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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想不出辦法來,耽誤了這多事,取其所需,留其所值,不是就解決了麼?何況我是為了救人,此心可昭日月,何必拘泥於小節呢?”
心中懲地一想,疑難已迎刃而解。
於是,他抱著蓉兒,微一晃身,已到了左面那間平房窗下,側身向內一看。
真巧!房中羅帳高懸,錦裳疊得整整齊齊,夜來竟然無人居住。
他輕輕的移到門邊,試著用手推門,竹門竟應手而開,冷如冰目力精湛,先向屋中一掃,不但無人,也無可疑之處,輕輕一閃身,便進了房中。
他先將蓉兒效在床上,替她放下羅帳,又仔細的向房中看了一下,這間房內,就是沒有女人衣服,只得又閃身出房,向右面一間平房撲去。”
到了窗下,向房中一看,冷如冰不由皺了一下眉頭,房中一張床上,卻四仰八叉的睡著兩個男人,房中酒氣熏天,顯然兩人是喝醉了酒,酣睡未醒。
既是男人,當然無法尋得女人衣服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上中間這座竹樓,但毫無疑問的,竹樓上住的,必然是此間主人,也很可能是一個武功不弱之人。
眼見天已快亮,到了這種時候,他也用不著顧忌了,雙臂一振,人似凌空夜鶴,毫無聲息的落到樓檻之內。
這竹樓四周全是走廊,雖是用巨竹建成,卻也十分精緻,綠窗輕掩,香息微聞,果然樓上住的是女人。
他側身在正面綠窗之下,偷眼向樓內看去,窗前正是一張琴臺,臺上頭香已盡,古琴靜橫,靠左是一座妝臺,銅鏡上覆著一張緞錦,明月半輪,疏竹几竿,顯見這樓中人,不但頗識琴藝,而且是個性幽靜愛竹之人,無怪這間小樓,命名為“幽篁小築”了。
緊靠上壁,便是一張牙床,低垂著羅帳,但當冷如冰目注那張羅帳時,不由令他院了一驚,因為,那羅帳是用輕羅製成,雖是羅帳低垂,但帳中情景,竟能一目瞭然。
不錯!那床上是睡著一個女人,可是,奇怪,這種寒夜,那女人竟脫得一絲不桂,一束青絲,散亂的拖在雪白的枕畔,睡態撩人已極。
冷如冰連忙將目光移開,心說:“這女人睡像好生不雅,也不怕著了涼?”
但當他目光遍掃全室,可又沒見掛有女人衣服,迫不得已,又向床上看去。
這一次他目光卻搜尋到了—堆衣服,但那是在床上女人身後靠壁的后角上,那床又緊貼竹壁,若想要取她的衣服,必須要到那女人床前才行。
冷如冰有些作難起來,他雖被人稱為追魂手,博得一個兇狠毒辣的渾號,但實是一個俠義胸懷之人,總覺得走近個赤身露體的女人之前,不太合適,對蓉兒,那是不知也是設法子的事,但,現在他明知這女人裸程在床,若然前去,雖然心不及邪,但卻也有非禮匆視的警惕。
第一,這幽篁小築,必與紅花教有關,這樓中女人,若然沒有一身出眾武學,怎能會居住在這深山之中?不怕歹徒和狼虎襲擊?第二,既然這女人是紅花教中人,必然地位不低,若然不是教主的女兒,很可能就是該教的玉女壇主,或素娥壇主,因為教主梅萼夫人也住在這山中,但若是所猜的三人中的任何一人。那麼,她不應該獨居在這竹樓之上,應該有不少教內花姑相隨,他這幽篁小築中,除了樓下那兩個喝醉酒的男人外,並沒再見一個女人,這情形,使他有些可疑。
心中懲地決定,便想轉身離去。
哪知,就在他剛想回身之頃,忽然,那床上女人,“嗯”了一聲,身子動了一下。
冷如冰又不禁向那女人望去。
嘿!這一次那女人睡姿更美了,身體向上但又微側的向著外面,右腿弓立,左腿平摔,冷如冰劍眉一皺,暗暗“哼”了一聲,連忙又將目光移開,但他也不由得心中晃動了一下。
現在,他是決心走了,但身形半轉,已聽床上女人吃吃笑了一聲,道:“是你來了麼?怎麼不進來?”
冷如冰一怔,心說:“糟了,原來她已醒來!”
此時,他本可迅速離去,但又怕那女人覺出不是她所盼望的人,聲張起來,要再下樓護著蓉兒安全離去,只怕就難了。
當下,腳尖輕輕一墊,人似靈貓一般,身形微起,將身子隱在竹樓簷下,心想:“只要沒人應聲,那女人必然認為朦朧中昏了眼,必然再會睡去,等到那時再走不遲!”
哪知他身形才隱,忽然瞥見林中幾條人影,電射而來,一齊落在樓下。
冷如冰一看,心中又是一怔。
只見樓下站著五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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