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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覺得這玩笑開不得了。
我說:“那,最起碼,我們倆的生存還是要保證的啊。”
他臉上希望的光芒漸漸黯淡下去,他不再說什麼。
時過境遷,兩個人這樣不見天日的愛情過了兩年,最初的浪漫、最初的感動,漸漸蛻變成平淡的生活。不知不覺,我開始渴望著所謂的歸宿,而他,我知道,他給不了。他現在所有的都是與他老婆共有的,離開她,他便一無所有,一無所有的男人怎麼能夠奢侈地談愛情?更何況,我的不堅定,更增加了他的怯懦。
儘管他每天都會回家,在家做一個標準的模範丈夫,但是,我們的事情,依然被他老婆發現了。她打來電話說了很多很多不堪入耳的話,這些責罵噩夢一樣跟隨著我,壓得我幾乎要窒息了。
這樣無休無止無希望的日子,這樣充滿指責和詛咒的生活,我不想要。
我開始一次一次地說:“我們分開算了。”
一開始,他會哄我,漸漸的,他變得黯然。
當我再次說分手,他說:“這段時間,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
雖然一次一次地說分手,但其實我只是鬧鬧而已,事實上,我已經離不開他。始終下不來決心,這個事情彷彿堵在咽喉,吞不下,又吐不出,想起來的多是他的好,想著想著就會哭。
MINA |米娜:
令我厭煩的不是這種愛情,而是你處理問題的能力。
法國作家拉勃萊寫過一段兩個男人之間徵詢結婚意見的對話:
巴奴越:“沒有獲得你的忠告和同意之前,我不願意實行。”
邦太葛呂哀:“我表示同意,而且我勸你這樣做。”
巴奴越:“可是,如果你知道最好還是保留我的現狀,不要翻什麼新花樣,我更愛不要結婚。”
邦太葛呂哀:“那麼,你便不要結婚。”
巴奴越:“是啊,但是,這樣你要我終生孤獨沒有伴侶麼?你知道,所羅門經典上說:‘孤獨的人是不幸的。單身的男子永遠沒有像結婚的人所享受到的那種幸福。’”
邦太葛呂哀:“那麼天啊!你結婚便是。”
巴奴越:“但,如果病了,不能履行婚姻的義務時,我的妻,不耐煩我的憔悴,看上了別人,不但不來救我的急難,反而嘲笑我遭遇災禍,竊盜我的東西,好似我常常看到的那樣,豈不使我完了嗎?”
邦太葛呂哀:“那麼你不要結婚便是。”
巴奴越:“是啊,但我將永遠沒有嫡親的兒子,為我希望要永續我的姓氏和爵位的,為我希望要傳給他們遺產和利益的。“
邦太葛呂哀:“那麼天啊,你結婚便是。”
……
這種對話是不是令人崩潰?其實,你的故事,或者很多人的故事,都是如此。
愛情原來可以很簡單,要麼離開要麼繼續。CUPID的箭就算射穿了心臟也不致命。請相信,任何情傷都沒有肉體的傷害痛苦——因為情傷而將肉體摧殘累加的痛苦除外。所以,不必一邊將箭自行插向深處,一邊假惺惺嚶嚶說痛。
哦,再者,CUPID的本義就不是什麼溫馨的愛情,而是貪婪和慾望。那個光屁股小孩,射下箭後就會奸笑著逃離,將難題交給男人女人。
雖然人人都受愛神的箭傷,卻有不同的體現,有的傷像愛情,有的傷像愚蠢,有的傷像貪婪,有的傷像慾望。
如果你有傷,你的傷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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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勢之光
Zhao Ke |找客000348號:
想走出你控制的領域/卻走進你安排的殘局
我沒有堅強的防備/也沒有後路可以退
想逃離你佈下的陷阱/卻陷入了另一個困境
我沒有決定輸贏的勇氣/也沒有逃脫的幸運
我像是一顆棋子/進退任由你決定
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將領/只是不起眼的小兵
我像是一顆棋子/來去全不由自己
舉手無悔你從不曾猶豫/我卻受控在你手裡
這首歌聽一次哭一次。三個月,他帶著不同的女人進出公司,從我的眼皮底下走過。三個月,他從來沒有一次扭頭看我是否在流淚,是否在哭泣。三個月,他和我沒有再說過一句工作以外的的話……
而我,沒有一句話的發言權,甚至連大聲咳嗽一聲的權利都沒有。因為,他是我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