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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從身到心都難受得糾了起來。
抬頭望天,歪頭斜腦,顏色蒼白著臉要死不活的瞅他,酒精這玩意兒,還真是害人不淺啦,連反抗的能力都下降了不少。
心裡苦逼了,她人也就軟弱了下來。
“徐豐,饒了我吧……多大點事兒啊!”
瞧見她這樣,徐豐哪裡還有脾氣啊,心抽得死疼,替她洗乾淨身子,還漱了口,才再三兩下衝好自己,找了條浴巾替她擦乾淨,用大毛巾裹了抱住就往臥室裡去。
這大冷天的,他沒顧著自己,卻不能讓她凍著。
感情的事就是這樣,誰愛得多一點,誰就得吃虧一點,這句話真實誠,完全符合科學發展觀。
將她放到床上裹上被子,找來電吹風把頭髮給她吹乾爽,這些活兒徐少幹得輕車熟路,卻讓顏色心裡直敲鼓。
丫的,這男人剛才脾氣哪去了?
都說不會叫的狗咬起人來才兇悍,這洗得白白的,接下來指定是想把自個兒吃掉啊……
那麼,是讓他吃?還是讓他吃?還是讓他吃啊?
這問題,真難選擇。
好吧,其實她也有點想被他吃了。
不過不好意思承認罷了,這都好幾個月了,女人也是有需求的,被這男人哄慣了,再回到熟悉的軌道上,要說心不癢癢都奇怪。
正思忖間,不料男人突然低頭,輕飄飄的一個吻就落在她的唇角上,然後他的臉就貼上了她的臉,靠得緊緊的。
“媳婦兒,我好想你,咱別鬧了,好不?”
帥哥頭上滴著水,呼吸都在她的唇邊掃來掃去,性感得直冒泡兒,顏色有些口乾舌躁了,對這男人的身體沒有免疫力的她,花痴病瞬間就復發了,其他的一切先浮雲吧,把他吃掉再說。
腦袋往他懷裡鑽了鑽,她也不答話,小手直接就往下面摸去。
然後吃吃一笑。
如同被人給握住了生命的命脈一般,徐豐心底的怨恨早就化成了一攤水,將壁燈調成她喜歡的顏色,眼神柔和的瞧著懷裡的女人,眷戀地捧起她的臉摩挲著她的唇。
她一雙黑亮的眸子裡,倒映著他的影子。
他的心裡瞬間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來,這個女人畢竟是屬於他的,她的眼睛裡也是有他的啊。
空氣氤氳,帶著急需宣洩的情愛和慾念。
彼此專注的對視,早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拋到了九宵雲外。
心裡滾燙髮熱,情難自禁的男女還能幹點啥事兒?嘴唇輕輕接壤,互相對彼此的領域進行了蠶食,吮添和慰藉。
被男人愛撫著,顏色心底特別舒坦,心早就飄了,這男人雖說有點種豬,可不管在生活上還是在情事上,一貫對她都是特別照顧的,總是做足了前戲,讓她先舒坦了,才緩解自己。
哪怕是這時候,兩人正處於水火不容的境地——
嘴裡美得直哼哼,顏色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環住他的脖頸回應著他的唇,耳際傳來男人越發粗重不勻的呼吸,她的理智也飛了,飛瓜了,找不到了……
“媳婦兒……”
“閉嘴,不許說話!”惡狠狠地吻他,顏色現在不想聽到他的聲音,以免想到他幹得那些醜事兒。
“媳婦兒……你聽我說……”
“說個屁啊,辦事兒就辦事兒,別嘰歪。”
顏色也抬頭望著他,還直接望著他的唇,舔了舔嘴角,忒具有歡愛精神。
心裡一窒,徐豐被她噎得沒脾氣,呼吸都差點停了,當然,動作也停頓了。
顏色覺得自己的心臟沒來由的一酸,煩了:“還做不做,你不做老孃自己來!”
抱著她的腰,徐豐苦笑:“做。”
“做就快點!”
“顏顏!”
徐豐鍥而不捨。
咳,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境界,象他這樣的的剋制精神,已經到了最高段位,到了這時候,還能這麼冷靜,非常的冷靜,屬實不容易。
見他沒動靜兒,顏色卻不冷靜了。
迷糊的望了他一眼,這時候全身都聚滿了力量,索性掙脫了他的束縛反轉身就將他撲倒,開口見山的問,“究竟要不要?”
“媳婦兒,先聽我把話說完……”
“一個字,要還是不要?”
“要。”一個字,當然是要。
說完,他攬住她的腰身,再次反轉過來撲倒了她,箍緊實了腰身,不讓這酒鬼胡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