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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言語都無法描述……媽,以後你會知道的,相信你女兒的眼光,好嗎?”
她沒有將和沈佩思的那個一年之約說給陶子君聽,做為女兒,她不想讓媽媽添堵。就算她知道了,除了替自己擔心之外,其實什麼忙也不幫上,反而睡不好,吃不香,又何必呢?
不過,她有另一件更為好奇的事兒,實在憋不住了……
如果不問,她會憋住內傷來,所以,只躊躇了幾秒,她索性直言不誨地問:
“媽,你和仲堯的媽媽,你倆以前認識?”
說話講求技術,不能一步到位,得一點點的套,瓦解對方的防線……這經驗,是在錢二爺身上總結出來的。
“嗯。”
對於這已經不是秘密的問題,陶子君沒否認。
捏著母親的手,略微冰涼粗糙,元素心裡非常的不是滋味兒,媽媽的心思太重,這心裡,究竟藏了多少事兒?
“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兒嗎?我感覺她看我,怎麼看怎麼像殺父仇人……”
失神的盯著她瞧了片刻,陶子君問:“素,聽媽的話,那個女人不是個好東西,你以後多注意點兒她。”
“這話怎麼說?媽,你不要避重就輕行不?你能不能痛痛快快的告訴我,說出來,說出來你心裡也會舒服一些,是不是?藏在心裡,天天想著,難過著,你這樣多苦……”
知道這樣問母親會難過,但元素仍舊毫不猶豫的講了這一番話,清除毒瘤,得先擠出膿包,這樣傷口才會好得快。
哪曾想,這話卻把陶子君惹急了,倏地站起身來,笑得有些諷刺:“誰準你這麼跟你媽說話?是不是她跟你說了什麼?你認為你媽是壞女人,對不對?對不對?”
聲調越提越高,差點聲嘶力竭。
元素心裡一驚,輕喚:“媽,你明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想幫助您,你何必為了過去的事情去逃避?”
陶子君身子一抖,情緒看上去相當的激動,腳步不穩般猝不及防地退了好幾步,靠在牆上才穩住身形。
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才緩過神來,喟嘆道:“過去的事兒,媽不想再提,總之……你好自為之!”
“不提,可它不會過去,它一直在您心裡,不是麼?”元素也爬起床來,走到陶子君身邊,目光堅定又認真地盯著她。
“媽!”
輕輕搖了搖頭,陶子君不願意回答,而是避重就輕,顧左右而言它的又將話題扯到元素身上:
“產檢記得按時做,如果他沒空,媽可以陪你去,我好歹生了兩個孩子,有些經驗還是可以教給你的。還有,素,不要太盲目的樂觀,只要你沒有成為他合法妻子的一天,事情,隨時都有可能變故,尤其是這種高門大戶,權貴子弟,你一言孤行,媽攔不住你,不過……我一定要有這種意識,不要到頭來,承受不住這打擊,像媽媽一樣……”
說到這,她驟然停頓,驚弓之鳥一般沒了下文。
“你怎樣?”元素追問。
驚覺失言,陶子君反而鎮定下來,將元素按坐在梳妝檯前,站在她背後直視著鏡子,嘆息:“媽是說,就你跟媽媽長得像,你瞧瞧,咱母女多像啊,媽還記得,你出生那天,雪都蓋到屋頂了,你啊,那麼小的一點點小人兒,哇哇的哭……如今,連你都快要做媽媽了……”
說著,元素就看到鏡頭裡的陶子君伸手抹眼淚兒。
每個人的心底都有一道疤,雖然她什麼都沒說,但元素能猜測得到,她年青的時候,一定受過感情的傷害,才會將所有權貴家的男人都想得這麼壞。
沉默。
為什麼始終沒有辦法將母親那顆被愛所傷的心從黑暗中拉扯出來,讓她看到光明,重要尋找幸福?
自己幸福了,她希望身邊所有的人都能幸福,元素真的心疼她媽媽了。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愛過,才會痛,痛過,才會深深的記憶,以致於對那個血淋淋的傷口,連翻開的勇氣都沒有。
媽,你到底傷得有多深?
……
離開房間之間,陶子君慢吞吞從抽屜裡拿出幾樣東西來,交到元素手中,讓她自個兒看著辦,說這全是錢傲差人送來的。
一一翻開。
竟然是這四合院的房屋產權證,國有土地使用證,全是陶子君的名字,還有一個尾數多零的存拆。
錢傲……
眼眶有些溼潤,這個傻男人,背地裡為她做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