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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錯了,還不行嗎?你師父讓你保護我的,你怎麼能把我一個人扔屋子裡不管?”
高松剛還一本正經的臉,在聽完我這話後,突然間如朵綻開的花似地大笑了起來,說,“想通了?”很委屈,又很不得已,我只能恨恨地恩了一下。
“這樣才對,早就叫你乖乖聽話,跟著我寸步不離,否則剛才那些小鬼就沒機會對你下手”高松說著時,一副得意洋洋地表情。
“小鬼?難道今晚來的不是那個白衣女人?”我不免奇怪。
“那個女鬼讓我傷了元氣,一時半會她還不可能修復功力。你今天見到的都是一些天天上我家搗亂的小鬼罷了”高松說得相當輕鬆自然,就像在扯著家常便飯似的。我瞪著眼,依舊錶現出一副盲然不解。
“你還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吧”高松站在我的面前,又一次賊賊地打量了下我肥大的衣服,然後一路打量上我的臉龐,陰陰地說,“我不是給人算命的,而是專門給死人化妝的化妝師”。
我來不及將嘴捂上,於是很自然的啊聲從嘴裡發出。高松對著我驚訝的表情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說,“不早了,睡吧”,說著,他自顧地從壁櫥中取出一條墊被和一條蓋被,往地上一鋪,又說,“你睡我的床,我睡地上”,然後直接往地上一躺,蒙著頭睡了下去。
戰戰驚驚地爬上高松的床,蒙上被子睡著前,我腦海裡不停地翻滾著他剛才說的那句話“我不是給人算命的,而是專門給死人化妝的化妝師”。雖然這句話,讓我震驚不已,可是,高松的床上有一股很好聞的男人氣息最終將我催眠了過去,等我醒來時,日頭已經高照了半張床,而高松早已不在屋內,連昨晚的地鋪也被收拾得乾乾淨淨。
去的竟然是公墓
窗外陽光明耀晃眼,透過明淨的玻璃窗,燦爛的金色,一大片、一大片的落在床沿,我慵懶了放鬆了下四肢,舒展下腰,然後一眼看見我昨晚洗掉的衣服已經被整齊地放在我的枕邊。於是,第一念頭就是換下那身肥碩無比的衣服,穿上自己的那套,再站櫥鏡前,美美地旋轉了兩圈,直到感覺萬分良好,這才走出臥室。
大聲喊了幾遍“高松”,沒有人應答,再看了下牆上的鐘,正好是十點半,我估計他可能是出門上班去了。廳裡一陣香氣鑽入我的鼻子裡,我趕緊四處張望了下,發現,八仙桌上,高松已經為我準備了早餐。早餐看上去比我平時吃得可要營養得多,四片面包、兩個煎蛋、一杯牛奶,還外加一盆新鮮的葡萄。看來,高松這個男人很會保養自己,換我自己,平時就隨便吃兩塊餅乾了事,我媽說我完全就不會照顧自己。
聞著香味,我發現自己怎麼才睡了一覺又餓得發慌,於是忙不迭地完成刷牙、洗臉後,回到廳裡,坐上桌,狼吞虎嚥地將這些食物一掃而光。吃完了,覺得有點撐,我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動也不想動。今天是週五,逃一回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決定不去學校。坐定下來,回想這三天內在我身上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從羅盤遊戲開始,白衣女子的出現、三百年前的故事,瞎子的留言,高松的神秘……,這一切的一切,將我原有的生活秩序全部打亂不說,更主要的是它還顛覆了我一直以來的無神論觀念。
想到這些,我不由地決定靜下來心將發生的這一切理一理。首先,我感覺,白衣女子與我應該是沒有直接關係的,按照莫言的話來推斷。其次,三百年前的故事,我沒法確定真假,因為我覺得太玄,只能暫時當它是場夢。還有,瞎子的留言對我來說是個謎,鬼嬰是什麼,為什麼我需要它來解咒,解的又是什麼咒?最後就是高松的出現,他真的是一個為死人化妝的化妝師嗎?以他的能力,以瞎子的本事,我覺得不會那麼簡單。
“想明白了什麼沒?”我竟然想得有些出神,連高松進門的聲音也沒聽到,以至於他的聲音在我耳後響起時,差點把我嚇一跳。
“想不明白,亂的,我決定不想了”,我瞥了身後一眼。
“那好,跟我走,我帶你去個地方”高松看了眼桌子,上面還擺放著我吃完了未收拾的盆子,搖了搖頭。
“什麼地方?”我好奇地問。
“去了就知道了,走吧”高松一邊說著,一邊遞給我一件外套,“帶上件衣服,過會可能會很冷”。來不及驚詫,也來不及再問他什麼,他已經自顧地走了出門,於是我趕緊接了衣服也尾隨他之後,出了門。
高松出了屋,竟然推出一輛腳踏車,問我,“你坐前面還是後面?”
聽著他的話,我差點摔一跟頭,再瞅瞅那輛十分破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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