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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
高學琴覺得哥哥說的有理,雖然知道哥哥是個不怕事的人,但也有點擔心,提醒他要注意安全。
高保國嗯了一聲,說道:“沒事,那個狗東西要是讓我查出是誰,先痛打他一頓,再送他進公安局!”(未完待續,)
我是誰(69)
接下來的三天裡,葉娉和高朋多都各自回校上課。高學琴也照樣做自己的小吃生意。只有高保國一人在忙這忙那,既要代妹妹預訂機票,又要抽空調查那個兇手的線索,同時還得兼顧自己的洗車店的生意。
高保國是個膽大心細的人,他並沒有象兒子和葉娉那樣,直接去凶宅調查,而是向這家人的鄰居們側面打聽了一些情況。
他分析,梅芳華帶回來的那張老照片上的八個女生,其中一個可能是凶宅主人的女兒。因此他重點打聽了老婆婆的女兒的情況,結果查到了老婆婆的女兒名叫高雅,在西門街買了一個小門面,做一些影印、打字和廣告的業務。於是他便去找高雅,發現她確實是相片上的女生之一。
高雅已經聽說了家裡相片不見以及母親遇邪的事情,知道高保國一定與前幾天到母親家去“看房子”的兩個學生有關係,雖然懷疑他們的目的並非象高朋多說的那樣,是在調查所謂的舅舅失蹤的事情,但也隱隱猜到他們調查的物件不是自己的家人,而是二十年前的那個房客以及她的“表哥”。
儘管不明白對方到底想調查什麼事,但既然與家人無關,為了省去麻煩,她爽快地將自己知道的一些情況告訴了高保國:
二十年前那個租住於兇屋的女人名叫祝莉,老家在貴州省什麼縣鄉下(那個縣的名字,她也想不起來了)。
梅芳華帶回來的那張老照片上,臉上有一顆黑痣的女學生名字叫楚方舟,是她的初中同學。因為她曾今是高雅的最好的朋友之一,因此高雅對她的家庭情況比較瞭解。
楚方舟的媽媽是貴州人,爸爸是x省人,她的爸爸在貴州省做了很多年的醬油生意,並因此認識了她的媽媽。結婚後生育了兩個女兒,楚方舟是小女兒。
楚方舟讀初二時,父母因感情破裂離婚了。法院將已經參加工作了的大女兒判給了母親,而將還在讀書的小女兒楚方舟判給了父親。
離婚後,她的爸爸便離開了貴州,楚方舟也隨父親回到了父親的老家x省,並轉學到高雅所讀的xx中學,因此她們實際上只是初三同學了一年。
剛畢業時,高雅和楚方舟還有一些聯絡,但後來因為她的表姐祝莉到高雅家租房子,並跟高雅的哥哥高梁發生了一段不愉快的故事,因此高雅和楚方舟也反目成仇。
祝莉敲詐了高家5000元“青春損失費”後,便搬了出去,之後沒有再來找過高家的麻煩,也未再見過面,因此高雅也不知祝莉現在是否還在這個城市生活。
高雅已有很多年沒跟楚方舟聯絡了,對她的現況也不清楚。但她還是向高保國提供了另外幾名可能與楚方舟還有來往的女同學的資訊。並叫高保國自己去找這些人打聽。
星期四上午,也就是國慶節那天,高學琴、葉娉、高朋多三人乘上了x市飛往貴陽的飛機。高保國到機場送別了三人後,立即又去找高雅的另外幾名女同學,終於從其中一名女同學那兒打聽到了楚方舟的訊息,她現在xx工商局上班,是一名中層管理人員。
雖然時間已是傍晚,但高保國還是不辭辛苦,立即找上門去,終於在楚方舟的家裡見到了楚方舟本人。
楚方舟跟高學琴的年紀相若,也快到不惑之年了,雖然很注重打扮,遠看還頗有些姿色,但也只能遠看,近距離交談的話,就會發現她的汝化得太濃了,臉上的粉也太厚了。
但化再濃的汝,施再厚的粉,也不能掩蓋青春不再的事實,甚至反而有點欲蓋彌張的味道。
面板雖然還是很白,但脖頸上已看得見幾圈紋路,笑的時候,眼角的魚尾紋也很明顯。
高保國現在就跟她坐得很近,因此看得很清楚。
楚方舟雖然不明白高保國向她調查其表姐祝莉以及那個“表哥”的真實目的是什麼,但也隱隱感到不是好事,所以開始很不配合,不願回答高保國的大半問題。
高保國喝了一口茶水,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在路上編好的謊話。
“好吧,看來我不說真話,你也不會說真話。”故意嘆息一聲,接道:“我其實不是想打聽你的表姐,而是想打聽我的姐姐。我們老家是x鎮,我的姐姐二十年前失蹤了,我們懷疑她有可能早已不在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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