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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他一直不敢回家,一直住在一家小旅館裡。
聽說他的特異功能消失的事情後,谷麗似乎也完全放心了。
不管是天眼還是鬼眼,他們現在都不需要!以前沒有特異功能,他們一樣在炒股票。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時間裡,再沒發生什麼悲劇。韋鵬飛的天眼也一直沒有恢復。
不過,他們還是過得很煩心:大盤並沒有象一些狗屁經濟學家預測那樣,上攻到6500點,甚至10000點,而是象瀑布一樣,以恐怖的聲勢狂落了2000多點!
韋鵬飛想到那天沒有果斷地高位出局,賣掉全部股票,腸子都要悔斷了。
現在他如果賣出股票,太虧了!他已沒有退路,只能咬牙堅持。
但他能等,南京那邊的債主們不能等。
谷麗父母的親朋好友們在她的父母雙雙離世後,生怕借出的錢還不回來,一天一個電話地向他們討債!一些大債主甚至追到上海來,吃住在他們家裡,擺出一副不給錢就不走人的架勢。
個別人甚至還找到他們的公司去要錢!弄得全公司的人都在蜚短流長地談論他們的關係。
他們又恨又怕,只好忍痛“割肉”,將谷麗父母的股票半數虧本賣了。(未完待續,)
替身(12)
結果,雖然打發走了這些瘟神,卻因為虧錢太多,已經無力償還當初向銀行所貸的30萬元債了。
谷麗沒法可想,只好做了最壞的打算,要是股票一直賺不回來,就讓銀行拍賣掉她父母抵押的房產。
但股市一落千丈,半年後,就連當初最樂觀的經濟學家,也只好厚著臉皮,承認股市已經進入了熊市。
為什麼運氣突然這麼悖時?
為什麼天眼再也沒有恢復?
到底是鬼在害他們,還是他們自己命不好,胡思亂想地把責任推到了鬼身上,他們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不管怎樣,日子還得過下去。
雖然運氣一直很倒黴,但鬼眼再未出現,也沒發生別的悲劇,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第六章替身
股票短時間內漲不回來,在公司裡的名譽又一落千丈。韋鵬飛變得越來越消沉了,心裡萌生了辭職之意。
這天下午,兩人下班後,谷麗見韋鵬飛心情不好,說道:“今天公司都沒水,估計家裡也停水了,乾脆到外面吃點東西吧,我們也有好長時間沒在外面吃飯了!”
韋鵬飛無所謂道:“隨便,你想吃什麼?”
谷麗想了想,說道:“我剛來上海時,就聽說在上海西城的延安西路,那裡的臺北夜市很出名。可是直到今天,也沒有去享過口福。我們今晚就破費一回,就去那兒品嚐一下臺北小吃好不好?”
韋鵬飛微微一驚:“我們去吃過一回呀,你怎麼忘了?”
谷麗呆了一呆,似想起了什麼,說道:“是嗎,我印象不深了。我們那次都吃了些什麼呀?”
“那次我們可吃得多了!‘深坑臭豆腐’、‘紅螞蟻鐵板燒’、還有‘京華園精緻鐵板套餐’,都品嚐過。”
谷麗哦了一聲,半玩笑半認真地道:“你沒記錯吧?是不是跟別的女人去吃過,記混了!”
“胡說八道!除了你外,我還有什麼別的女人?”
谷麗無聲吸了口氣,沉默一會,忽問道:“你沒有帶你……以前的妻子去吃過?”
韋鵬飛怔了一下,才道:“沒有。”
兩人默行了一會,谷麗忽又問道:“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你一直不願提到她,是心裡怕她,還是……也有點想念她?”
韋鵬飛一時回答不出來,幸好這時一輛空計程車開了過來,幫他解了圍。
兩人上車後,韋鵬飛說聲“去延安西路的臺北小吃街”,便不吭聲了。
坐在副駕馭位置上的谷麗似乎心情也變得很不好,一直將臉朝著車窗外。
二十分鐘後,到了臺北夜市街。
下車後,韋鵬飛問谷麗想吃什麼,谷麗說:“我不熟悉這兒,你想吃什麼,我就吃什麼。”頓了頓,又補充道:“但我不想吃你剛才提到的那幾樣東西!”
韋鵬飛苦笑一下,說道:“真有意思,有人居然會吃自己的醋!”
谷麗白了他一眼,沒有搭腔。
“我們去吃‘味工坊虎咬豬’好不好?我也沒吃過,聽朋友說味道不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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