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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想做到那個位置?這世界哪個圈子的人,不想去做呢?
廖黑八也想,不只是想,是很想,所以,在現在他的心裡有一個計劃,要怎樣來壯大自己的聲勢,怎樣把王少拉下馬來。
但李不苟他絕對沒想到,他只是充當著一顆被人利用的棋子。
廖黑八不過二十七八歲,家庭條件一般,父母都是下崗工人,他出道混的時候,可以說是白手起家,他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開創今天的局面,絕對是有相當多複雜的因素,其一本人是一員很能衝鋒陷陣的悍將,很有膽識;其二,也是更重要的一點,他善攻心計,懂得利用身邊的許多有利因素,他可以做到把你賣了你還會幫他數錢,還會發自肺腑的感謝他,他的人生格言就是:想得人之助,則先施人之恩。當然,這只是藏在他心裡的人生信條,表面上,他會很慷慨的對別人說:我對兄弟的付出是從不求回報的,事實上,他只結交能對他能夠回報的朋友。
他認定,對李不苟的投資,他會得到多倍的回報。但,他也不會想到,馬會有失前蹄的時候,有那麼一天,他竟然會栽在李不苟的手裡。
向她解釋1
廖黑八與於章他們一大群人忘乎一切的嗨去了,音樂震耳欲聾,李不苟卻突然想起楚戀來,於是發了條資訊給她:我今天出院了,你的心情好些了嗎?是不是願意聽我解釋了?
他之所以發資訊而不打電話,因為他不知道楚戀這幾天以來是不是已經沒那麼生氣,如果她的氣還未消,那麼在電話裡對他來點比較冷的語氣,他就不知道什麼了,還是發個資訊,投石問路,比較好些。
楚戀的態度應該是好了許多,資訊很快回了過來:好吧,就給你個機會解釋,我看你再怎麼巧舌如簧,還能扭曲事實不成?
他發資訊問:你在哪裡啊。
她說:你說你在哪裡,我來找你吧。
他想了想,還是不要讓她到這裡來比較好,他一點也不希望她接觸到這些思想很齷齪語言很粗魯的人群,哪怕這些人有很多都是他要好的兄弟,可他們確實常常口無遮攔,缺乏對女性的尊重。
於是他回資訊說:我還是在我們去過的“忘情水”酒吧等你吧。
等到楚戀回資訊之後他就與鐵頭打聲招呼說自己離開有點事。
可是當在在路邊等計程車的時候,看見對面馬路邊的一家酒樓上走下來的春美,和她一起的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然後他們上了路邊停著的一輛賓士S600。後面還有一輛“三菱”越野車,坐上去了幾大個子。
可惜那一會的計程車比較忙,路過的幾乎上都有載客,他本想跟蹤去看,可是等他攔到一輛空座位計程車時,春美坐的車早不見了影子,他想給春美打電話,想了想,還是忍了,他覺得自己應該從長計議。
楚戀已打電話來催了,他是自己在車上,馬上到。
楚戀等在門口,雖然有那麼些故意的把臉板著,但看她的目光卻掩飾不了內心的溫存。兩人到裡面的一個角落對面著坐下,她故意語氣生硬的說:“說啊,有什麼長篇雄辯,我洗耳恭聽呢。”
他輕嘆口氣:“她(丁香)是我出牢的那天認識的,那時候我都還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活著 ,我一直以為你是出事了啊,所以就沒對我們的未來抱什麼希望了,我那些玩得好的兄弟都嚷著要為我介紹女朋友,他們都有,可不能我一個人沒有啊,於是就介紹了丁香來,我們也就在一起玩過了兩次,和你和好以後,我就沒和她聯絡了。”
李不苟的話半真半假,說起來卻是有條不紊的,聽起來似乎真是那麼回事。但楚戀還是不相信的問:“你們真的只是一起玩過兩次,沒有其它的嗎?”
他自然知道她所指的“其它”是什麼意思,他卻裝糊塗的說:“什麼其它的啊?”
向她解釋2
楚戀說:“你說呢,一個男人和一個女的還有什麼其它的?你別跟我裝。”
他裝得恍然大悟似的:“你都說到哪裡去了?你以為是幹什麼呢,才剛認識就能上床了,有那麼隨便嗎?你仔細算算我們認識了多久才上床的啊!”
李不苟表面說得自己真的就是一張白紙,沒有汙點,很理直氣壯,光明磊落,其實心裡很虛,他自己知道自己其實做過那樣理虧的事,但是他堅決的不敢承認,哪怕他老爸給他取名叫不苟,有一絲不苟的含義,教他做人腳踏實地,可是他更清楚如果與楚戀實話實說了的後果,算起來,這也是善意的謊言吧,再說,人生一世,無論男人女人,好人壞人,誰就沒點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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