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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放心,萬一後半夜又燒起來,家裡哪有醫院那麼方便?
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角,他柔聲說:“不成,乖啊,過了今天晚上,觀察一下再說出院,妞兒,你想啊,你現在不是一個人,咱寶寶還在肚子裡呢,還是住在醫院方便,你說呢?”
好說歹說,看在孩子的份上元素總算是同意了下來,聽話地窩進他懷裡。
其實她覺得自己已經都差不多沒事兒了,換以前在家,感冒發燒還不照樣幹活做家務麼?
看這男人的緊張程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癌症晚期。
……
牟鵬飛來醫院的時候,直接就透過沒上窗簾的玻璃看見了這兩人膩乎的情景,這錢二爺那神情,那動作,那姿勢,摟著那女人那種稀罕勁兒,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有多心疼這個女人。
為著接下來要說的事兒,他暗暗擦了一把汗,更為之前跟丟了人的事,暗自擔心。
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敲門,生怕打擾了人家的二人時光遭到錢二爺的冷眼。
沒曾想,這錢二爺今兒個心情還不錯,見到他點了點頭,目光平和地招了招手。牟鵬飛擦了擦冷汗推門兒進去,把自個買的鮮花水果什麼的放在櫃子上,低聲問:
“二嫂好些了麼?”
責怪地瞪了他一眼,錢老二豎立手指放在唇邊輕輕地‘噓’了一聲,牟鵬飛這時候才發現,他懷裡的女人原來睡著了。
睡著了還當個寶兒似的摟著?牟鵬飛再次擦汗。
衝牟鵬飛指了指外面兒,錢傲輕輕地將女人放在病床上,調整好位置放好枕頭,拉了條薄被給蓋上,那動作輕柔得,生怕把她給弄醒,不過心裡也琢磨著,他女人這也太能睡了,剛醒了沒多久又睡了過去,指定是豬投胎的。
把女人給弄利索了,錢傲才示意牟鵬飛一起出門兒去,可這臉上的神情,完完全全就變了,嚴肅得找不到剛才衝他女人那麼一絲絲溫情來。
牟鵬飛第三次擦汗。
到了樓道口,一人點了根菸兒,深深淺淺的吸著,這是男人之間的交流方式,然後牟鵬飛就原原本本把郝靖的情況給說明白了。
說這人都關了幾天了,打也打了,光碟連子帶母都拿回來了,該收拾得也差不多了,總不能真把人給宰了吧?怎麼著人家上頭也有人,郝家的長房長孫,爺爺還是軍區副參謀長,說實話,牟鵬飛還是有點肝兒顫啊。
最後,牟鵬飛疑惑的問:“二爺,你看現在郝靖該怎麼處置?我怕到時候……”
擺了擺手,錢傲面色平靜,雲淡風輕地說著這件‘令人髮指’的決定:“給老子找幾個人,狠狠地爆、菊!”
啊!
“什麼?爆,爆菊,啥?”
聽到這話,牟鵬飛差點被手中的菸頭給燙到手,以為自己聽錯了。
錢傲露出了一個痞痞的笑容,陰惻惻地掃了他一眼,再緩慢地重複了一遍:“那狗日的不是喜歡麼?讓他爽爽。”
嘴唇一陣哆嗦,牟鵬飛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二爺還真敢想啊!
見他傻不拉嘰的樣子,錢傲露出一個古怪地笑容,滿眼揶揄地說:“怎麼著,看那傢伙細皮嫩肉的你是心疼了?還是想親自上?”
啊!再次受驚嚇的牟鵬飛就差抹眼淚兒,上吊抹脖子了!
“甭啊!我的二爺,弟弟我性向正常,生理功能也正常,我一大老爺們兒,你這不是埋汰我麼?”
錢老二伸手拍了拍牟鵬飛的肩膀,露出惡劣的笑容來:“嘿,別說,瞧你這身板兒,我看準行!”
咳咳!牟鵬飛差點兒被口水嗆著,瞧了瞧四周沒人看他,而這錢二爺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直覺得雙眼兒發黑,欲哭無淚。
“二爺,不成,真不成……”
這下錢老二真笑了,這小子,逗他玩兒還真信,怎麼混黑道的?
止住了笑,他略微停頓了一下,勾起唇角:“這小子腦袋瓜賊溜滑,為了防止他自下還複製了光碟,你記得,把那啥的過程拍下來,老子看他還敢不敢陰我……”
點了點頭,牟鵬飛深感‘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這話實在具有辯證的唯物主義價值觀的科學依據。
惡人自有惡人收,真是種啥因,結啥果,幸好不是自個惹到了這位爺,這也太‘慘絕人寰’了。
撓了撓頭,牟鵬飛大嘴一咧,拍了拍胸板兒:“二爺,這事兒包在我身上,弟弟回去就挑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好好收拾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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