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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時,錢傲的幾個發小已經等在那兒了,果然是一群衙內。
常見的幾張熟面孔,彼此之間都不用再介紹,白慕年,徐豐,顏色,還有陳少和吳少以及他們的女伴兒,看到他倆牽著手走近,眾人臉上表情各有不同,總體歸納就是四個字兒。
意味深長。
為啥呢?
這些人裡,就顏色最敢說,這小妮子張嘴就來,挑著眉頭望著元素就忍不住調侃:“喲喂,氣色真不錯,昨晚上你倆整得挺激烈啊,也不怕傷了孩子,教咱幾招?”
元素窘迫地垂下頭,心裡腹誹著,真想直接掐死這顏色這小妮子。
自家人收拾自家人,窩裡鬥麼。
錢老二皺了皺眉,沒有講話,側眸一凝,只見他妞兒寬鬆的孕婦裙的領口處,印著為數不少的淺淺吻痕,昨晚上,他的心煩意亂,他的狂躁情緒又湧上心來,當時他得多麼急,才能把她給弄成這樣?
於是,訕訕一笑,不做表示。
主角都不表態,眾人直接就沒勁兒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這些話無非就是玩笑玩笑,逗個樂趣兒,誰也不會去較真兒,非要刨根問底。
查覺到女人的窘迫,錢老二笑著攬過她的腰,將她擁在懷中,大手習慣性地撫著她的後背,隨口笑道:“寶貝兒,走,哥哥教你打槍。”
一聲哥哥衝口而出,突然臉色一變,喉嚨發緊,眼神怪異地閃了閃,暗沉下來。
聽著他的話,瞧著他的神情,元素心裡很不得勁兒,可究竟是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
微微仰起下巴,眼睛晶瑩地瞅他,低聲喃喃:
“錢傲~我是孕婦。”
雖說她沒用過槍,總看過槍戰片兒吧,那槍出膛時的後著力得多大啊,她懷著身子怎麼能打槍?這男人的心,怎麼都沒有長在馬上?
靠,二爺心不在馬,心不在馬啊!
心情有些低落,一時間,她浮想聯篇,胸口悶悶的,憋氣兒得慌。
相愛的人之間,那情緒無論你怎麼隱藏,對方一定能在第一時間感應得到。
正如這會兒的元素,臉上雖沒有過多的表情,但鬧心得厲害。
抬頭望天!
難道是,要變天了?
……
到射擊場的路上,眾人互相調侃取樂,訴說著近況,大家都有說有笑的,唯獨錢老二陰鷙著臉,像誰欠他八百吊錢似的。
沒辦法,其實他也不想,可心裡犯堵,小手兒握在掌中,可誰知道什麼時候那定時炸彈會爆炸?
現在的每一刻相處,他都有一種感覺,像是偷來的,借的來。
犯傻呢,好好愛她吧,作什麼勁兒?
遠遠地,還沒到射擊場,就看到錢仲堯和程菲兒對面走了過來,元素先瞧見他倆,愣了愣神,想到昨天的事兒,她心下有些緊張。
察覺到她突變的情緒,錢傲緊了緊她的手,順著她的視線也瞧見了這倆。
掀唇微笑,真快!不過一夜之間。
雖然他倆看上去並不十分親密,甚至有些彆扭,但這情節的發展,對他和元素來說,絕對絕對是樂於見到的。
“嗨,仲子,來得真早。”
“好小子,好久不找兄弟們玩了,你們也打靶!”
“是啊,是挺久。”
“呵呵。”
都是這衙內圈裡的人,大夥兒互相熱情地招呼著,臉上都笑眯眯地,這時候元素才知道,原來是吳少約了錢傲的同時,也約了錢仲堯。
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哪壺不開提哪壺。
大家都是知情者,心裡都不停的打著自己的小九九,元素覺得,這吳少指定是故意的。
今兒個可真是熱鬧了。
男人們約在一起,最喜歡乾的娛樂活動,除了賭博就是耍勇鬥狠,不管什麼形式的賭博,都是男人們熱衷的,這麼一群男人湊和在一塊兒,直接就有人嚷嚷著要比賽槍法。
理由很簡單,射擊場上,不比槍法,比啥?
元素見過錢二爺的槍法,不過那次她可沒看清,那是他英雄救美的一槍,瞧這一群男人躍躍欲試的樣子,她握著他的手,撇嘴:
“錢傲,你行不行啊?”
錢老二幽黑的眼眸一閃,似一潭深不可測的泉水,盪漾的一笑,俯在她耳邊:“傻了吧,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臉上一紅。
這話似蕩了,其實又沒蕩。二爺的語言藝術越來越拿捏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