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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
無情道:“以你的武功,還怕誰人不答應。”
——以當時無情和追命的武功,很明顯的,非但不是唐老奶奶之敵,連淒涼王也決非其敵。
何況淒涼王這方面不是隻來一個人。
這點無情和追命都極有自知之明。
淒涼王也凝肅的道:“有。“
無情道:“誰?”
淒涼王嘆道:“你師父——不,你的世叔。”
無情黯然道:“他不在一點堂……他若在,還會容人如此放肆麼!”
追命忽道:“不。”
無情詫道:“恩?”
追命另一片面頰的“高度”和“腫度”,已直近另一邊臉頰:“他老人家其實一直在布這個局,也拆這個局……他遲早會趕回來。”
“他已經趕回來了。”
淒涼王接道:“他就在這裡。”
一時間,大家在左右四顧,也相覷駭然,卻不見異動,連一向淡定的孫收皮,也四面張望。
淒涼王用手一指。
指向內殿。
“他,不,他們,就在那兒。”淒涼王道:“他們就是佛都有火。”
是的。
三座一直沾火的佛,忽然動了。
起來。
一一撣去身上的火。
走下殿堂來。
走向眾人。
為首一人,神色蒼涼,滿臉疲態,但依然有一種不容人逼視的雍容氣態,只不過,身上有一處長長的刀傷,衣衫留下一抹彎彎的豔紅。
——像少女一個優美而誘惑的唇印。
正是諸葛先生。
——一見到“世叔”,無情幾乎要哭出聲來,只強行忍住。
淒涼王笑了:“久違了,正我俠兄,蘇公子的紅袖刀可傷得重?”
?第一章 傷口會笑
來的為首一人,正是諸葛正我。
現在諸葛正我,完全不像一個神采飛揚,躊躇滿志,智珠在握,胸有成竹,得當今天子信重,御封為“六五神侯”,既膽敢與狼狽為奸、勾結竊國的奸臣貪官周旋,又運計力保朝中忠臣、各路清官,還幕後策劃聯結、鞏固武林白道俠客的實力,打擊江湖黑道群惡的勢力,更暗中培植六扇門中清正高強之士,維護法規,除暴安民,鋤強去惡的諸葛先生。
他仍是他。
但他很累。
很疲倦。
他隨隨便便的站在那兒,一臉疲態,不僅滿臉塵埃,而且全身都冒著煙飄著灰燼,好像給火烤過再活回來一樣,全身都發出焦味來。
他的眼很紅,顯然許久沒有得到充足的休息,甚至,已很就沒有休歇過了。
他的髮鬢已蒼白。在他這個年紀,星霜未免來的太早,也許是因為國傷神,思慮傷身,不過,那可能也是風霜沾染了他的黑髮,也許星夜趕程,疲憊滿臉,而並非真的青絲成霜。
更紅的是他的傷口。
那是一道刀口。
奇怪的是,那一道刀口,殷紅如豔女的胭脂,像一抹殘陽留下的離人醉,但決不驚心,也不怵目。
——連傷口也那麼美!
血仍淌著未止,看來仍是新創。以諸葛的武功才智,在京城裡居然有人傷得著他,還是用刀的,大概只有三個:
一位是一爺。
——御前第一帶刀侍衛。
聽說一爺出刀只有兩種情況:
一是恨深無畏。
一是愛到發狂。
所以著了他“殺狗刀”的人,不一定都馬上死,但他喜歡的人,傷口會笑,而且功力還會神奇的自動的增高;但他恨的人,一旦著了他的刀,就算不即死當堂,日後也會死得很難堪,很不堪。
但他與諸葛同是當今天子信任的近身護駕,一爺怎麼斫諸葛?
另一個是舒無戲。
這個人的刀法大開大合,大氣大慨,很多對手不是著了他的刀而死的,而是給他的刀勢、刀氣擊敗、擊潰、擊倒的。
可是“君無戲言”舒無戲本就是諸葛先生的至交,也是“自在門”的供奉,舒無戲怎麼把他的“殺魚刀”砍向諸葛小花?
——當然,還有個原因,諸葛這一刀,絕對不是舒無戲砍的。
另外還有一個是沈虎禪的“阿難刀”。
聽說著了“阿難刀”,無論輕重,都會留下一道悽慘的刀口。
可是沈虎禪聽說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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