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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花的醫囑,便努力控制住自己。他們夫妻親自把湯藥給爸爸喂下去後,已經是深夜了。武誠玉不放心,還打著手電四下裡把大院裡外查了一遍。這才和女人回到自己的小院。上了床,因為這兩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夫妻倆又嘮叨了好一會,這才相擁而臥。
因為入睡晚了,所以在天放亮的這會兒,就睡得格外香。畢竟心裡有事,武誠玉在夢中模模糊糊聽到有人敲門,敲了好一會,好象是春蘭。他一驚而起,問道:“春蘭什麼事?”
真的是春蘭,她在門外講:“小臭子來了。”
俞安平也醒了,聽到小臭子,她就勾起心頭的火,嘟噥道:“不要理這個臭奴才!”
武誠玉說:“這麼一大早來,肯定是有事。”然後大聲道:“讓他在客廳裡等著。”
他麻利地穿好衣服,一骨碌下了床,抹了把臉,就去了客廳。
他麻利地穿好衣服,一骨碌下了床,抹了把臉,就去了客廳。小臭子見了他,立刻躬身請安,朗聲道:“大姑爺,小少爺有訊息了!”
“什麼訊息?” 武誠玉連忙問道。
小臭子恭恭敬敬的把捧在手上的那支鏢和紙條遞上來。武誠玉一愣,忙接過來一看,立刻可著喉嚨喊道:“安平,安平,和平有訊息了!”
俞安平也著了忙,頭也沒有梳好,抓著把梳子就衝出來問道:“在哪兒?”
“綁票的來信了。”
俞安平抓過條子一看,可不是嘛,只見紙條上幾行蠅頭小楷:“若要小孩平平安安的回家,必須做到以下兩條:一、送上步槍二十支、機槍兩挺,駿馬二十匹。東西送到老虎崗前的河灘上;二、立即卸下掛在鎮商會門前的二鬼子旗。三日為限,否則,由大漢奸俞北海負全部責任。”落款是三個大字:馬東山。
俞安平看得心驚肉跳,她問:“爸爸知道了嗎?”
小臭子討好的回答道:“老爺還不知道,小的這不是首先稟報給大小姐和姑爺的嗎?”
正埋頭沉思著的武誠玉立刻回過神來說:“走,我們一起到老爺那兒去。”
俞北海今天起身得相當早,本來起床後,無論寒暑,他都要舞一陣子劍,這兩天家裡出了大事,把這項功課也丟掉了。這會兒,他坐在書房裡正眉頭緊皺著,忽然看見女兒、女婿還有小臭子急衝衝的進來了。他知道準是有事,而且八成是小和平的事。素來沉穩的他依然端坐在那兒喝了一口茶。
“爸,小和平有訊息了。”走在前面的武誠玉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支鏢和馬東山的信遞給他岳父。
俞北海有些顫抖的接過紙條,他眼睛一掃,便沉下臉問道:“是什麼人送過來的?”
“回老爺的話,是小的在天矇矇亮時在大門上發現的,上面還有一支飛鏢。”小臭子躬身回答,並且雙手捧上了那支黑亮亮的鏢。
“好,你下去吧。安平,讓常管家給他五十塊大洋。”
俞安平點頭。小臭子嘴笑得合不攏的道:“謝老爺、大小姐、大姑爺。”他躬著腰退出去了。
“誠玉、安平,這馬東山,你們知道是什麼人嗎?”俞北海雙眉緊鎖。
女兒、女婿幾乎是同時搖搖頭。屋裡死一般的沉默。因為他們都知道,雖然有了小和平的下落,但此刻抓在手裡的就不僅僅是一個燙山芋了,簡直等於是一個冒著煙的定時炸彈。
“這個混蛋!他這不就是要我老俞家的命嘛!你們說說,馬匹還好辦,可是這槍支,我到那兒去給他弄?還要卸下滿州國旗,你們說說,那些狗孃養的日本人能夠答應嗎?”俞北海氣得兩眼冒煙,直拍桌子。
武誠玉唸叨著:“馬東山——馬東山——”
俞安平說:“我覺得這不象是一般的土匪。不然的話,他要錢就是了,要槍幹什麼?而且掛什麼旗子與他有什麼關係?八成是共產黨,對,共產黨、游擊隊——”
“共產黨、游擊隊?” 武誠玉一愣神,搖搖頭說:“不會吧,從來沒有聽說這方圓幾十裡有共產黨、游擊隊啊?” 。 想看書來
俞北海一聲不吭。是的,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了一個天大的難題。
“共產黨難道額頭上寫了字?”俞安平反駁道。
俞北海一聲不吭。是的,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了一個天大的難題。就在他們爺兒三個正在絞盡腦汁時,門外有人跌跌撞撞的進來了。
“老爺,老爺,是不是有訊息了,我的小和平有訊息了?”三太太索圖娜又是驚又是喜的問道。
俞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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