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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時,你卻變心了,是你不給我機會啊!”
抿緊嘴唇,白慕年瞧了她半晌,最後自嘲一笑:
“你太不瞭解我了,曹璨,我白慕年是這麼膚淺的男人嗎?你但凡對我有那麼一點信心,就不會有今天,其實,你所謂的愛,那不是愛,或者,你根本就不懂愛……”
曹璨臉色蒼白如紙,不自覺地抬高了聲調,冷嗤:“我不懂?難道你懂?你這樣傻呵呵的愛著有用嗎?值得嗎?她到底有什麼好?除了那張臉長得好看,她有什麼吸引你?有什麼?”
“她有的你永遠都不會有。”
“是麼?比如?”
被她這麼認真的追問,白慕年反倒笑了,低低反問:“是不是我回答了你就跟我去自首?”
他心裡很清楚,她的罪必須要償,而他,雖然無奈,但還是幫她選擇了一種最輕的償還辦法,算是給自己過去愛情的一個祭奠和交待。
臉色微變,曹璨痛苦的抬眼望他,想不到他終究還是不肯鬆口放過自己,抽泣了半響,她終於點頭:
“是,只要能讓我信服。”
看著她,白慕年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隔得好遠,陌生得找不到一絲熟稔的感覺,笑了笑,他神思飄了很遠:
“比如,你永遠不會傻到去相信一個陌生人的紙條!而她能信,因為她傻,她太善良,她覺得這世上誰都是好人,她看上去軟弱,但偏偏她又比誰都堅強,曹璨,如今的你在我心裡,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我寧肯要五年前那個身敗名裂的單純女孩兒,也不肯要現在蛇蠍心腸,太過歹毒的你,我這麼說,你,可信服了麼?”
白慕年一口氣流暢地說完這段話後,不知道曹璨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但是,地下停車場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
聽到白慕年的邁巴赫車門開啟的聲音,然後汽車轟隆著開遠了,至始至終,曹璨沒有再說一句話,不知道是徹底醒悟了,還是無力再爭辯。
心裡感嘆著,元素默默地抬起頭望向錢傲。
勾了勾唇,錢傲眼角上揚,像是笑,又像是無奈地捋了捋她的頭髮,語氣有點酸:
“小妖精,被人這麼惦記著,是不是特得意啊?瞧年子把你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老子不爽……”
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如果可以,她並不希望得到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的惦記。
想想白慕年和曹璨,她有些感慨,嘆著氣將自己偎靠在他的胸口,手臂緊緊環住他的健腰,悶聲道:
“我才不得意,我只是奇怪,二爺為什麼要聽人家的牆角?”
呵呵一笑,錢傲也不打算拐彎抹角,抬起懷裡女人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笑中帶澀:“我和年子打小兒在一塊兒,我瞭解他,他這個人心太善,脾氣太好,我怕他讓那個女人給說動了。”
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元素一肚子疑問,“是你交待他的?”
搖了搖頭,錢老二俊朗無匹的臉上閃過一絲邪惡和玩味:“我只是打電話告訴他,他不處理,我就會親自處理。”
“就這樣?”半眯起眼睛,元素問。
“就這樣。”
回答得這麼肯定,讓她有些好奇了,不由自主地問:“錢傲,如果是你處理,你會怎麼辦?”
銳利的眼神兒瞬間陰沉許多,錢老二撇開臉望向別處,避重就輕地回答:
“……不好說,年子這廝,終究還是心軟了,坐牢,太便宜她了!”
心下一顫,元素當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坐牢都輕,還有什麼比較重?甩甩頭,她故作輕鬆地笑了笑:“好歹他們相愛一場,這事兒白慕年來做,會不會太殘忍?”
錢老二捏了捏她白皙滑膩的臉蛋兒,用再認真不過的表情,正色道:
“做了錯事,就該受到懲罰!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嗯。”想想,她點頭,二爺的話總是這麼有道理。
可讚揚的想法還沒從大腦飄走,瞬間就被二爺的另一句絕世高言給震撼了——
因為,他哀哀地說:“元素,你上了我,也得對我負責……懲罰你侍伺爺一輩子。”
“呃……”
元素那臉唰地就紅了,心裡腹誹,到底誰上了誰?
……分割線,我割割……
汽車駛離了婚宴的酒店,兩人沒有直接回家。
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錢老二竟然破天荒地帶著她去逛了一大圈商場,像打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