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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清十大酷刑我倒背如流,你想試試嗎?我告訴你,就算我現在殺了你,我只要稍微處理一下,也沒人會追究,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走著瞧!”說完朝著唐明亮的肩膀重重地打了一拳,將他打倒在地。
經過剛才一番與沈纖瑩的追逐,唐明亮的傷口又有了裂縫,這次被邱生皇堅硬的拳頭不歪不斜地打到傷口,只感到了一陣徹骨的疼痛。唐明亮沒有力氣爬起來了,趴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肩。
邱生皇見唐明亮躺在地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只道他在那兒裝傻充愣,這更加激怒了邱生皇。邱生皇彎下腰揪住唐明亮的胳膊,一把將他抓起,喝道:“小子,你當心……”邱生皇正欲對他呵斥一番,但話說到一半,看見唐明亮左肩部位的衣服已經紅了一片,血透過衣服滲了出來。邱生皇才明白唐明亮並非裝瘋賣傻,這一拳真的傷害到他了。看到了血,邱生皇清醒了一點,立刻叫身邊的法醫臨時客串醫生為唐明亮處理傷口。
警察這活是危險性最大的一項職業,他們經常要與歹徒搏鬥甚至是槍戰,在交鋒的過程中,受傷是在所難免的事。所以,每一輛警車裡都會有一些普通的醫療工具。法醫幫唐明亮拆除已經爛掉了的繃帶,用酒精消毒止血後,用新的繃帶將收口包紮起來。治療完畢,唐明亮才感覺輕鬆了一點。
兩人靠在河邊的欄杆上,邱生皇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紅雙喜”,抖出了兩根在手心,把煙送到唐明亮前,說:“抽不抽?”
“我不抽的,謝謝。”唐明亮還算是一個規規矩矩的學生,煙他是不抽的。
邱生皇放回一根菸,點著另一根。兩人對著風聲颯颯、滿天繁星的夏日夜空,沉默了一陣。
“喂,剛才的事,不會怪老哥吧。”被風吹清醒的邱生皇主動向唐明亮認錯。唐明亮沒有答話,他並不責怪邱生皇,此刻,他的肉體與精神都非常沉重。一般來說,一個人經歷了肉體一些痛苦或精神上嚴酷的折磨,都會變得很消極,話也會減少。唐明亮現在只想對著夜空,安靜一下。
見唐明亮不答話,邱生皇伸手勾住唐明亮的脖子,進一步解釋:“八月二十九日,精神病患者馮玉;八月三十日,你們學校的溫倩;九月一日,你們學校的付超。三個看似無關的案子卻有著驚人的相似,死亡後的樣子可以說是一模一樣。這三件還有很多疑點的案子,可以說是我們普陀區今年最大的連環案了,上海總局也相當重視這三個案子。可我到現在還沒有什麼進展,我心裡也很著急,再加上我懷疑你可能知道真相,一著急,才對你亂說話的。我真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啊。說起來,我唯一的一點進展還是靠你幫忙的呢,是你找到殺死溫倩的兇手,我還得謝謝你呢!”
唐明亮本來今晚不想多說些什麼,但聽見邱生皇提及,不得不開口告訴他新的發現:“對了,邱哥,我敢肯定,殺溫倩的不是我上次逮住的楊傑,應該另有其人。”
“哦?何以見得?”邱生皇扔去嘴上抽了一半的煙,開始全神貫注地聽唐明亮的解釋。
“楊傑身材比較矮小,力氣也很小,我看到他有時連汽水瓶都打不開,哪有那麼大的力氣用磚頭一敲就敲死一個人?還有,他跟我們敘述的是他打完溫倩後轉身離開的,注意,是轉身。那兒是個死衚衕,轉身離開就說明當時溫倩是臉對著路口的。你們也說,溫倩是頭朝上仰天倒下的。仰天倒下即是向後倒,那應該是腳朝著路口。但你還記不記得,實際上溫倩是頭朝著路口的,我看到你們的線是這樣畫的,那不很奇怪嗎?還有,楊傑是個左撇子,他打人應該會打中對方的右側,但我看見的現場屍體的左側有血啊!”
聽了唐明亮的敘述,邱生皇點頭,說:“你說得有道理。”
唐明亮又說:“不過,我剛才所說的只是可能,自然也有可能說得不對,比如說打得地方不好沒有立即死去,而又轉了一圈再倒下的,所以你最好再派人詳細的問問他。再怎麼說他跟我是一個學校的,而且是我把他抓住的,我不希望冤枉了好人。”
邱生皇點了點頭,又拿出一支菸點了起來。
“如果剛才不是我的傷讓你醒悟,”唐明亮問道,“你真的會用刑嗎?”
邱生皇笑著:“當然不會啦,這都是嚇唬嚇唬人用的,哪會真幹啊!”
唐明亮吐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你厲害,剛才真的被你嚇死!”
“我知道是我不好啦,你幫了我那麼多次,卻不貪功,上頭還以為都是我的功勞,大大表揚我們普陀區公安呢。我卻恩將仇報,是我頭腦發昏。你不是還在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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