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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來作事,敢做敢當,當年也不致被你逐下芙蓉另投別入門下了。”
這倒是實情,芙蓉婆子心想:“知徒莫若師,這賤人跟自己一樣倔強得可以,當年若她哀求兩句,自己也許不致將苦心教育十多年的愛徒,逐出門下,以致讓她走入歧途,改投五毒夫入門下,現在又加盟紅花教,當起神姬壇壇主來。”
緬懷舊情,芙蓉婆子怒氣又消了不少,再說,自己今天若然硬對她手下絕情,不但招致以大欺小之譏,而且還與五毒夫人和紅花教結下深仇,她雖然不怕,但她自己知道,自“芙蓉花冊”遺失以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以為日無多,她不能為身邊的愛孫,留下後患。
芙蓉婆子掉頭看了身邊的少女一眼,輕輕嘆了口氣,低喊了一聲:“蓉兒!”
那少女仰起頭來,應了—聲,道:“婆婆,算了,等到我們尋得證據後,再找她也不遲!”
蝕骨仙姬反而冷笑道:“是啊!我那神姬壇,永遠向我的人開著,有興趣,隨時可去找我,歡迎得很!”
芙蓉婆子驀又回過頭來,喝道:“那你到這兒來作什麼?”
“你老人家忘了?我已不是芙蓉峰的人了?”
“難道我就不能問你?”
“假若我也這樣問你老人家呢?”
芙蓉婆子又被悶住了,武林中人,若非自己有關之人,面這兒又不是芙蓉峰,她——芙蓉婆子,真還沒有理由追查人家的來此目的和理由,就跟別人沒理由追問她到與那人無關的地方去目的一樣。
果然,蝕骨仙姬冷笑一聲,又道:“照說,這兒是我向黃龍和尚暫借的住處,若不是你老人家,別人我倒得問問他來這兒的目的?”
芙蓉婆子冷哼一聲,道:“小賤人,你別得意,哼!總有一天,只要我查出—點證據來,那時,我要你死得極慘。”
“喲”蝕骨仙姬又恢復她那笑顏迎人,風情萬種的神態,道:“你老人家還是這大的脾氣呀!就是有證據,也不一定就束手待斃呀,最好,這些話等你查出證據後再說吧,不然,這不又是不講理麼?”
那蓉兒一面聽她們說話,一面雙目不斷四下亂瞧。
她在欣賞這兒的幽致景物麼?不是!
她在找人?找誰!
只有她心中明白。
芙蓉婆子恨恨的哼了一聲,冷笑道:“小賤人今天饒過你,但願此事與你無關,否則,哼!我老婆子掃平你們紅花教,再向五毒夫人去理論。”
蝕骨汕破毫不生氣,反而抿嘴一笑,道:“你老人家怎麼啦?假若相反的有人這樣說‘芙蓉峰’,你老人家是不是要氣個半死啊!”
這花襲人口齒當真十分犀利,又把美蓉婆子問得一怔,重重的哼了一聲,芙蓉鍋猛一頓地,喝道:“蓉兒,咱們走!”
哪知蓉兒卻遲疑了一下,道:“婆婆,你不是說還要找一個人麼?”
芙蓉婆子臉上陡然又現怒容,回頭向蝕骨仙姬喝道:“中午時,有一個年輕人到這二郎廟來,你可看見?”
“年輕人?”蝕骨仙姬一雙媚眼兒靈活的一轉,道:“啊!看見的是不是一個衣服華麗的相公?”
芙蓉婆子喝道:“他在哪裡?”
蓉兒忙一扯她的衣袖,道:“不是啊?婆婆。”
“不是?”花襲人抿嘴一笑,道:“嗯!那麼一定是另一位了,是不是一個精壯的小夥子,一身勁裝,背上還插著寶劍?”
蓉兒驀一頓腳;道:“不是!不是!哎呀,婆婆,她故意亂扯!”
蝕骨仙姬道:“小妹子,又不是麼?中午時來廟中的,只有這兩人最年輕啊!”
蓉兒道:“一個衣衫破爛的人!”
“你說是那小叫化麼?我進來時,還看見他們在山門外捉蚤子,你們沒看見?”
蓉兒氣得連連頓腳,道:“都不是!都不是!我親見他跟你一道進廟,是一個……是一個窮秀才的樣子,他說……他說是姓冷!”
“啊!”蝕骨仙姬好像忽然想起來,笑道:“小妹子,你早不說清楚,有這麼一個人,但是,他早走啦,就是被剛才那兩個和尚趕跑的。”
“和尚把他趕跑了?”
“嗯!我也走了眼,先還只道他是一個落魄秀才,可憐他,而我還在菩薩面前許過願,要放一部金剛經,所以想留他給我抄那部經,哪曉得他會點武功呢?也不知跟這兩個醉顛二僧有什麼過節,一會工夫,兩個和尚就來啦,那姓冷的一看見回身就跑,若不是我將兩個和尚攔住,只怕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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