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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次,這樣的優勢失靈了。
對於拿槍指著宗純的這個男人來說,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老人、年輕人或者孩子,歸根究底都只是“一條人命”而已,根本沒有什麼差別。
saber和愛麗斯菲爾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態轉變而弄懵了,這樣用武器對準弱者——而且還是個孩子的行為,讓騎士王忍不住張口:“你……”
“愛麗,離開那個孩子。”男人沒有絲毫聽她怨言的打算,再度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乾脆地打斷了她。
愛麗斯菲爾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一臉憤慨的saber和看不出在想什麼的男孩,最終還是對丈夫的信任佔據了上風,點點頭站起來後退到數米之外。
衛宮切嗣看著妻子離開危險區域,也在心裡輕輕鬆了一口氣。
親手射殺了龍之介的他,最初是因為橙發青年臨死之前的話注意到在一邊的男孩和那個乾癟老頭的。
因為天色太晚外加濃霧籠罩,雖然他早就學會了讀唇語,但還是沒法弄清楚橙發青年最後說了什麼,總之,那一老一小說了幾句話之後,老人立刻使用魔術離開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切嗣才發現了原來那個老人也是魔術師。
切嗣使用的光學瞄準鏡可以看到人體的熱反應,如果有魔術師激發魔術迴路的話,魔術迴路特有的放熱反應會讓魔術師與普通人顯得完全不同,就是利用這一點,他才能從人群之中準確地找到了正在向caster提供魔力的龍之介。
不過光學瞄準鏡也不是萬能的,在魔術師未激發魔術迴路的情況下,看上去與普通人就差不多了,這就是他最初沒有發現老人和這個男孩的原因。
而當他發現漏了老人想要彌補時,已經來不及了,老人離開的很快,他根本來不及射擊,只好繼續觀察被留下來的男孩。
——然後,他就看到了那一幕,男孩驅使著魔怪將死去的橙發青年吞噬的一幕。
男孩手背上沒有令咒,這說明他應該不是master,但切嗣仍舊非常謹慎,因為他已經想起了那個老人的身份。
作為聖盃戰爭的參戰者,蒐集其他對手的情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御三家的情報更是其中的重中之重,除了這次代表家族參戰的遠坂時臣和間桐雁夜,為了以防萬一,切嗣還專門收集了這兩大家族其他關係者的情報。
間桐髒硯,間桐家的前代家督,也是這次間桐家戰者間桐雁夜的父親,有傳言說他重病將亡,不得不把家督之位傳給了沒有魔術師才能的長子間桐鶴野,不過照切嗣看起來,那個老人怎麼看都不像快要死掉的樣子。
不管從哪個理由看這個孩子都有足夠的危險性,尤其是對於看上去並無大礙但實際上已經很虛弱了的愛麗來說。
不論多麼微小,有威脅就必須要消滅掉,如果是在遇到愛麗、有了伊莉雅之前的他,大概早就不管不顧地開槍射殺男孩了吧,而現在——就像他會在炸掉凱悅酒店之前選擇先將人群“疏散”一樣,他也沒有選擇直接開槍掐死威脅,而是打算問清楚這個男孩的來龍去脈。
不過,他很快就對這個選擇後悔了起來。
“舉起雙手,轉過身來。你……”切嗣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因為他感到了一陣危險,破空聲從身後傳來,有什麼東西正射向他。
“Time ;a1ter——doub1e ;acce1(固有時制御——二倍速)!”
當切嗣向邊上躍起,腳尖離開地面的瞬間,兩條粗壯的黑色觸手重重地抽在了他剛剛站立的地方,水泥地面被這股巨力摜出了蛛網一般的裂痕,碎掉的水泥塊和小石子噼裡啪啦地濺射到了勉強避過觸手攻擊的切嗣身上。
雖然與master的理念不合,但騎士王也不可能就這麼看著切嗣在自己面前被攻擊。
重新在風王結界下隱形的長劍乾脆利落地將觸手切成了兩段,saber卻不敢有絲毫放鬆,因為下一秒,更多的黑色觸手向著切嗣攻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
不斷斬落觸手的saber心中有著一絲愕然,這種源源不斷前仆後繼的攻擊方式,讓她聯想到了當日在艾因茲貝倫城堡外的樹林中,與Lancer一起對抗caster召喚的魔物時的感覺。
(只一點不一樣……)
當擔心愛麗斯菲爾被攻擊的saber側身看著那邊的景象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觸手們都完全無視了近在咫尺的愛麗和男孩,只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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