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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就捏扁。
錢老二不由得一陣錯愕,這小娘們兒真是慣得越發出息了,又敢發火,又敢吼他的。
說他欺負她?
他媽的究竟誰欺負誰啊?還真說不出個道道來。
算了,他大老爺們兒幹嘛跟個娘們兒一般見識,這麼一念之後,他就為自己找到了平衡點,臉色突然就陰轉晴,半眯著眼,狀似認真的想了想,一把攬了她水蛇樣的小腰往車走去,壞笑著低聲調侃。
“對,妞兒,你說得真對,我就愛‘欺負’你這傻妞兒。”
他加重了欺負兩字的力度,不過可惜,元素壓根兒沒聽懂其中的意思。
不過,她覺得自己真挺傻,不傻能像個腦袋有病的歌德斯爾摩患者一樣,這麼傻呼呼的跑過來讓人娛樂?
可即便再傻的人,也偶爾會自翊聰明,何況,她也不是真傻。
俗話說,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翻身農奴偶爾也能把歌唱吧?
一個惡劣的念頭浮上了她的心底,激動得心跳加快,嗤笑一聲後,她抬起右腳,三寸的細高鞋跟就狠狠地踩在錢某人那雙據說很昂貴的皮鞋上,還不死心的碾了又碾。
使勁兒磨礪!
然後,斜著眼瞟他,好整以暇的觀看那張氣成了豬肝色的俊臉。
明知道自己行為過激了,但是心裡的陰霾去煙消雲散了,怪不得有人喜歡以整人為樂,原來收拾別人,心情會如此飛揚。
輕舞飛揚的結果是紅斑狼瘡,她心情飛揚也同樣要付出代價,被惡狠狠地拖上車後,車門剛剛關上,就被氣得堵堵的男人捧著臉,發狠般的親吻起來。
真是反了她了,不整治整治這小妖精,他都白瞎了是個純爺們兒!
一雙銳利的眸子半眯著,急切的輕咬、吮吸,吞掉她每一次呼吸,吸取她每一寸甜蜜,霸道地佔有她整個的控制功能和神經系統,和她共享著同一份賴以生存的氧氣。
兩個人跟兩根兒麻繩兒似的,唇舌糾纏在了一塊兒。
越纏越深,越攪越緊。
慢慢的,抗拒變成了回應,掙扎變成了柔順,四片唇瓣,忘情的吸咐在一起,彼此撫慰,如同要耗盡彼此全部的能量一般,恨不得乾脆融入對方的骨血裡去。
心怦怦跳著。
舌尖在跳舞,瘋狂的纏繞與迷醉——
良久,兩人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女人發懵的眼睛霧濛濛一片,小臉佈滿了迷人的緋紅色,錢老二嘴角噙著笑將她摟得更緊,將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兩個人,四隻眼,傻傻地對視著,元素整個人軟軟地趴在他懷裡,手足無措,那如鐵般的堅硬,抵著她,熱熱的,隔著布料蹭著她……
情愫滋生時,故事的主人公,不會比看客更高明,這兩個加起來整整年過半百的男女,更是沒法兒明白自己的心思,障礙太多,思想太遠,人就會刻意去迴避原本簡單的問題。
他們也是如此。
“妞兒。”男人湊近她耳邊,輕啄了一下耳垂,低聲打心眼兒裡讚歎道:“你真美……”
“這事兒,地球人都知道,說點我其它的優點?”心情很好的元素,也拿來主義般的,自動獲得了顏色式的調侃。
感覺到環在腰上的大手,緊了又緊,帶來的灼熱溫度熨貼著肌膚,元素衝她眨了眨眼,轉移腦中的旖旎,大街上,這磨磨噌噌的多不好。
“我靠,妞兒,你真孔雀!”
“孔雀怎麼啦?”
“孔雀就是——母雞開花了!”
“你才是母雞,你們全家都是母雞!”
“你放心,你要是母雞,我指定是隻公雞。”
“雞公吧……”
陽光下,大街上,深墨色的車窗杜絕了一切的外來視線……
懶懶的靠在他懷裡,互相貶損著,元素心裡其實很犯賭,他們之間不是情侶,不是愛人,甚至連朋友都談不上,充其量算是他的床伴。
而對這個男人來說,像她這樣的床伴,到底有多少?
床伴是什麼?非親非友,洩慾的工具。
床伴是不需要承諾,不需要愛情,不需要責任,不需要承擔,更不用回報的一種時代高價效比產物。
而床伴,也永遠不會是對方性的終點。
就這麼半摟半擁的磨蹭了好半晌,為了避免小怪獸在大街上作崇,直接吃掉懷裡的女人,引來穿警服的奧特曼,錢老二清了清嗓子,抬起頭來直接逼視著她的眼睛,將話題引入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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