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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寶,更不會是定時炸彈。
不過,也同樣沒有她料想中的捉弄或者惡作劇的玩意兒,而是一套看上卻款式新穎漂亮的女裝禮服,禮服上還放著一張畫著笑臉兒的卡片,卡片上面有一行機打的字:
“相信我,你會用得著它的。”
她需要衣服麼?
雖說正是隆冬季節,室外雪花飛舞,但婚宴廳內卻保持著恆溫25攝氏度,何況人山人海暖氣融融,她就身上穿這件露臂的小禮服都覺得渾身發熱,這人送衣服什麼意思?她又不是沒穿衣服,怎麼會用得著這個?
想不明白。
正想讓女侍將衣服拿到寄存處去放著,耳朵邊兒上就響過一聲尖酸刻薄的折翅黃鸝鳥乾燥的聲音:
“喲,這不是小賤人麼?原來還知道自己沒臉見人,偷偷躲到這犄角旮旯裡來了?”
微微偏著頭,元素冷冷地打量著來者。
面前站著的,正是嘴含譏誚的白慕雅和一句話說得意猶未盡的許亦馨,兩個女人穿著昂貴奢移的淑女裝婚宴禮服,可偏偏沒能襯托出一點兒名門範兒來,這讓元素有些詫異。
以前初見白慕雅時,感覺她絕非會幹出這種事來的女子,而且相當注重社交禮儀的她,為何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為難自己,這可不僅僅是給自己丟人,幾個人一旦鬧僵起來,丟的可是錢家的人,白家的人。
心裡的感覺,怪怪的,可又說不出來。
興許,這就是愛情的魔力吧,世人不都說了麼?愛情讓人瘋,愛情讓人狂,所以這位白小姐是打心眼兒把自己例入了頭號刺殺名單了。
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
遲疑地瞟了一眼兒面前的兩個女人,元素眉目冷清地站起身就要離開,她實在不想在仲堯和菲兒的婚禮上和這種人鬧。
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麼?
那曾想到,她的退讓並沒有換得白慕雅和許亦馨的釋然,反而變本加厲地惡狠狠地嚷嚷:
“你站住。”
元素眉眼微挑,懶懶的‘嗯’了一聲道:
“你找我有事兒?可咱們不熟。”
“我呸,小三,破壞別人的婚姻還敢這麼囂張?”說話的仍舊是許亦馨,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元素就想到搶了她未婚夫的顏色,她這氣兒似乎比白慕雅還厲害。
輕笑了一聲,元素認真地看著她,答非所問:“嘖嘖,真可憐!要是假結婚證能拴住愛情,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痴男怨女了,你再怎麼叫囂,徐豐也不會喜歡你,省點力氣吧。”
毒舌麼,誰不會?家裡現成兒的師傅,她一學一個準兒。
可這句話卻把許亦馨氣得不輕,吹鬍子瞪眼睛,一張精緻妝容的臉上一陣青來一陣白,煞是好看。
元素有些想笑,可輕輕吁了一口氣,還是沒有笑出來。
“好了,二位慢坐,我先走一步。”
她越是表現得淡定自如,白慕雅的臉色就越是發黑,衝著她就咬牙切齒地輕啐了一句:“不要臉的爛女人!”
聞言,元素微笑著瞟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和她爭辯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東西實在毫無意義,要不要臉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錢傲要不要自己。
隨她怎麼說去吧。
遂即,拉開擋在前面的椅子就要往外走。
原以為這倆傲嬌千金就是沒事兒幹找找她的毛茬兒,哪知道,見她要走,這兩個瘋女人突然像打了雞血似的一人抓過一瓶桌面兒上的飲料,擰開蓋兒就往她身上灑……
這下,徹底惹毛了元素,這不是明顯欺人太甚麼?
咬著牙齒,她氣得牙根兒癢癢,條件反射地伸出手抓住其中一瓶作惡的飲料瓶就反擊,一時間,三個人互相抓扯著,像小孩子打水槍似的,爭先恐先往對方身上灑飲料。
直到瓶子空了,三個人才終於都氣喘吁吁地住了手,各自狼狽的瞧著自己身上糟糕透頂的樣子,欲哭無淚。
元素以一抵二,完勝。
戰況很精彩,結果很慘淡,沒有一個人能幸虧,渾身各處,全都黏糊糊的溼透了一大片兒,
元素那個氣結啊,這都叫個什麼事兒,丫的跑別人婚禮上來撒潑?不由地怒罵:“你倆沒事兒幹去洗煤唄?真是沒事兒找事兒。”
“對待賤人就得使賤招。”許亦馨拍打著自己的衣服,估計是被顏色和徐豐的重修舊好氣得不輕,嘴裡叫囂著,比白慕雅還得勁兒。
反唇相譏誰不會?
元素冷笑:“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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