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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後,兩個大大的行李箱疊在了一起,一看就是即將遠行的樣子。
離別在即,互相對視良久,卻說不出任何意義深遠的話來,無非就是希望彼此都過得好。
“小圓子,我會想你的,要好好的,知道嗎?”
心裡一陣陣酸楚,元素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想要破眶而出的淚水。
“好好的,大家都好好的。”
倆妞兒站在人來人往的候機大廳,相擁而泣,徐豐在邊上摸了摸鼻子,也有點泛酸。
離別,自古以來,最斷人腸。
可正在這姐妹情深,依依惜別的當兒,卻出現了一絲不和諧的聲音。
“顏色,你這個賤女人,你勾引人家老公,你不要臉啊你。”
顏色原本精緻的小臉狠狠一抽,身體僵硬了片刻,瞥了一眼旁邊的徐豐,不知道他家的皇后娘娘哪裡得到訊息趕了過來。
看她那表情,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徐豐眉頭皺得死緊,說話的語氣基本已經不留情面,更別說禮貌和客氣了,這段時間,他真的被這女人折騰得夠嗆,不由得大聲斥責道:
“許亦馨,你鬧夠了沒有?咱倆之間,從來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也從來都不是我的什麼人,憑什麼咄咄逼人的罵我媳婦兒?”
“你媳婦兒?徐豐,像她這種身份的女人,做個見不得光的情婦就已經是抬舉她了,還想要一步登天,做美夢去吧。”許亦馨氣得口不擇言。
她的話,讓元素在替顏色擔心的同時,心裡沒由來的又揪了一揪,胸口悶悶的。
身份,社會地位,家庭背景,真的有這麼重要麼?重要到可以去決定一個人終身的伴侶。
不過,很顯然,這些東西哪怕再能左右人的婚姻,卻如何也左右不了一個人的感情,因為,徐豐已經完全被激怒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迸出話來:
“我還就告訴你了,許亦馨,我徐豐這輩子,要麼不結婚,要結婚就娶定了顏色,該死心的是你。”
像被人狠狠的摑了一巴掌,許亦馨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就是父母給她挑的良婿?
“賤人,賤人,賤人!”
破口大罵,興許能暫時緩解人的煩躁,卻不能改變任何的事實,更加不能改變一個不愛你的男人的心,這時候的許亦馨顧不得名門淑緩的風度,指著顏色,挑著髒字不停的辱罵著。
顏色原是口頭工夫忒厲害的主兒,很想撂幾句狠話臭罵她,這都啥年代了,還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呢?
這女人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兒,想不通。
不過,轉念一眼,男人都是自己的了,還和她計較個啥勁兒。
她服了軟,許亦馨卻不依不撓,拉著徐豐的胳膊就不放手,徐豐惱怒大力一甩手,她一不留神就摔坐在地上,那眼淚嘩嘩的。
看了看時間,為免戰事擴大,引來家裡更多人的圍追堵截,徐豐一手拉著行李箱,一邊拉了顏色就走,頭也不回。
身後,是許亦馨哭天抹地的哭聲和元素依依不捨的揮手……
離開了機場,抬頭仰望呼擊長空的飛機,元素心裡沉澱澱的,非常的失落,像是遺落了某種重要的東西一般。
……
坐在前往市醫院的計程車上,元素一直悶悶不樂,這顏色走了,靈兒也誤會她,甚至憎恨她,怎麼這麼煩躁啊?
靈兒,對哦,靈兒!
想起靈兒,她腦子一陣激靈,昨天他們那麼一走,靈兒怎麼樣了?不管怎麼說,還是應該給她打個電話問一下,兩姊妹哪有什麼隔夜仇?
可是翻遍了口袋,也找不到手機,想了好久才想起,早上接了顏色的電話隨手就放在了似錦園的床頭上。
最近的記憶真是越來越糟糕,身體也總是不舒服,嗜睡不說,總是心慌氣短,容易累!
得找個機會去瞅瞅醫生了,不是身體機能退化了吧?
苦笑著嘲笑了自己一番,她重新告訴計程車司機調轉了車頭,直接往似錦園而去。
剛一下車,就看到似錦園門口停著一輛裝載貨車,她奇怪的繞過車身往裡走,詭異地發現大門兒是敞開著的。
而院子裡,兩個工人模樣兒的男人拿著氧焊正在拆解那輛豐田霸道,車已經被切割成了好幾半兒,大梁、發動機、前後橋等部件已經分割開來,而散熱器、大燈等汽車部件更是扔得滿地都是……
好好的車,錢傲為什麼要叫人拆了它呢?
想不明白,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