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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亮也不過是初出茅廬的小子,但聞言之後,略一思索,不禁心中一震,脫口驚呼道:“原來竟是江南任府,令尊是否即是‘銀鞭飛龍’任不棄老前輩。”
語聲方落,一聲宏亮笑聲,起自半空,道:“小友好眼力,老夫正是任不棄。”
南宮亮忙施禮道:“前輩仗義援手,晚輩先謝了。”
“銀鞭飛龍”任不棄目光灼灼,注視著南宮亮焦黃的臉色,一擺衣袖道:
“免了,小友臉無表情,敢情套著人皮面具?”
南宮亮暗呼一聲“厲害”道:“前輩好眼力。”
任不棄道:“小友運功,能達外魔不侵,三相併忘之境,老夫深為佩服,但是,既有這等高深內力,怎地毫無閱歷,竟在黑夜荒道上,獨自運功調息,難道不怕被人暗襲?”
南宮亮想起剛才情形,心中一陣悚慄,面現愧色道:“前輩所責極是,晚輩確是一時疏忽。”
他想起暗算自己的人,必是那隱在幕後,策動陰謀的主兇,正想問問那人形狀,卻見紫衣少女已急急道:“爹,你怎讓他跑掉了?”
“銀鞭飛龍”臉色忽然嚴肅地道:“想不到武林中竟有這等高手,以我任不棄的功力,追出半里,竟讓他失去蹤影,實令老夫驚異。”
南宮亮急急道:“那人面貌生得如何,前輩看到否?”
任不棄搖搖頭,道:“那人黑絹包頭,行跡詭異,輕功之佳,竟然超過老朽,別說沒看到他的面貌,就是來歷,以老夫混跡江湖四十年的眼力,竟也無法看出分毫。”
南宮亮嗒然若失,暗忖道:“以自己化過裝的容貌,那人居然仍能認出,暗下毒手,顯然他一路上早已跟蹤在後,唉,真兇就在眼前,自己卻又失掉一個機會。”
他暗暗咬牙切齒,只見任不棄又道:“小友出身何派,姓名是否能告知?”
南宮亮心中一片悲痛,緩緩道:“晚輩河洛南宮之後南宮亮。”
“銀鞭飛龍”任不棄父女臉色一肅,任不棄繼而更臉色微微一斂,道:
“原來竟是‘夕陽神劍’公子,老朽倒失敬了,那人竟敢向中原劍主挑戰,難怪剛才看來,功力似猶在老夫之上。不知小友是否知道那人是誰?”
南宮亮黯然搖搖頭,道:“晚輩正在查探。”
“銀鞭飛龍”眉頭微皺,看看女兒,倏然哦了一聲道:“我忘了替你介紹,這是小女巧君。”
南宮亮忙重新施禮,只見任不棄繼續道:“南宮公子請自小心,老朽父女尚有急事不克再談,就此告辭,回府後請代向令尊候安。”
語聲一落,一攜紫衣少女手腕,便向來時方向,飄身而去。
南宮亮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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