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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麼?
看到她的第一眼,錢老二簡直是暴怒得像只炸了毛的公雞,霍地站起身來,長腿一邁就衝了過來,拽著她的手臂,橫堅上下打量著,扯著嗓子就吼:
“你他媽的軸娘們兒,到底跑哪去了?你這麼信不過我錢老二,寧願找警察,也不願找我?”
心突突地狂跳著,他簡直不敢去回想,知道她不見了的時候那種心情,那種像瘋了一般,幾乎想要毀天滅地似地狂怒。
被他這麼一吼,元素也上火了,從腳尖到頭髮絲兒都是氣,原來他也知道自己被人威脅的事兒?可這到底怪誰……
那天在戲劇學院,要不是他非得在車上……能讓人給拍了下來?
猛地一把推開他,元素諷刺地掀起唇角冷笑,那張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更是繃得能絞出水來,咬著牙齒,磨得咯咯作響,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生吞活剝了。
“你少假惺惺的,沒你能有這事兒?”
所以說錢老二是隻紙老虎,這廂一看他女人真生氣了,他這火倏地就下來了。這女人,一見面渾身都是刺兒,雖然他覺得自己挺憋屈的,冤枉。
但是,他女人急不得啊,自己這脾氣,咋就這麼衝,咋就收不住呢?
馬上就自責,還緊張。
這麼一來,急的就換成他了,急得連呼吸聲都聽得見,手心裡緊張得都溢位了汗來,從怒氣衝衝地將軍到忍氣吞聲的奴隸,就這麼一秒鐘工夫。
“妞兒,我錯了,是我不好,別生氣了好不好?”
咳咳!
旁邊的祁偉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他認識錢傲多少年,啥時候見過他對女人表現出這種強烈的,不新增任何雜質,也不做任何掩飾的情感?
下午的時候,火急火撩的給他打電話,說是要找人,雖說折騰了這老半天,可說實話,他到現在才大概猜出來這小姑娘和他啥關係了,怪不得這傢伙神情這麼不對勁兒。
這回,算是被他給震撼了一把,真稀罕啦!
乍一聽到生氣兩個詞,元素就不生氣了。
用力深呼吸了一口,撫著肚子,她不能生氣,更不能為了這個男人影響了自己的情緒,養胎要緊,和他生氣有用的話,就不會是現在這個結果了。
想到孩子,她盛怒的心態馬上就平息了,所謂一物降一物就這麼回事吧。
緩過氣來了,她目光淡淡地放到他臉上,笑不達眼底的問:
“錢爺,還有事麼,沒事我走了!”
他孃的這稱呼,又來了!
錢老二憋悶地鬆了鬆領口,感覺自個被她嗆得喘氣都不順:
“元素,你非得這麼和我說話?咱倆好好說,不成麼?”
視線從他臉上收了回來,元素不敢再繼續看他了,因為他臉上那情真急切的樣子,太過真誠了,她怕管不住自己那顆撲嗵著不聽招呼的心。
這男人的眼睛,帶著魔力般的穿透效果,將他的黯然洩露怠盡,他在難過?他在痛苦?憑什麼!
他是大爺,拿著別人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可他欺負了人,幹嘛還擺出一副受傷害的委屈樣子來?
心底裡,一個聲音提醒著她,元素,他是害你媽媽的兇手。
“跟你沒法兒好好說,你錢爺多厲害,喚上三倆人的,要把我往哪帶就往哪帶,敢情你耍著我玩上癮了是不?特有意思是不?”
錢老二愣了,原本就不太容光的臉上更黑了,眯著眼睛瞧了她半響,眼神深邃得宛若一汪深潭,最後,擰緊眉頭,苦澀地問:
“素,我在你眼中就是這種人?”
一顆真心被活生生當成了驢肝肺!
知道她不見了,怕她有危險,他丟下了多少正事兒?急得像頭火燒屁股的獅子,還上哪找心思耍著這小姑奶奶玩啊?
整整一個下午幾拔人馬都找不到她,後來,實在沒辦法,他想到自個這從特警轉到武警的戰友,他在狼頭大隊時的指導員,就打電話碰碰運氣,深挖井,廣撒網,想著總有一個地兒能找到。
為什麼他做的這一切到了她的眼裡,就只剩下輕蔑、諷刺和不屑?難道她對自個就沒有一點點其它的念想?
錢老二瞧著她的眼神兒都變了,線條冷硬的一張俊臉,在辦公室白熾燈的映照下,染上了不知名的情緒。
沮喪,頹然,得不到認同的悲哀。
他已經將自己的位置擺得低得不能再低了,她哪怕隨便給點陽光他就能燦爛。
可如今,似乎連這種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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