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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突然想到那件事情了?”
“我也是因為看見了另外一件事情,才突然想起那件事情的。還記得吧,那天我們去找張明的妻子,從月光小區出來後,我們在路邊等計程車時,看見天橋上有兩口子在吵架,那個男人把女人打得滿臉是血,我就是看見了這件事,才猛然回想起了那件往事!”
“那你那天怎麼不說出來?!”
“因為我清楚地記得,當時我們是坐的cd至重慶的客車,但張明的妻子說,出事的是一輛cd直達酉陽的客車,而我們三個人從來沒坐過去酉陽的客車,所以我認為時空對不上。但剛才聽了苟二嫂說的兩張車票的事情後,我忽然產生了一個猜想!
“假如我們那天在車上,看到的那個被人打的女生,就是熊明豔的話,她會不會因為受了傷的原因,所以中途下了車?但因為我們在她下車之前,就已經在龍泉下車了,所以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也許就在我們下車後不久,熊明豔因為傷勢較重,被迫下了車。在路上什麼醫院處理了傷勢後,又攔了一輛cd直達酉陽的客車?”
陶春吁了口氣,低聲道:“聽起來有這種可能呀!也許張明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幫熊明豔的忙,所以才沒臉說出真相!”
杜萍道:“有道理,不過,那張相片……”
陸欣道:“那老婆婆不是說了嗎:熊明豔拍照有點不上相,所以可能照片上的人跟她本人有不小的差距。而且,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二年,我們雖然還記得起事情的大概經過,但那個被打的女孩,和坐在她身邊的、她的那個個子很矮小的青年老鄉,我們還記得起他們的樣子嗎?”
陶春輕嘆道:“是呀,我一點也回憶不起他們的樣子了!”
三人回到屋裡,又去觀察照片上的那個女生,同時在心裡盡力搜尋殘存的記憶……
鬼話連篇(38)
第九章我們怎麼了
6月27日,星期六,晚上21點19分。
孫乾老師坐在自己的書房裡,正伏案批閱同學們的語文期末考卷。
他今年四十七歲,是xx中學高二(8)班的班主任,除了教自己班的學生外,還負責上高二(5)班的語文課。
語文考試在這周星期四上午就已經結束了,但因為星期五和星期六要負責監考其他幾科的考試,所以他白天沒空批改卷子,只好將試卷拿到家裡,晚上加班閱卷。
他自己所帶班級的卷子已經批閱完了,總體而言,成績平平。
現在,他正在批閱高二(5)班的考卷。
雖然對於這個班上的同學,沒有他自己班的同學那樣瞭如指掌,但畢竟也教了他們兩年,所以對於這個班的同學還是有一定的印象。
這種印象,對於學生的分數高低,雖然沒有決定作用,但也有一定的作用。
這點主要反映在作文上面。
因為批閱作文是件很辛苦的工作,為了能減少一點負荷,他對一半左右的作文,都是不看完就給出一個分數。分數的多少,一半取決於他對這個同學的印象,而另一半則取決於他對該篇作文前面幾段的感覺。
他批閱語文卷子有一個習慣,就是先批閱完全部試卷的其他考題,最後才一篇接一篇地看作文。他現在就是在閱讀同學們的作文。
這次作文的題目是:請同學針砭時弊,寫一篇1000字左右的作文。題目自擬,體裁不限。
同學們的作文五花八門,有寫議論文的,有寫敘事作文的,也就一些是寫人物的。孫乾老師
連著看了五六篇後,有些累了,起身到客廳把喝乾了的茶杯又續滿了水,才又回到書房裡,他決定今晚再看十篇作文後就休息。
現在,擺在最上面的那份試卷是田敏同學的。
他對這個女生的印象不是很深,本想粗粗瀏覽一下前面的內容,就給個分數。但他翻到作文那一頁卷子時,卻不禁吃了一驚。
這篇作文很長,不但寫滿了正常的試卷,而且還加了兩張白紙作為附卷。
在他的印象中,田敏從來沒寫過這麼長的作文。
他好奇地看了一下題目——
我們怎麼了?
從題目看,好象是一篇議論文。“她想議論什麼問題?竟然寫了這麼多!”
他愣了一下,將視線移向下面的文字:
我要說的這個故事,是一個十分恐怖的故事,也是我媽媽親身經歷的一件事情。
原來是一篇敘事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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