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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聲未落,天門居士已介面道:“這是本門四百年前師祖靈天老人深慮熟思,唯恐門下不肖弟子覷窺,故而秘藏正冊,錄成副冊,藉口述傳授弟子,以老夫聽亡師所述,當時門下只知有副冊,卻不知另有正冊,想不到果有門人暗下毒手,殺師盜寶。”
“在靈天祖師臨終之時,才秘傳繼承人,說出隱秘。。”
仇森聽得恍然大悟,南宮亮倏然起立,急急道:“糟,我們勢必緊急通知黎老前輩一聲!”
天門居士一怔道:“為什麼?”
南宮亮於是把經過情形說出,哪知天門居士一笑道:“這點你不必著急,練本門心法,功力愈深者,愈難,因其必須先廢除舊有練氣習慣,慢慢循此參悟,諒黎乙休至少三個月,不克為功,但老夫只要你能留下兩個月時間,即可大功告成,那時你去阻止尚來得及。”
天門居士頓了一頓,接著道:“為了酬你代勞收回副冊,老夫願助你報仇,我已有詳細計劃,到你功成之日,老夫再告訴你,包你水到渠成,萬無一失!”
南宮亮想起母親的焦急,許多人的等待,一時委決不下,但旋思僅二月時間,錯過這機會,再也無法與“絕天魔君”、“影子血令”等魔頭抗衡,一咬牙,毅然道:“晚輩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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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這是深秋的清晨。
滿山的綠裳,已披上一件金黃的衣衫,映著漫山陽光,充分顯示出深秋的肅殺之氣,使這佛門發源地的嵩山,罩上一層殺伐的外衣。
少林寺中,自掌門人與崔宓等一行人到後,立刻陷入一片緊張之中。
平時,這些眉目慈祥的老少和尚,現在於眉目之間,都加上了一層凝重的霜寒之氣,平時禮佛的雙手,此刻已執上了戒刀禪杖。
在少林後院,偏殿的一間禪房中,此刻正圍坐著崔宓、羅剎婆婆,及“銀鞭飛龍”、掌門大師百智僧等一群人。
一個月以來,他們每天清晨都要聚會一次,商討著未來的計劃,等待未可預料的訊息。
這些訊息,包括南宮亮的去向;點蒼掌門的行蹤;還有“地靈神乞”經重新編整要飯弟子後所廣佈的眼線以每十天傳達關於“鐵血盟”的動向。
當然,他們還關心著陸無忌與谷一掌搏鬥的勝負,南方十老與“極樂仙子”公孫媚的怨仇糾紛的結果!
可是,這許多所要獲得的訊息,實在太少了。許多許多的事,都無法獲得結果,這對崔宓來說,其心情的悽苦沉重,比任何人更甚。
她平素自負智慧不低,可是現在卻混混沌沌地,終日困坐愁城之中,當然,這是因為南宮亮杳無音訊的關係。由於她的影響,任巧君及黎雪,也悶悶不樂。這兩個小女兒,各有所思,憶念著遠方的心上人!這時,座中百智大師與“銀鞭飛龍”正在促膝交談,崔宓卻不時走到敞開的視窗,向外遙望空廣的天際。早晨的空氣,比較清新而活潑,但是室內眾人的臉上,卻一個個都是嚴肅沉重的。
驀地——
空中響起一陣鐘聲:“。。!。。!。。!。。!”
沉重響亮的鐘聲,正從少林前院正殿中傳出來。鐘聲一起,百智大師驟然停止了交談,神色之間一震,默默聽著鐘聲次數。
因為少林寺的鐘聲,都有一定的規定,普通集會是三響,貴賓駕臨是七響,寺中重要祭典集會是九響,強敵入侵是十二響。
此刻當有百智大師聽到鐘聲響過七響後,臉色不禁又是一變。
因為他知道近來並沒有什麼祭典集會,何況一切寺務,都必須通知掌門,如今連他掌門人都不知道,可見必是強敵侵入了。
鐘聲。。。。不停,而百智大師本來凝重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而詫異。
果然當鐘聲一到十二響,立刻停止,百智大師臉色凝霜,倏然起身,一拂袍袖,就欲大步出門。
正在此際,禪房外倏然衝進一個年輕和尚,手執戒刀,臉色惶急,向百智大師一躬身,顫聲道:“啟稟掌門師祖,強敵入侵。”
百智大師沉聲道:“多少人?”
年輕和尚道:“據寺外巡山大師飛報,只有一人!”
百智大師一愕,又道:“可知來人是誰?”
年輕和尚道:“據報來人身法太快,連闖三道截攔,此刻已到寺外,巡山大師皆無法看清來人面目。”
百智大師臉色一凜!驚疑的目光,不由向“銀鞭飛龍”等人臉上一掃,彷彿在無聲問道:“來人是誰?”
其實在座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