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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冷汗,連忙應聲答“是”後,趕緊追著司徒壽而去。
水月做了什麼?
“還不快回去?要見福兒出事嗎?”
禳福出事,他們遠在它處,她義爹怎會知曉?啊,突地想起她義爹的神算與令人感到膽寒的直覺,他開始狂奔了。
禳福不出房門一步,有鳳鳴祥答允陪她,不讓任何人進樓閣,怎會出事?連餘滄元都在府裡……要有事?會是什麼事?
他心亂如麻,沒有注意她義爹是否追上來了,只不停地想著她會出什麼事?
這幾日……啊,這幾日楊家善人來訪,但昨天走了不是嗎?
何況人橋鋪路的大善人怎會傷害禳福?
天水莊對外是善莊,她義爹是眾人眼裡的大好人,平常他當善人似乎當得頗自得其樂,一點也沒有扮假的跡象。有時候真懷疑他是不是兩面人,在樂善好施的同時殺人不眨眼
楊家大善人之子是誤闖過禳福閣,瞧過禳福,但,那又如何?禳福並不貌美,有時他好慶幸禳福貌色堪稱清秀而已。
一個善人之子會做什麼?
迴天水莊的好幾個時辰裡,他不停地胡思亂想,巴不得有飛天遁地的能力、巴不得當初答允她義爹教他武功,他至少可以在她有難時使得上力。
一回夭水莊,他腳不點地奔向偏遠的禳福閣。
兵戎相接的聲音差點寒了他的心,他一進樓閣就見餘滄元與蒙面的黑衣人在廝殺,禳福身著單衣,無力地坐在床上,彷彿對眼前刖的事感到很迷惘。
“破運!”鳳嗚祥訝喊道。
他身手極快地加入戰局,及時拉回餘滄元處於弱勢的危機。他的功夫是自練的,幾乎是拼命的打法,那黑衣人雖未懼於他,但眼裡也閃過一抹驚訝,像知道他的歸來等於另一個男人即將回來。
那黑衣人立刻收手,趁隙逃走。
他正要追上一刖,忽然聽見禳福叫住他:
“破運……你是破運嗎?”
他微愣,回過頭,瞧見禳福迷惑地望著他。鳳鳴祥暗示地摸了摸臉,他才驚覺由自己一臉的血跡,一身的汙泥。
“我……”
“哪兒來的血?”軟軟的唇首次注意為他而開口了,問的卻是他打從心裡不願讓她知道的事實。
“我”他調開視線,咬牙道:“我去追!你留下保護她們!”
“小心!”餘滄元叫道:“那人武功極強,招招欲責人於死地,有可能是個殺手啊!”
殺手?怎會針對禳福?縱然是她義爹的對手,也不該會找上幾乎半隱居的禳福啊!
圓月一局懸,他藉著月光追著那人的身影,追進天水莊的密林裡,月光被隱去大半,他正暗惱黑暗可能帶走那人的足跡時,帶著有趣的聲音讓他及時煞步。
“嗯嗯,是誰呢?讓我想想看,會是誰沉不住氣,來找我麻煩呢?”
是禳福她義爹!
破運訝異於她義爹會早一步封住那黑衣人的去路。他記得,她義爹對女兒間的爭鬥向來不太愛管,真有人死了也是厚葬而已,不曾出面為哪個女兒作主過。
“我呢?最痛恨的就是有人動了我的東西,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想要動,那就是自找死路了。”
“哼,我認栽了。”那黑衣人自知自己對付不了他,拋下雙劍,自嘲道:“算我運氣不好,不該選在今夜來殺人。”
“不管你選在哪一夜,你、水遠動不了我的東西。”
“是動不了那叫禳福的姑娘嗎?”黑衣人笑道:“傳聞中,莊主身邊有個神算女兒,您從不讓任何人靠近她,將她深鎖莊內,是怕有人搶走了她嗎?”
“我怕嗎?呵呵呵,我呢,最歡迎像你這樣的人來闖莊,搶走了什麼都好,我等著看你能保有多久,但……”他眯起妖野的黑瞳:“只有幾樣東西是不能搶,搶走了我的樂趣,我還玩什麼?你錯在投錯了胎、錯在選錯了主子、錯在太小看我,啊,不如說,你的命運註定了不停地犯錯,以致英年早逝。”
那黑衣人彷佛感受到他的殺氣,袖中滑落短劍,正要施暗招逃命,忽覺眼前人影不見,驚訝才起,頸間一股劇痛讓他喊出聲,頭顱撞到地上,竟然沒有疼痛之感了,他愣了一下,不知為何以自己的身形上能像球一樣地撞到地口
他嘴大張,瞪著那沒有頭的身子直立在方才他所站的地方。
“啊——”
“有的人呢,不適合出現在我眼前。一點玩弄的樂趣也沒有,看了礙眼。”他將那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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