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頁)
死於心臟衰竭,而且無蹤跡可循。這樣一來不用怕被追蹤,二來可以擾亂警方調查,所以我們都覺得這樣很好,最後警方果然沒有懷疑我們。許玲死了之後,再加上我們訓練時似是而非的透露和威脅陳景芳和張月,果然,她們不敢再說我們的事。調查雖然沒有繼續下去,但也沒有停止,所以我們還有點擔心,陳景芳和張月的害怕也持續沒有多久。大概一個星期左右,我們偶然聽到她們兩人在說又要提起這事,於是我們又重施故技殺了陳景芳。這一次,張月真的怕了,白天訓練都害怕,再也不敢提起。畢竟她不是笨蛋,肯定能猜到,警方當然也不是笨蛋,如果他們真查,肯定也能查到我們,我們還是有點擔心的。正因我們也終日提心吊膽,所以更加害怕張月會說出來。如果以前只是調戲她們,被查明也就是開除軍籍,可現在如果被查明就要被槍斃了,所以這樣擔心了一個星期,我們受不了,於是索性把張月也殺了,永除後患。這樣一來,警方就算反應再遲鈍也該查到我們了,而且我們還知道因為連續死人,這件案子還成立了專案組。不過,我們聽一個負責案子的警察透露,這個負責專案的人好像和學校一個學生有私仇一樣,始終把調查集中在這個學生身上,就像百分百認定他是兇手。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警方調查到我們的事情時,只是一帶而過,沒有在意。之後,軍訓結束,我們離開了學校,警方也沒有再追查我們,我們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回來之後我一直良心難安,總是做惡夢,甚至還出現了幻覺。特別每次看到鄭軍和沈亭兩人,我更是不安,更是沒法做事。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有辦法工作,沒有辦法再在軍隊呆下去,於是以身體不適為由退役了。退役之後,我本想回家,可是又不敢,也不敢與家人聯絡,更不想與老戰友聯絡,於是,我呆在了南京,一個人避了起來。我隨便租了間老房子,斷絕了與外界的所有人的聯絡,只是偶爾找份兼職維持生計。為了消減自己心中的罪惡,我從此開始吃素,並且想去找寺廟出家。但是,那些寺廟住持都說我六根未盡,都不願意替我剃度。於是我自己剃度了,做了一個野和尚。一年半以前,有幾個老人搬到我那個老房子裡,還有一個老人家和我一起住。過了不久,我再去找寺廟落腳,靜海寺的住持見我誠心,於是讓我在靜海寺掛單了。但和我一起住的老人家畢竟老了,所以我每個月都會去看他一次,替他買點生活用品。三個月前,我偶然從報紙和電視上看到鄭軍和沈亭兩人死了,而且這事鬧得沸沸揚揚,使你們學校在整個南京都出名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一個多月前,有個人找到我,和我說你正在調查三年前的案子,並且已經調查到我頭上了。而這時候,我正巧還收到了那首當年我們寄給那三個女的的詩,我知道,可能是有人替她們來報仇了,鄭軍和沈亭可能也是因為這件事情而出事。該來的終究會來,我也不期望能逃掉,我知道你們終究會找到那個老人家那裡的,所以把那首詩留了下來讓老人家交給你。後來,我發現了警方在監視那裡,他們還跟蹤了我,不過我畢竟是軍校畢業,懂得反跟蹤,所以避過了他們。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出事,也不想把這件事永遠埋藏起來,所以想把這封信留給你,讓你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哦,原來是遺書,貌似還是寫給我的。遺書倒不是很長,上面顏色有明顯的深淺,還有不少塗改的地方,看來這封信寫了不少時間才寫完,所以思路和邏輯都很清晰,看起來方便不少,因此很快就將這封遺書看完了。看完稍微過了一陣,冷靈才回來,說已經聯絡過沈彥,他馬上就帶警方過來。
“嘯宇,怎麼樣?有什麼線索嗎?”冷靈看我拿著那封信問道。
“自己看吧。”我把遺書遞給她說到。
這時候剛才走掉的小尼姑也帶住持過來了,顯然她對我們私自闖入寺廟後院不太滿意,我把沈彥給我的臨時調查證出示給她看,告訴她我們在查案,她也沒什麼話好說。問了她一些問題和那個小尼姑情況差不多,也是一問三不知,不免有點失望。問她認不認識這個張軍國,他又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她也不知道,看來什麼也問不到,就讓她站到現場外圍,有事再找她。
不到五分鐘,警車就響著警笛到了,沈彥帶著一群警察來到現場。沈彥雖然不是這個隊的隊長,但他能力高,而且他們隊長也沒出這個現場,所以佈置各人任務他們也沒有異議。
“你們怎麼在這裡?你們說案中人有牽涉,有什麼線索嗎?”沈彥看到我,蹲下去邊檢視屍體邊問我。
“自己看吧。”我對冷靈點點頭,用眼神讓冷靈把遺書給沈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