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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對於一些好事者,或者熱心人的提問,她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往往問三句才回答一句,而且經常牛頭不對馬嘴,所答非所問。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精力很不集中,嘴裡在回答別人的問題,心裡其實在想別的事情。
“難道她真的做過什麼虧心事情?所以受到報應了?”許多聞迅上門的親朋好友,看見她魂不守舍、心事重重的樣子,都不禁在心裡暗暗懷疑。
不但是親朋好友,就連賴遠航也對妻子產生了這種懷疑。有一天晚上,他也試探著問了妻子這個問題,但季清影不肯承認,還非常生氣,賴遠航知道妻子這段時間精神壓力很大,見她不願說出心裡的秘密,也不敢強迫她,只能在心裡胡亂猜疑。
這是賴小濤離奇失蹤一週後的一個深夜,賴遠航因為白天聽信一個觀花婆婆的迷信之辭,約了十個男人、十個女人和十個小孩,共三十名親朋,跟著縣城西面的一條公路往西步行了三十里,結果把大家累得腰痠腿痛,卻並沒有象觀花婆婆說的那樣,能在三十里內遇見賴小濤。
兒子沒找到,明天還得繼續尋找。這個觀花婆婆的辦法不靈,明天也許還會去請別的高人指點迷津——賴遠航雖然文化不高,卻並不迷信,但遇到這種事情,也只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除了在街頭張貼尋人啟事,在電視、報紙等新聞媒體打尋人廣告外,對於一些迷信人士的“土方”,他也照單全收。就算上當受騙,白費錢財,也顧不得了。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也做了長期尋人的心理準備。因此,他不能再象兒子剛失蹤那兩天那樣,沒日沒夜地找人了。到了晚上也得休息,否則體力難以為繼。
他半夢半醒地睡了也不知多長時間,忽然想要去起夜。他知道妻子這段時間休息得不好,害怕驚醒她,也不敢開床頭燈,便摸黑下了床。躡手躡足地開了房門,正要進衛生間,忽然聽見客廳裡有人在低聲說話。(未完待續,)
人小鬼大(8)
他吃了一驚,豎耳偷聽了小會,才明白是妻子在和人通電話。
“半夜三更的,清影在跟誰通電話?”
他想起這段時間以來妻子的一些反常表現,心裡不禁大起疑雲。
賴遠航忍著寒冷,站在黑暗中默聽了好半天,卻因妻子說得少聽得多,聽得不太明白,他只聽到妻子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我現在真的後悔死了,但那條蛇已經被大家吃了……”
“但我有一點不明白,又不是我一個人吃了那條蛇,為何只有我們家受到了報應?……你別誤會,我不是在咒你們,想你們家也出事,但是……”
“……我記得那條蛇的腦袋被楊歌砍下後,隨手扔到竹林裡了,怎麼會找不到呢?你說會不會被狗或者別的動物吃了?”
“……我現在才相信她家老人說的話,家蛇吃不得,可惜……”
賴遠航越聽越奇怪,暗忖:“妻子到底在跟誰打電話?聽她口氣,好象她懷疑小濤的事情,跟一條蛇有關係,而且還是一條家蛇?……”
他呆了半晌,猛然有悟:“難道是上次她參加同學會時,和同學們一起,吃了一條蛇?”
就在兒子失蹤前兩天,季清影去參加了一箇中學同學會。回來後,他彷彿聽她說過幾句,同學會結束後,幾名同學還覺意猶未盡,又開著兩輛私家車,去其中一個同學的老家吃臘豬蹄去了。在那兒玩了一夜後,才驅車回了縣城。
難道兒子的失蹤,跟妻子上次去那個同學的老家吃臘豬蹄這件事有關?
他正不知要不要直接上前問妻子,忽聽大門砰地一聲,似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
季清影嚇了一跳,停止了說話,驚疑地看向防盜門。
兩人正自驚奇,又聽門外傳來砰砰兩聲晌聲,但聽聲音又不象是有人在拍門。
“是誰?!”季清影嚇得臉都變色了,失態地從沙發裡搶起來,跑到走廊裡啪地一聲按下了客廳的電燈開關。
燈亮後,她才看見丈夫也站在走廊裡。
夫婦二人對視了兩秒鐘,季清影才戰戰兢兢地問道:“大門外是……什麼聲音?”
賴遠航輕呼口氣,沒有回答,輕步走到門後,將眼湊到貓眼上往外看去。
門外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他納悶地站在門後聽了一會,聽見門外地上有沙沙沙的聲音,彷彿地上有什麼在動。
若是白天,他一定會開啟門檢視究竟。但深更半夜,聽見不明動靜,他心裡也有一點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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