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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氣,一口氣奔上前去……
而蛐蛐見狀掙扎的更猛烈,他想阻止殳言,他想讓她停下來!……
忽然間,咒文止住,黑夜頃刻之間寂靜下來,只能聽到血液滴落在草尖上的聲音……刀鋒撐破那胸前的皮肉,張揚地滴濺著鮮血——殳言的赤刀刺穿了其中一個灰衣人的後背……這一次,殳言沒有鬆手,她將那人向前一推,用力將刀抽了出來,灰衣人豆腐般栽倒在地,斷了氣息。
紅繩鬆了,蛐蛐趁機扶住蝗退了出來……他喘著氣看著殳言,而殳言也看了看他,隨後對那剩下的三人說道:“你們有本事,去找我們的師傅,為何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那三人怒目盯住殳言三人,他們耗了大量元氣,陪上了兩個同伴的性命,卻也沒能拿下這蟲偶三人……
“百果的刀!”一人驚呼——殳言手中赤刀的血已幾近滴乾,而刀身仍然鮮紅……
“你們殺了百果,我取你們性命有何不可!?”一人大聲喝道,那個被殳言懷疑是五人中心的人。
“如果她不殺我們,我們也不會錯手將她殺死。”殳言道,是她要奪命在先。
“你們殺了我萬源的妻子,還說是錯手?”那人似再也按耐不住,提刀砍了上來,另外兩人也隨之一同撲上前來。
妻……子……?
殳言只覺胸口一股強勁的力量傳來,整個人向後猛退了幾步。蛐蛐將殳言一把推開,舉起彎刀,擋住了迎面而來兩把冷鋒,而蝗也抽出了腰間的匕首,抗住了側面闢來的雪刃。
“不行……”蝗右手氣力一洩,雪刃直逼他右肩而來……
蛐蛐轉身踢開身前二人,橫刀將那把彎刀卡住,而蝗亦趁勢將匕首插入那人前胸,那人未多哼一聲便倒地而亡。
那自稱萬源的人,見又有一名同伴死於蟲偶之手,面目在螢光下愈發猙獰,而他身邊一人,已經顯出了幾分懼色。
只見萬源將手中彎刀向前一甩,刀在半空中高速旋轉,破風而來!蛐蛐推開蝗側身一避,彎刀深深地插在了他和蝗的中間,而蝗少了支撐,順勢倒在了草中,失去了知覺……
萬源從地上撿起同伴的彎刀再一次向蛐蛐殺來,卻讓蛐蛐輕鬆避開了。但是,蛐蛐待避開才發現,另一人正趁機揮刀向蝗砍去,而蝗已完全沒有了還手之力……
“蝗!”蛐蛐向上一躍,但不知道自己是否還來得及阻止……
而就那一刻,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射破夜空——彎刀毫無殺傷力的落在了蝗的身旁,緊接著是那鮮紅的血液,斷斷續續地滴在了蝗雪白的衣襟上……
一根細長的竹籤,插入了灰衣人的左眼,鮮血順著他的指縫向下奔流著,那人慘叫聲不絕,無頭蒼蠅般四處跌撞,卻被一把飛轉而來的彎刀直插背心,只聽他重重的一聲栽入草叢,再無動靜。
擲出彎刀的不是別人,正是萬源!
“全死了便好。”萬源對殺死自己的同伴沒有半分愧疚和抱歉,反而有種終於等到這一刻來臨的感覺。
“蝗!”殳言身後傳來阿默顫悠悠的聲音,她不知從何處跑了過來,跪在蝗的身邊,扶起蝗,伸手一看,只見滿手的鮮紅——蝗的胸前已經全部被血染紅了。阿默抑制不住心中的憤意,抬手一擲,一根尖細的竹籤直逼萬源瞳孔而去,卻被萬源生生地接住,折成兩段。
“聖物在哪?”萬源又問了一遍,他似乎覺得那個叫蝗的蟲偶看是活不下去了,也許他們會稍微忌怕一些。
“羅教怎麼會找我們要聖物?!”阿默斥道。
殳言心中不覺暗暗詫異,為何自己和蛐蛐都不知道聖物,而蝗和阿默都好像知道的樣子,聖物到底是什麼……
“蝗……”阿默摟住蝗,看向殳言,“對不起,我們先走一步。”話音剛落,一團白霧升起,散去後,便不見了阿默和蝗的身影。
阿默……喜歡蝗?……不知為何,殳言心中憑空地出現了這樣一句話……她們安全了也好,自己也不願蝗有事……
“聖物!聖物在哪!?”萬源見逃走了兩人,便感線索少了兩分,以致氣上心頭向著殳言厲聲喝道。蛐蛐躍至殳言身前道:“還以為你是為你妻子報仇,到頭來,也是為了那個什麼聖物。”
“你……”萬源一下竟說不上話來。
“我們沒聽說過,沒見過,更不知道在哪裡。”蛐蛐答道,他希望萬源能夠明白,能夠離開……他的右手已經完全麻痺了,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那我也不能留下你們。”萬源陰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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