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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令人心寒。
無情抬頭。
舉目。
他看著砍來的刀鋒,感覺著那殺人的刀風,以及退路都給這群如瘋如癲的刺客嚴封,他就在這一剎間,合了合雙目,微吟的說了一句話。
就一句話。
就一句:
“你們又何必來送死呢?”
像一個嘆息。
一句詠歎。
然後,他的手一伸。
袖一曳,如流水般的一送。
他已發動了攻擊。
不。
還擊。
第八章 月下刀鋒寒
他已出手。
招不回頭。
倒下。
三人。
三個人對他動刀,三個人倒了下去。
各中了暗器。
三人不是不想避。
不是不要躲。
也更不是不想還擊。
但沒有辦法。
他一出手,這三人,已著了暗器,無一例外。
雖非致命,但都倒了下去,失去了作戰的能力。
“退出去的不殺。”無情疾叱道:“你們是來狙殺的,別怪我動殺手,你們送了性命也怨不得人!”
這句話一說,又來了三個人。
四柄刀。
鴛鴦刀。關刀。還有短刀。
短刀最短,卻最先到。
關刀未到,刀氣已當頭砍落。
鴛鴦刀則左右夾擊。
攻擊的目標是他的雙手。
他們檢討的很快:
而且很聰明。
他們很快已發現:
無情用的是暗器。
無情不能移走,但雙手都是暗器。
他們要先毀掉他一雙手。
暗器只能遠攻。
沒有距離,暗器就沒有效果。
所以短刀先到,猱身近襲。
他們料對了。
但卻沒有做對。
狙殺無情,本來就是一件極錯誤的行為。
因為他們肯定選錯了物件:
無情。
月下刀鋒寒。
寒入心。
寒入骨。
寒澈底。
倒下去了:
三個人
使關刀的。用鴛鴦刀的。拿短刀的。
三個人,沒有一個人例外。
都著了暗器。
無情的手沒有發暗器。
四把刀已截住他的手,連抬一抬手都不可能。
但這對無情不管用。
因為無情這一次發暗器,沒有用手。
而是用輪椅。
座椅上的機栝。
這三個狙擊者發現這一點的時候,已經遲了,他們都已倒了下去。
月光雖寒。
刀鋒也寒。
但更寒的是人心。
戰慄的不是給狙擊的人而是狙擊者。
無情依然坐在院子裡。
月亮很清很亮,他就似坐在月的乳河上,有一種寧謐的感覺。
但殺氣很盛。
甚至比那一干狙擊者加起來都盛。
奇怪的是,煞氣越盛之時,這少年的神情,看來越是寧靜。
一時之間,眾人已給懾住,無人敢再攫其鋒。
無情微微一嘆,吸了一口氣,道:“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的談談了。”
他對為首那人如是說。
可是,忽然間,戰局有了很大的變幻。
扭轉乾坤的變化!
無情忽然“浮”了起來!
不只是“浮起”,他連輪椅一起給“頂”了起來!
“頂”了七八尺高,輪椅失去了平衡,終於翻倒於地。
無情也翻跌在地上。
那是因為,輪椅所處的草地,忽然間,鼓了起來!
泥翻土掀。
泥柱直激起半丈高,終於坍塌,輪椅也因之失衡、落下、栽倒!
無情跌在地上。
身體擊撞在草地上,痛楚夾雜冰涼的感覺,分外深明。
土裡有人。
躍出。
三名蒙面人。
赤色如火。
同時間,在樹上、坑裡、四周,都閃出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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