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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樣我就不會再受到誘惑了。見她這麼小心眼,後來我索性到路邊找了個老頭,把頭刮成了禿瓢。這下好了,省得老婆再為我操心。
陪老婆逛街,她像怕我被別的女人搶去似的,會一直拽住我的胳膊不鬆手。見有漂亮的女人迎面走來,我就得趕緊低下頭去,因為自小娟事件後,欣賞美女的權利,已經被老婆大人徹底地剝奪了。甚至,在街上碰到熟悉的女同事,我也不敢主動和她們打招呼,更不敢停下來和她們套近乎,否則就會讓老婆多心,讓她吃不香,睡不好,也讓我沒好日子過。所以,為了家庭的安定團結,走在大街上我會目不斜視,一副標準的正人君子樣。
有一天,和老婆逛街時,恰好在商場門口遇到了一位女同事,她正和丈夫手牽著手,親密無間地從我們的面前走過。其實我早就看見了他們,但我卻假裝沒看見。即使如此,這位女同事也沒有放過我,見了我就大聲地喊了我一聲“你好”。還好,喊了一聲後,她並沒有停下來和我套近乎,而是拉著丈夫進了商場。事情到這兒似乎該結束了,可要命的是,她走到商場門口時,突然回過頭來,衝我嫣然一笑。
就是這個笑,被目光如炬的老婆捕捉到了。為此,在回家的路上,她追問了我一路,問我這個女人是誰,叫什麼名字,我和她究竟是什麼關係,她為什麼要那麼嫵媚地衝我笑。我被老婆的莫須有,以及“十萬個為什麼”,搞得很不耐煩,站在大街上衝她生氣地說,她要笑,那是她的事,也是她的權利,你管得著嗎,再說,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氣得老婆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一個人跑回家去了。
老婆像是提前進入了更年期,脾氣變得越來越古怪,對我也越來越兇。我呢,也許是出於內疚,也許是不想跟她計較,在她發脾氣時,只要她不是特別過分,我一般都能忍得住。其實,不忍又能怎樣呢,還能和她一樣,整天為那些破事糾纏不休?男人嘛,能伸能屈,那就屈一屈自己吧!
大概,我真的太會“屈”自己了,慢慢的就“屈”得有了點名氣。很快,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患了“氣管炎”重症。大概怕我的“氣管炎”會傳染吧,從前的朋友也不願意再和我玩兒了,慢慢地,我失去了與外界的所有聯絡,變成了一個孤獨的人。
我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待在家裡陪老婆。我們雖然天天在一起,但感情卻不冷不熱的,性生活更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可有可無。我似乎早已習慣了這一切,也沒覺得有什麼不正常。現實生活中,像我們這種情況的夫妻多了去了,他們不照樣活得好好的?我沒聽說有誰因為自己的婚姻無性,或生活不幸福,就壓抑得自殺了的。
當然,也有因為婚姻無性,或生活不幸福而離婚的,但我肯定不會和老婆離婚。我和老婆還是有感情基礎的,真要是離婚,我們都捨不得對方。再說,離婚對孩子的成長也不好。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不用我再多說。
隔床有耳性愛的悲劇上演(1)
上個世紀70年代,那時候自由戀愛即使在上海這樣的大城市也還沒有流行,適齡男女青年到了該談戀愛的時候,一般都是透過別人介紹認識的。我剛參加工作不久,就是透過單位裡的熟人介紹,和一個在幼兒園做教師的女孩認識的。
我們見了一面後,雙方印象都很不錯,後來我還約這個女孩看了一場電影。電影開始不久,我大膽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她只稍稍反抗了一下,然後就任由我握著她的手直到電影結束。
很快,我們就頻繁地交往了起來。每天天剛亮,我騎著腳踏車早早地來到她家樓下,等她下樓後,我就騎著車子載著她把她送到學校。然後,我再騎著車子往單位趕。下午估計她下班了,我提前從單位趕到她的幼兒園,再把她送回家。
每逢週日,我還會約她出來玩兒,在公園裡一待就是半天。我們兩人坐在長椅上,緊緊地挨在一起,卿卿我我地聊著單位裡的事,聊各自的家庭,也聊對未來的憧憬,總之有說不完的話。偶爾,見周圍沒人,我還會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摸一摸她的長髮,或是摟一摟她的腰。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
就在我們陷入熱戀之際,我們之間出了點岔子。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天,我邀請她去了我家,她見我家住房很擁擠,回家就把見到的情況向父母描述了一番。她的母親覺得我家的住房條件那麼差,就開始反對我們的婚事了。她是個沒主見的女孩,在母親的影響下,有一天她也吞吞吐吐地向我提出了這個最讓我頭疼的問題:你們家房子那麼小,我們結婚後住哪兒呀?
在那個年代,一提起住房問題,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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