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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情話,能有比這更動人的麼?
眨了眨眼,元素鼻子酸了,暖暖地注視著他,心底卻泛著難以言狀的甜蜜,用力回抱著他,哽咽:“錢傲,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明白,太美好的東西在生命裡流過時,不一定會終身擁有,但她要努力去爭取,去握牢,這樣,既使最終失去,也不會留下任何的遺憾。
錢傲,你就是我生命裡無法掌握的美好!
有一下沒一下的安撫著她,錢傲認真的思索了片刻,揉了揉她的腦袋,心裡全化成了一片柔水。
“你媽那兒,交給我來處理。”
想到他上次辦的那事兒,元素忍不住有些想笑,他怎麼處理,又告訴她媽他白血病,還是同性戀?
先入為主的態度,太難改變了,偏生她媽又是一個別扭的人,雖說車禍後脾氣好了,可是……他用什麼身份,什麼態度去和她媽說?
“別,等等吧!”
錢傲冷哼一聲,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屋裡的空氣一凝,連時間似乎也突然靜止了。
接著,一陣暈眩後她就被男人給壓在了身下,放大版的俊臉在頭頂上直晃,不過一秒,又或許壓根兒就不到一秒,他的吻就山呼海嘯般,帶著他風捲殘雲的氣息壓了下去,慢慢地,轉為輕緩的安撫……
彷彿過了一個輪迴那麼久,錢老二抬起頭來,目光爍爍地看著她,大口的喘著粗氣兒。瞧著靠在懷裡的女人,也是出氣不勻的小樣兒,不禁失笑:
“你這小妖精,早晚得折磨死老子!”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男人,不過瞬息之間,那語氣就彷彿浸在了蜜糖裡一般,說不出的甜膩。
這唇齒之間的遊戲,他是越玩越上癮,與她糾纏的時光,竟是那樣的美好。他將她抱得緊緊的,那情切切的樣子像是要把這女人活生生地嵌進自己的骨血裡。
無奈,苦笑。
然後低頭尋找到她的唇,輕輕啄了一下,心情又豁然開朗起來。
“成吧,咱家你做主。”
“貧!”
話雖如此說,心裡卻暖暖地。
情人之間的語言,有時候哪怕只是簡單的一個字,聽起來都是纏綿悱惻的,哪怕再普通的表達,也能暖入心扉。
……
時間過得很快,尤其是心情很好的時候。
一晃三天就過去了,倆人這感情,突然從寒冬醋月,一下飆到了春暖三月,花開甜蜜,總讓人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蜜裡調油的日子,兩人的態度,完全是以熱戀的模式展開的。
錢老二到底是個說話算話的,為什麼這麼說呢?說來就必須來。
每天晚上,他都會跑到元素的四合院兒來睡,倆人偷偷摸摸像對暗號,居然在陶子君眼皮底下,搞起了潛伏,做賊般的感覺,到也不賴。
越是如此,似乎越是上癮。
當白慕年和徐豐知道這事兒的時候,那嘴張大了,再也合不上!
這丫的錢老二,不被允許的情況下,晚上竟然翻牆進屋,玩起了飛簷走壁,充分地發揮了他在特種部隊時的能力。
死乞白賴,但求一睡!
……
接下來的日子,水碾巷的拆遷工作完全展開了,錢傲公司的事務越來越多,他凡事偏喜歡親力親為,所以,他整天忙得腳不沾地兒的,但每晚對元素的例行問安,仍是一日不落。
每天天不亮,趁著人不注意,早早的就走了,晚上,夜深人靜了再偷溜回來,他感覺自個完全是穿越回到了地道戰的年代。
其實很辛苦,但是,他玩得樂此不疲,只因那有個女人在等他。
……
元素這幾日越發能睡了,完完全全是睡神轉世,每日裡睡到自然醒,洛叔的店裡添了小工,也用不著她幫忙了,母親的身體也大好了,不用輪椅隨地兒走動,工廠沒去了,休了病假,用不著她太多的照顧。
她成日裡就變著法子煮好吃的慰勞自己和肚子裡的寶寶,有時候做了好吃的,就偷偷的留一份,等著夜裡那隻偷腥的貓兒回來,他倆再一起吃。
終於,她覺得再這樣下去,真得成豬了。
這天上午,她起床之後男人早就走了,她穿著寬大的睡裙在屋子裡越發不得勁兒,摸出手機,剛想打給顏色,號還沒撥出去,就接到了她打過來的電話。這讓她不得不感嘆,猿糞真是無處不在。
顏色這閨蜜兼死黨,以前倆人總是膩歪在一塊兒,可自從這小妮子和徐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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