼。你對我才是真的好,天天幫助我,我根本還不了你的情。”
杏花說:“小姐別說還什麼情,只要小姐不離開,我做什麼都高興。我就怕以前的小姐再回來。。。。。。”
錢眼說:“杏花,她就是回來了,你也別擔心!我有好多錢!能賠她所有的古琴!我把你贖出來,你就再不用害怕了!”
我對著錢眼說:“錢眼,錢哪?”
錢眼一愣說:“什麼錢?”
杏花含淚笑起來。
我鄭重地看著錢眼說:“錢眼,剛才的話你要負責任。不然的話。。。。。。”
錢眼打斷我:“知音,只要我在,不會有人能再那樣對杏花!”
我讚許點頭說:“錢眼,不錯!”我對著李伯說:“李伯,杏花是不是有什麼賣身契之類的?”李伯點頭,我說道:“我也不懂怎麼回事,反正你燒了那東西,給她辦個什麼戶籍之類的,萬一我哪天真走了,杏花就可以自由地離開了。”我又看著錢眼:“我就託付你了!”我既然上次傷寒就差點走,有事就得趕快都做了,別留到明天。
錢眼點頭說:“知音!我。。。。。。”
杏花打斷說:“你什麼你?!我願服侍小姐一輩子。小姐不會走!錢眼,我才不去找你呢!”
錢眼得意地說:“那可就不是你說了算的事了。”
我笑了:“錢眼,這麼快就猖獗了?那誰說了算?”
錢眼一揚眉說:“自然是誰有錢誰說了算!”
我說道:“錯誤!”
錢眼忙改口:“自然是誰的心誠,誰的情深,誰說了算。”
我笑了:“這還差不多,可你一頭熱,她不理你可怎麼辦?”
錢眼圓圈狀地晃著腦袋說:“我討價追賬無數!見過多少頑劣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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