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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妞兒,你怎麼就這麼傻呢?”
“我傻?”她無辜地眨了一下眼,到底誰比較傻?
“對,你傻。”
說著,他俯下頭又去咬她,可這種咬,又不能確切的稱之為咬,分明是撓癢癢,而元素最怕的就是癢,被他逗得咯咯直笑,想從他腿上掙扎著移開,可雙臂被他鉗制得緊緊的,只有討饒的份兒。
“好了,好了,我傻,我傻,我是大傻蛋,成了不?”
搖了搖頭,錢老二擺明了得寸進尺,“只是承認傻可不行,你還得答應我一件事。”
“啥事兒?奴婢替二爺做事不是天經地義的麼?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二爺,你且吩咐。”
似笑非笑的抬起她的下巴,讓彼此四目相對,他目光如矩,黑幽的雙眸宛若深潭般睨她:“一會再見到他,不准你瞧他,也不准你聽他,琢磨他。”
繃著臉,他看上去不像是開玩笑。
他也不想無理取鬧,可這傻妞兒總之單純的以為仲堯結婚了,一切都過去了,可仲堯眼底的痴情太過明顯,太過深刻,深到讓錢老二感覺有些磣人,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大侄子對他女人的情感,並不比他少那麼一點。
每每一種感情,熾烈到了這種程度,都讓人不得不心生後怕。
他這樣子,活生生像一個爭糖吃的孩子,元素笑了,仰視著他,柔柔地說:“好,我答應你,不聽,不看,不想,只聽你,看你,想你……成不成?”
“成!”在她腦門兒啄了一口,錢老二抱著她,也忍不住笑,“我是不是特傻逼。”
微微仰起頭,元素才不要告訴他,其實她挺喜歡他這樣撒潑耍賴的樣子,這證明他在乎自己,佔有慾強也是一種愛的表現麼,於是,掐了掐他的臉,喜笑顏開地吐了倆字兒:
“白痴。”
一頭黑線升起,錢老二抿嘴淺笑:“你到是一點都不吃虧,從來不忘佔老子的便宜。”
……
當他倆到達徐豐家的花園別墅時,果不其然,屋子裡早就等著一群男男女女了,大多都是圈子裡熟識的**和他們的女伴兒,除了白慕年和仲堯兩口子,其他人都先來了。
眼見他倆手牽著手,恩恩愛愛的進屋,公子哥們個個高聲口哨吆喝伺候著,嬉皮笑臉地打趣。
“二哥二嫂,你們來得最遲,一會得罰酒。”
“是啊,還是我來得早,聽瘋子說能蹭吃蹭喝,我早飯都沒吃就巴巴趕來了……”
抬了抬眼皮兒,將手中的食材遞給別墅裡的女傭,錢老二往剛才說話的吳少身上瞅了一眼。
“聽說你丫最近混得不錯啊?怎麼早飯都吃不起了?”
一屋子人鬨堂大笑,吳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們可都聽說了,二嫂手藝不錯,我哪捨得把肚子先填滿啊。”
“滾,你不怕錢老二揍你丫的?”剛剛進門的白慕年,一聽吳少這話就笑了,心情頗不錯的揶揄。
吳少摸了摸鼻子,直衝白慕年擠眼睛,“年子,你難道不是衝著吃來的?”
優雅地笑了笑,白慕年側過身靠在沙發上,習慣性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笑罵,“猴嵬子,別把我推出去啊,這聚會不知道誰攛掇的。”
吳少立刻把視線落到一臉無害的徐豐身上,後者馬上舉手示意,嘻嘻一笑,“我的意思吧,咱哥們多久沒聚了?現在啊,婚的婚了,忙的忙了,好不容易有這機會,我尋思著必須聚,咱不能把感情弄生分了不是?”
有人紛紛響應,有人嗤笑,“好意思說,就你徐瘋子最難約,二十四孝老公,多丟人啊?”
“汰,我比起二哥來可就差遠了。”輕咳了一聲,徐豐心虛地瞟了一眼正和元素一起理食材的顏色,趕緊將火球甩到錢老二身上。
二十四孝老公,錢老二數第二,誰敢稱第一?
錢老二攤了攤手,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似笑而笑地望著徐豐。
可憐的徐豐,他的小眼神兒,徹底的出賣了他的心,大家夥兒瞧他怕老婆怕成那模樣兒,都忍不住鬨笑起來。
“丫的,怕老婆。”
“就數他最怕,還好意思說別人!”
“呵,真人版灰太狼!”
一陣陣的笑鬧,男人們喝著茶,聊著天,有說有笑的聊著各自的近況,聊著時事,政治,聊著財經,股票,一屋子的歡聲笑語。
元素和顏色理好食材就一起去了廚房,千百年來的規矩,男人的戰場在客廳,女人的戰場在廚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