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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你也拿來說,現在他們寫玄幻小說的,裡面出現的刀劍估計連地球都可以剖成兩半,你信不信啊?”丁嵐對唐考舉證的例子大為不屑。
“唉……最近出了這麼多怪事,我還有什麼不信的,早就全身心沉淪到封建迷信裡面去了。”唐考的一聲長嘆,倒把方欣逗笑了。
從唐考他們進門時起,莫菲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熱咖啡沒說話,似乎對宇文的分析漠不關心,大概是在休息恢復作畫損耗的元氣。為了吸引莫菲的注意力,丁嵐便故意開始胡說八道起來:“畫正中這個中國官員,也不知是什麼級別的,看他一臉苦悶的樣子,莫非被這幾個賣刀的老外強買強賣了?”
“自唐朝起,便以官服顏色來區分級別,可惜莫菲畫的是鉛筆素描,沒法看出他這件官袍是什麼顏色。”丁嵐的胡說沒有吸引到莫菲,倒引得宇文多想了一層。
一聲不吭的莫菲突然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起身走到丁嵐的身旁,丁嵐見她來得突兀,還在想她是不是又要開口損人。可莫菲看都沒看丁嵐,只是瞥了一眼牆上的畫,開口說道:“我雖然記不起剛才究竟看見了什麼,但這人身上的衣服我是順手塗了幾筆的,照我平時的習慣,這種程度的鉛筆塗抹,應該代表的是紅色。”
“紅色?”宇文象是想起了什麼,“唐朝官服,三品以上為紫袍,佩金魚袋,五品以上為緋袍,佩銀魚袋。緋色,就是紅色,畫上這位官員,至少也是個正五品官,少監一級的了。”
“五品官?呵呵……差不多相當於現在地方級別的市長,官職也不算太小了。難道還真象丁嵐所說,是個管理外資投入專案的?”唐考不由得一笑。
“看這場面,其實還有一種可能,他們也許是在比試各國兵器的鋒利程度,看哪一個國家鐵器冶煉鍛造的技術更勝一籌。唐朝時期的外交頗為開放,這種技術交流也是很有可能發生的。”宇文的思考略微深入了一些,“不過現線上索有限,我們只能等莫菲畫出後面的作品,才能知道更多關於邪兵的事情了,眼下最要緊的事情,還是為明天的邪兵交換做準備!柏葉和奧斯丁兩人,恐怕是各懷其心……”
方欣從宇文的口中得到證實,知道救了自己的人確實是柏葉,心中不由五味雜陳,雖然自己並不喜歡這個日本年輕人,可如果下次見面,還是應當好好感謝一下才對,但現在又聽說柏葉與奧斯丁二人要做什麼邪兵交換,似乎站在了宇文老師的對立面,這番感謝的話,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說了。
“宇文老師,他們兩個搞這些花樣,真實目的會不會還是想要你手中的這柄克力士劍啊?”唐考的擔心也不無道理。
“嗯,其實,他們已經動手了。昨天晚上玄罡一夜未眠,就是留在宿舍中守護著克力士劍。”宇文一邊說話,一邊看著趴在窗臺下打盹的玄罡,臉上不禁露出愧疚的神色。
唐考見宇文神情有些異樣,正覺得奇怪,突然發現宇文老師的家裡有點變化。剛才自己一進門就把注意力放在了畫上,竟沒注意到四面白牆上到處都是利器劃過的斬痕!而客廳裡不多的幾件傢俱,也全都變得缺角少腿。方欣和丁嵐見唐考目光怪異,也跟著環顧四周,仔細一看,屋裡居然四處都有搏鬥過的痕跡!
“唉……”宇文長嘆一聲,說道:“昨夜我貪杯誤事,徹夜未歸,到了下半夜,竟然有人潛入了宿舍!所幸玄罡機敏,知道方欣出事去了醫院,沒有回工作室,它便趕回宿舍整夜看守邪兵,見有人潛入,就與那夜行人大戰了一場。我昨夜一直在與柏葉糾纏,想來那位知道我不在家就乘虛而入的樑上君子應該就是奧斯丁,防不勝防,我還是中了聲東擊西之計。今晨我回到家中,奧斯丁已經不見了,雖然家裡打壞了不少東西,難得邪兵居然安然無恙。”
聽說玄罡曾與奧斯丁正面交鋒,丁嵐唐考都吃了一驚,方欣更是立刻跑到窗臺下,探手去撫摸玄罡,看它是否受傷。
“大概昨夜奧斯丁在客廳和臥室遍尋不著,便懷疑邪兵已被藏在我的身體之中。加上玄罡一直纏鬥,他也無法分心細想,打傷玄罡之後,他就匆忙逃走了。”宇文接著說道。
聽宇文這麼一說,唐考和丁嵐都暗叫僥倖,可能奧斯丁也沒料到克力士劍會被宇文大大咧咧地扔在衛生間的浴池裡,邪兵才躲過了這一劫。
“啊!”方欣突然發出一聲驚呼,剛才她順著玄罡的脊背撫摸,手上居然變得溼潤粘連,抬起手來一看,竟然滿手是血。驚魂未定的方欣透過玄罡身上的長毛,發現它背上被人用刀劃出一條足有四十公分長的刀痕,傷口處深可見骨,方欣手上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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