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城,她一直以為,她總是能等到母親的…
{陳先生}
陳先生是南城一帶握有實權的人,雖不是當官的,卻是南城主要的酒吧、酒店等產業最大的老闆。大多數人只知道他叫陳先生而不清楚他的全名。
陳先生很愛他的亡妻,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自從他的妻子死去以後,凡是他的情人,總是有某一方面與之相似。
陳先生唯一的女兒卻是和他本人更為相似的,一雙銳利的眼睛,據說只有那張溫潤帶一些厚度的唇才相似於她的母親,但是卻時常吐出惡毒的言語。
陳家的產業也有一部分是在陳欣的手上,陳欣就是陳家女兒的名字,據說這也是他妻子的名字。林加被陳先生帶回南城時候才19歲,模樣要比同齡人更稚嫩些,卻不哭,咬著下唇一直低垂著頭。
司機為他們開了門,陳先生把女孩抗拒的手握在掌心,是那種不容拒絕的用手掌包握住的握法,帶著一絲獨佔。
林加暫時被安排在第三層樓的最後一間房,暗色格調,她開啟門,感應燈亮了,陳先生挑起她一直低垂的下巴,聲音成熟微啞,他說,記得我的名字,陳抒懷。
林加一直記得他那時候的眼神,帶著掠奪以及一絲難以抑止的瘋狂。
陳抒懷是在那一夜佔有她的身體的,在她還帶著年輕的青澀與戰慄的時候佔有她的身體。
卻只是發洩過後就離開了。
林加感覺疲倦,不只身體還有心上的倦,還沒能適應著新的生活忽然就被一個男人以佔有的姿態侵入,她還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卻已經有一種噁心的感覺。
男人起床套上睡衣離開,她才慢慢把眼睛睜開,被單上狼籍一片,有她血色花瓣般的處子之血,有男人留下的液體,她的骨骼似乎都記得那種不舒服的侵入,讓人犯惡。她光裸luo著身體踱進了浴室,把花灑開到最大,忍不住嗚咽著吐了,水把髒汙的嘔吐物衝散,連同她的眼淚一起衝入下水道,忍耐了一整天,她終於還是哭了,嘴裡無意識地喃念著媽媽,她覺得害怕了…
媽媽,你不是說要帶我走嗎?
……
“林加?”浴室外是陌生女人的聲音,那人沒有任何避嫌地拉開浴室門,光裸著腳,很高,被水霧衝花了的眼睛讓她看不清她的臉,想起自己還在沖洗,林加忍不住縮成了一團,女人蹲下了身子,微皺著眉頭看著她,說道,真髒。
一頭酒紅色長卷發被浴室地板上的髒水濡ru溼了髮尾,她卻毫不在意,只是盯著她的眼睛看。
那是一雙與陳抒懷極為相似的眼睛,銳利,冰冷,世俗。
女人看著她仍然不知覺地在溫水中發抖,終究只是走了出去,找來一件浴袍,也不在乎她身上還是溼的,關了花灑就隨手將她裹進浴袍裡。
女人很高,瘦削模樣,力氣是真的不小,把矮她一個多頭的林加抱了起來,塞進了被窩裡。林加下意識地抓住了她的裙角,女人卻只是佛開她的手,轉身離開了。留下一路潮溼的腳印。
後來林加才知道,她就是陳欣,陳抒懷唯一的女兒。
{陳欣}
陳欣的母親做作陳馨,與她的名字諧音。
陳馨是陳抒懷父親的私生女。那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初見林加她就似乎是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輪廓,帶著一絲難掩的怯懦和乾淨的味道,難以想象那樣清秀的面孔會長成那般妖異的模樣,但她知道,陳抒懷是必定會將她塑造成曾經的女人的。
因為他愛她,愛她的母親,那個抑鬱而亡的女人,甚至為了她而做了絕孕手術。
陳馨和陳抒懷結婚是在南城,在所有人不祝福的情況下,陳抒懷終於帶著她私奔了,陳馨是一個心軟的女人,那張臉原本是清秀而已,可是陳抒懷願意給她最好的。
工作發展後,他一步一步蠶食了整個南城的實力,那時候的陳抒懷事業正是一步登天,而陳馨卻因為得了第二個孩子,害怕產下畸胎而想要落掉,卻還是膽怯地想要擁有一個孩子,陳抒懷最終還是把孩子留下了。陳抒懷告訴陳馨,只要是活著的孩子,他們就能養。
愛她,所以對孩子也能寵愛。
後來終於生下了個女孩,那就是她,陳欣,從那以後陳馨的身體更差了,男人能夠給她最好的裝點最完整的感情,甚至害怕她再次受孕對身體不好而去做了絕孕手術。
陳抒懷本來就是一個瘋狂的男人。
陳欣其實很少見她的母親,年幼時候一直是保姆在照顧她,盡職,卻不可能有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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