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第3/4 頁)
他永遠也不會愛上別人……
原來,心真的會很痛,很痛,好痛。
面前的男人,陌生了,深藏不露了,無法掌控了,可他說他愛了,為什麼愛了,身邊兒卻沒有女人?
念及此,她轉而欣喜。
他只是在堵氣,他氣自己一去五年,他氣自己當初棄他遠走,一定是,一定是這樣。
“年,你沒有愛上別的女人,是麼?”
看到她的篤定和自信,白慕年不想辯解,隨口道:“隨你想吧,我走了。”
說著,他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大步就往外走,她做的事,他也不想追究了,就當欠錢老二,欠瘋子,欠她的吧,好歹人也沒有怎麼著。
他說走就走,曹璨這才反應過來,瞬間就慌神了,趕緊追上去,手臂一攔從背後緊緊抱住他的腰,“年,你要去哪裡?”
“回家。”
“今晚留下來好嗎?這些年,我好想你,年,你曾經說過的,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為什麼?咱們可以重新來過的,不是麼?”
重新來過?太遲了!
如果是五年前,聽到她的話,他該多欣喜,而現在的他,這種感情,他給得起麼?
在他被她傷害得體無完膚,固執等待的第五年,在他重新喜歡上了別的女人時,她說不要離開?他說要重新開始。
不可能了。
她抱得很緊,貼在他後背的臉蛋上溢位了兩行清淚,早就褪去了不可一切的高傲和官家小姐的架子。
但,不過稍稍一頓,白慕年就掙脫開來,轉過身,目光如炬地盯著她,他的眼底裡,是她不熟悉的沉靜和微笑。
“璨璨,你也說了,那是曾經。再見,我走了。”
“不!”曹璨那目光冰冷得駭人,沒有半分溫度,“你是喜歡我的,不是麼?年!我錯了,當年我不該離開你,可是,我是迫不得已的……相信我。”
白慕年聲音微啞而堅定:“璨璨,我知道!可是這些都不重要了,過去了,就是過去了,誤解也罷,誤會也罷,不要再解釋,咱們都忘掉它,好麼?”
再溼潤的男人狠心起來,都會比女人更狠,男人的愛與不愛,分得清清楚楚,從來不會像女人一樣的拖泥帶水。
曹璨的手緊緊攥住,指甲陷入肉裡,掐得她自己很疼,很疼,可更加鑽心的疼痛是他的話,她的身體瞬間就冷透了,俏麗的眉梢挑得如刀般鋒利。
“年,我只想要一個答案,問問你的心,還愛不愛我?”
“不。”
沒有停頓,白慕年直接回答,一個答案,對他而言,並不難開口。
曹璨身子一顫,步步緊逼:“她是誰?”
“她是我的天使。”微微斂著眉頭,白慕年沉聲說著自己心底的答案,他幽暗的目光看著曹璨,可是,卻無法在她臉上看到焦點。
“呵,天使!天使!”
她的心,碎了,裂了,那本就疼痛的傷口,一時間鮮血如注,支離破碎的記憶,連帶著頭也越發的脹痛起來。
年!
原來都是她自以為是,以為他是在等她迴歸,原來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他如果愛她,早就來找她了,不是麼?原來,是不愛了。
她沒有想到,五年後,在她以為是重新開始的一天,卻是他們徹底決裂的一天。
望著男人遠去的背影,她恨恨低語:
“年,要讓我知道,她是誰,我不會放過她,我要她為我的愛情陪葬。”
……
話說這頭,錢老二已經快被元素給整瘋了。
自掘墳墓者,下場真可悲。
從實際到理論,錢二爺原原本本把曹璨和年子之間的過往給元素講了一遍,為了自己一時的‘私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女人才止住了淚水。
說實話,曹璨回來,他是真的高興,這年子光棍了這麼些年,也該有個著落了,而他對自己女人那點小念想,他也知道,既然是兄弟,就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而不是整天鬱鬱寡歡。
所以,曹璨乾的這點事兒,看在年子面兒上,他就忍了,哪曾想,卻被這女人給安上了這麼大一個罪名,真是比竇娥還冤。
“錢傲,你花心,風流,放蕩,”元素掰著手指頭數,就她知道的女人,一個手指都數不完,最後總結:“你說,你是不是禽獸?”
錢老二苦逼了,沒敢反駁,狗腿地表示:“媳婦兒,寶貝兒,我錯了,沒有了,真的,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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