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放手,我去給你弄吃的。”
錢傲有些驚訝,隨即放開她的胳膊,咧嘴就笑了,“好,妞兒,你別擔心我,最多三天,不,趕明兒老子一定又活蹦亂跳的了。”
活蹦亂跳?他是青蛙麼。
對他的形容詞,元素很無語,但對於這隻自戀的孔雀男,她不想讓他會錯意,她照顧他,只不過基於對病號的同情,不關乎其它。
不過,這理由……她說得服自個麼?
“我壓根兒沒擔心。”元素眨了眨眼,又有些不解地問:“你說你玩點什麼不好?玩什麼空中飛人?這一不小心,小命兒可就沒了。”
“妞兒,其實我……”
定神望著她,錢傲欲言又止,眸光裡閃過一絲元素弄不懂的戾氣,不過轉眼間,又煙消雲散。
“你,你什麼?”
“沒什麼,我說,你咋像我媽一樣,啥都問,老子樂意玩自由落體,成不?”
他笑呵呵的低聲打趣,很容易的就將話題岔了開去,這事原本在他預料之中,可又在他預料之外,如果這樣他能高興,消除怨恨,又有什麼關係。
看著女人往廚房而去的身影,他覺得心裡無比愜意。
值得!
除了眼睜睜看這女人和他雙宿雙飛之外,再大的氣他錢老二都咽得下。
這會兒,在廚房奏鳴曲裡忙碌的元素始終想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被這男人奴役慣了,斯德哥摩爾綜合症越發嚴重了……就這男人橫挑鼻子豎挑眼,指手劃腳的她居然也沒吱聲。
還自個兒活生生往牢籠裡鑽,這樣下去,與他還能扯得清楚麼?
……
這晚,吃過女人弄的晚飯,錢老二就身心愉快的享受著女人的服侍,擦身體,洗頭髮,再慢慢烘乾,他大爺這會心裡那個舒暢勁兒,好比窮得揭不開鍋的人,突然中了一個大獎五百萬。
那樂呵程度,新華字典通通翻遍也找不到詞兒來。
在女人離開這三天裡,他嘗夠了那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滋味兒,怎麼個難受法呢?吃甜的能吃出苦味兒,吃酸的能吃出辣味兒,總而言之,生活處處不對味兒。而這種情緒,在沒有她的時間裡,好像還完全找不到終點在哪。
徘徊在樓下好幾次,真想上去把她揪下來,可一想她還置著氣呢,忍了又忍,得,讓她舒坦幾天吧。
可她舒坦了,他卻不舒坦。
這情緒受一個女人影響,這對錢老二來說是可怕的,也是他始終想不明白的。
就比如此刻,他躺在臥室的大床上,傻愣愣地看著女人躺在旁邊,但作為一個‘資深傷殘人士’,他期待的一切‘福利’都被取消了,看得到吃不著,可是,心裡卻還是那麼美。
按他以前的話說,這不是腦抽的麼?
‘只要她在,便是晴天。’
這麼一句酸溜溜的詞兒冒出錢老二腦袋裡的時候,他愣了,一甩腦袋,啥亂七八糟的酸詞兒盡往老子腦子裡冒,這女人還真他媽奇怪,指定是隻妖精變的,專門兒來糟蹋老子的大腦。
但,他不得不說,這感覺很幸福。
享受她的照顧,享受她的關心,哪怕一杯白開水,也有滋有味兒,哪怕她句句話都嗆人,從不貼心,他還是覺得無比的爽快。
世間上,為愛痴狂的人大抵如此。[此話作者按。]
……
天上繁星點點,兩人相擁,一夜好眠。
次日一大早,元素就被一種麻酥酥,癢酥酥的感覺給鬧醒了,半睜開眼,面前,是一張放大版的俊臉,男人正撐著手密密麻麻地親吻著她。
臉一紅,她皺眉,怎麼受傷還這麼不消停。
見她清醒過來,錢老二啄了一下她紅撲撲的臉蛋兒,啞聲道。
“寶貝兒,早。”
這個稱呼,讓元素覺得汗毛倒豎,咋這麼肉麻?按理說,他不是第一次這麼叫,不過,以往每一次都是彼此意亂情迷的時刻,可以解釋為,下半身思維。
而這會兒,大家都清醒著,在他黑眸晶亮晶亮地注視下,元素有些不好意思了,抿著嘴,張不開嘴來。
笑了笑,錢老二不介意她沒回應,又問。
“睡得好不好?”
“還行。你身體好些了嗎?”
這麼一說,錢老二活動了一下,胸臂間還是疼痛,皺了皺眉,隨即又舒展了,撒歡似的笑:
“真邪門,你在老子就不痛,你說你是不是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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