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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經驗到底缺乏,藍衣少女玉指及體,只得暴退五尺!
但黎雪的話,卻使南宮亮心中一動,飛快忖道:“對,這裡問不出,徒然耽誤時光,旁生枝節,我何不迫天風、天雷二位道長問上一問。”
心念及此,口中立即冷冷道:“今天小爺暫且告別,記住,假如我查出真象,是你閻王堡所為,那時別怪我心黑手辣,掃平你的窩!”
語聲一落,人已飄出十丈開外,飛逝而去。
黎雪目視南宮亮逝去身影,秀眸中倏然泛起一絲悵惆之色,喃喃道:“我連他名字都不知道,但是。。我卻愛上了他啊。。這奇妙的感受。。我還能見到他嗎?”
南宮亮以驚人的速度,向驛道急掠,腦中思忖道:“看她剛才的神色與說話,顯然,何伯伯並非死於‘獨腳閻王’之手,當然也與逼害自己母親的陰謀無關,但是他們要挾‘清真觀’交換‘靈天殘篇’是怎麼回事呢?而那本秘密得到的奇書,又怎會在‘清真觀’呢?難道這惡毒的陰謀連清真觀也有份嗎?。。”
本來班睢是一條明確的線索,經此無意之中的發現,頓使案情趨於複雜。。
他心中雖然思緒起伏,但是目光卻始終注視著前方,提起周身全部真元,拚命向前賓士著。
周圍的景物在他眼角兩旁倒退,慘痛的遭遇如海水一樣,在他腦中湧現。。
一種懸宕般急欲解答的心情,使南宮亮毫無保留地展盡了全身功力。
半個時辰下去,他胸口微喘,已微感乏力,但是天風、天雷二位道長的影子,卻仍未見。
他不禁有些失望了,在失望中,一條三叉路,展現在眼前。
南宮亮勒住身形,劍眉微皺,忖道:“清真觀道士追不到,唯有依母親及陳叔叔的話,先去找外公了,但是,哪條路是通往隴西的呢?”
正在分辨方向,倏然左邊道旁響起一陣冷笑,道:“小施主,貧道在此等候多時了!”
南宮亮聞聲一驚,目光迅速一瞥,左邊道口屹立著二位道士,正是久追不得的天風、天雷二位道長。
二位道長一個手執拂塵,一個手橫長劍,滿臉冷峻之色,緩緩欺至。
南宮亮忙道:“二位前輩,晚輩趕來正擬有事相詢!”
天風道長冷哼一聲,道:“小施主既然如此說,就請小施主隨同前往天南一行,讓貧道等對觀主有個交代,施主有什麼話,到敝觀再問也是一樣。”
南宮亮知道對方仍是為了“楊枝甘露”,歉然道:“唉,希望前輩諒解,事雖有因,但晚輩確是無意,何況身有要事,無法抽身,不過,一年之內,晚輩定當跑上一趟滇境,向貴觀主負荊請罪!”
天雷道長仰天狂笑,道:“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師兄這樣對你已算客氣了,你有要緊事情,難道道爺們的事就不要緊?”
說到這裡,語氣一厲,繼續道:“本觀觀主坐等‘楊枝甘露’盤道正果,如今竟被你服下,你說,誰的事情要緊,假如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們只有動手把你拿下再說!”
這番話說得陰森冷峻已極,南宮亮聽得不由火往上衝,心中忖道:“閻王堡嚇破了你們的狗膽,一聲不吭,拔腿就跑,現在卻對我大肆威風起來,不論怎樣,我業已盡了婉轉委屈之意,難道我還怕你們不成?”
轉念至此,臉色一沉,微作沉思,道:“在我未答覆之前,可否先問二位道長一件事?”
他由前輩改稱道長,已把剛才的歉然之心,一掃而空。
天風道長冷冷一哼。道:“什麼事?”
南宮亮星眸神光飛射,壓低聲音,道:“請問剛才‘獨腳閻王’之女為何向貴觀要挾‘靈天殘篇’?你們又是從何處得到的?”
他話一說完,立刻目光炯炯橫掃,觀察對方反應。
只見天風、天雷兩道長臉色雙雙一變,天雷道長厲喝道:“你小子不存好心,本道爺拒絕回答,快說,是自動就縛,抑是要人料理?”
南宮亮見狀心中疑竇大起,心頭火氣再也無法忍耐,仰天一陣狂笑,笑聲一斂,臉色立刻變得鐵青,厲聲道:“二位不要妄想我自縛前往天南,現在如不回答我的問話,嘿嘿!也就別想回清真觀了!”
天雷道長舌綻雷霆,暴叱一聲道:“好小子,你敢藐視道爺,敢情是依恃“楊枝甘露”之功,先吃一劍!”
語聲中,銀虹暴漲,劍風狂嘯,滿天寒雷,就向南宮亮周身罩至。
這一劍出勢之快,猶如天際閃電,眩人眼神,南宮亮心中一凜,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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