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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已放棄硬對腳掌,先行截擊追命雙膝,只要追命雙腳踢直了,他就一定先追命腳尖命中前先行擊碎他的膝蓋。
膝蓋一旦碎裂,就使不了勁,那兩蹴之危自然也就消解了。
可以說,追命變招奇而速,但任勞變招更奇而險!
畢竟,手還是比腳好用一些,方便一些!
他沒想到的是:
追命又變招!
還能變招!
他變的招居然跟任勞一模一樣。
至少,要命中的目標,是一樣的,一致的。
彷彿,追命本來就要攻向那裡一樣。
而且,追命也好像早就預料到對方的一切變化一樣。
甚至,他的腳變招得比手還快。
還靈。
還活。
他現在踢的就是任勞的膝蓋。
再無論怎麼說,膝蓋的確遠低於腋下。
這一變招,離得更近,任勞再無變招的可能。
已來不及。
已無可能。
能。
因為任勞確有過人之能。
他整個人忽然凌空,離地,飛了起來。
這時候,他的雙腳,仍是蹬直的。
他向前趴了下去。
由於他向後一蹬,人往前扒,所以,頭部與腳趾成了直角的一半,斜著身子疾撲了下來!
是的,追命的兩腳,便踹了個空。
同時,任勞的豹拳和虎爪,帶人帶身全力砸擊在追命蹬空的膝蓋上!
他要毀了這一雙腳!
一定!
因為他恨!
他恨這個滿臉落拓滄桑的男子,也蒼桑得比他瀟灑,落拓得比他好看!
他一看到就厭憎。
就生煩惡!
他這招是兵行險著。
他知道追命再也躲不過去。
他深信自己會敲碎這一對已開始名動江湖的腿子。
他沒想到的是:
追命還能變招。
而且,變招的路子,居然,跟他一樣。
甚至幾乎完全一樣!
追命的方式是:
忽然趴下。
由於他也是向前摜下的,所以也雙足離地、往後一蹬,騰了空,屈膝後彎,任勞那一豹一虎、一拳一爪,便落了空。
這回,可來不及變招了!
噗的一聲,爪拳全打入土地裡,還深深陷入草地裡。
然而追命要比任勞稍遲一瞬才摜倒!
這點很重要。
也就是說,任勞先變招,他才因變招而變招。
人說先發制敵者強,但後發制人者更高!
這一回,任勞先擊空,扒地,招擊於土,追命才摜倒,兩人幾乎頭頂對著頭頂,面貼著面,可是,追命朝他一笑,他還有一雙手,劈劈拍拍,一口氣,摑了他四個巴掌。
四記耳光。
第八章 一聲嘆息
這一個照面下來,任勞已吃了大虧。
追命已佔了上風。
他只是未下殺手。
為什麼不痛下殺手?
許或,他還是名捕快,他只要執法,但不能私自用刑,或許,他認為任軟欽罪不致死,他不想殺他。
但他卻不知道,這幾記耳光,已形同與任勞這等氣狹小人,結了大讎巨恨,血海深仇。
小人之所以為小人,因為他不認得你的恩典,只記得你的過失;渾忘了你帶領他渡過許多荊棘路,而只厭惡你阻礙了他的前程。
你放過小人,小人卻不會放過你:這便是小人的特色!
仇烈香仰首望著鞭花,在黑夜裡,月華下,火光中,那些鞭圈一個接一個,一圈接一圈,綿綿不絕,生生不息,不,更可怕的是,這些鞭花,既是生了,就沒有滅過;這些鞭圈,既已成形,就沒息過。
也就是說,在天空下,空間裡,已滿溢著鞭花,一個連線一個,雖然沒直接套到仇烈香和無情的身上,但他們只要稍一移動,給這些鞭風氣勁觸及,立即,那千百個鞭圈的氣勁,就一齊集中在一處,一起爆裂開來,那時候,就算仇烈香有再大的本領,無情有再多的暗器,都只有灰飛煙滅一途。
那就是三鞭道人的厲害之處。
他一直揮舞鞭影,其實不是虛張聲勢,也非恫嚇,他是真的在蘊釀鞭網,糾結氣勁,一旦部署成事,全面完成,縱對方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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